對了,我想起來了,我從來沒看她笑過耶,這樣的女人你竟然想征服她,我看你是饑不擇食,不如我介紹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給你。
還是你工作壓力太大想要發泄一下,我可以帶你去幾個好地方,那里的女人無論是樣貌、身材、技巧都是一流的。」
歐陽浩天搖搖頭,他知道李峰不能夠了解他的意思,也許連他自己也不能夠理解,為什麼對一個平凡的冷紋靜卻有一股不尋常的沖動?
他沉默了一會兒,大手隨性的爬梳過黑發,扔了幾張鈔票在吧台上,他回頭對李峰道︰「你好好享受你的新歡吧,我要回去了。」
他踱向PUB門口,身後李峰笑得可大聲了。
李峰揮揮手嚷嚷︰「別忘了告訴我冷紋靜在床上是什麼樣子。看我說的準不準,鐵定是一個死魚樣。明天你可不要哭著來跟我講,你今天晚上過得多可憐、多無趣……」
歐陽浩天走出滿是煙霧的PUB,對著清冷的街道深深吸一口新鮮的空氣。他開了一輛時髦拉風的愛快羅密歐,低車身及強而有勁的引擎聲十分引人注目。他彈掉煙灰後不疾不徐地上車,啟動引擎,似風一般的駛離PUB。
歐陽浩天的發被風吹得紊亂,就像他不羈的性情一般。他熟練的操縱方向盤一路疾馳,矯健的身手散發渾然天成的男性魅力,不用一個小時他已經回到陽明山的住處。
他掏出鑰匙打開大門進屋,大廳的燈還亮著。
客廳內的冷紋靜歪著身子雙腿交疊地靠向紅色沙發椅背,低頭疲倦的睡著。
她身上的套裝還是規規矩矩的穿著,腳邊放著一箱行李。她依約定前來,卻沒敢在他不在的時候擅自闖進他的房間,竟然就這麼坐著等,等到睡著。
歐陽浩天好笑的研究著,發現桌上一杯水也沒有。這個女人還是像上次一樣那麼拘謹,連水都不敢自己去倒一杯,看樣子她大概連晚餐也沒有吃吧。
歐陽浩天緩緩的踱向她,他微微傾身俯下臉端詳起她沉睡的臉。他的大手突然落在她及膝的A字裙上,隔著絨毛布料摩挲起她的長腿。
冷紋靜在睡夢中意識到有人撫模她,摔然睜開眼楮,震驚的推開他的手,身子往後退。她仰起驚惶的臉,迷的眼楮瞪著他。
「你——」
她想問他要干什麼,可是她驚覺這樣的問題未免可笑。打從交易開始時,她就已經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
「你怕什麼……」歐陽浩天好笑的凝視她驚恐的瞼,發現她剛睡醒的模樣好可愛,更發現她向來蒼白的臉因為他先前的而飛上了兩朵嫣紅,他邪魅的望著她。「怎麼?從來沒有男人這樣觸踫你嗎?」
「我想……我不需要告訴你,也沒有義務告訴你。」她恢復鎮定,規規矩矩的坐好,別過臉回避他熾熱的目光。
歐陽浩天一臉邪佞的逼近她,甚至往她身旁坐下,沙發因此有些陷落,冷紋靜仿佛感覺自己的心也跟著墜落幾分。她能感覺到他的體溫、他的呼吸,從來沒有男人靠她這麼近,她因此感到緊張;然而心里有個聲音一直告訴自己要鎮定。
歐陽浩天英俊的臉龐湊近她面前,挑逗的問她︰「看來……你根本就毫無經驗。」說著他的大手又再探進她裙內,踫觸她光滑細女敕的大腿。
冷紋靜倒抽一口氣,身子往後緊緊貼在沙發背上。
見狀,他的身子愈是惡意地靠近她,仿佛在逗弄一只可愛的小貓。
「紋靜,你應該知道我找你來這里是為了什麼吧?你是成年人,該不會天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吧?」
她明白,她是為了賠償那水晶球的三百五十萬而來取悅他的。她無助的仰起臉,在這方面她稚女敕的宛如青澀的隻果,她一點經驗也沒有。
她坦白言道︰「我明白,但我毫無經驗……」她完全沒有主張。
歐陽浩天略嫌粗糙的大手在她大腿上磨蹭,他不疾不徐的挑逗她,看見她害羞又青澀的模樣,他的心底竟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這一切有趣極了,相較于那些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冷紋靜的矜持反而令他感到格外的新鮮、有趣。他的手指滑進了她的底褲,在她底褲邊緣摩挲。
她尷尬的滿臉通紅,伸出手想阻止他的行為,卻又沒有立場。
歐陽浩天傾身伸出左手,按住她縴細的肩膀,伸出右手輕輕摘下她厚重的眼鏡,她的世界頓時一片。
歐陽浩天從她緊繃的身子感覺到她的羞赧,他用沙啞的嗓音輕聲引導著她︰
「放輕松點!」
他掀高她的裙子以膝蓋頂開她的大腿,將身軀安置在她兩腿之間,在她上的那只大手磨蹭得更重更快。
她雙頰嫣紅,合上雙眼,腦袋中一片混亂。莫名的原始在她身體深處涌現,這是她從未經歷過的感覺,因此她更覺得無助和害怕。
冷紋靜雙手往後撐在沙發上,此時,歐陽浩天以左手將她的發髻松落,烏雲般的長發如瀑布般散開,垂在她肩後。
歐陽浩天黑色的眼瞳眯起,灼熱地凝視著冷紋靜泛紅的臉龐,原來沒有戴上眼鏡的她看起來如此誘人;長長的睫毛微微的翹著,就像蝴蝶的翅膀,嫣紅的小嘴濕潤得仿佛在引誘人親吻,白皙的臉蛋透著因緊張和無助而浮現的粉紅。
為什麼她會有一種興奮、澎湃的情緒?為什麼在他大手磨蹭下,她的體內仿佛有一簇火焰迅速地燒開?
冷紋靜眯起眼楮不知所措地望著他,他身上的皮制外套正摩挲著她絲質襯衫散發著一股灼熱的溫度。
冷紋靜從艷紅的嘴唇輕輕吐出一聲嚶嚀,身子癱軟在沙發背上;在他健碩的身軀下,她嬌弱的宛如風中的一朵小花,任由他帶領並開發她的。
歐陽浩天熟練的技巧和力道,漸漸的今冷紋靜再也冷靜不起來。
歐陽浩天抱著冷紋靜往浴室走,淡藍色系砌成的浴室偌大得約有七、八坪。中央是雪白色的浴池,浴池旁擺著幾盆綠色植物,打掃得一塵不染,令人感覺十分清幽。
歐陽浩天將冷紋靜放在牆角的原木長條椅上。
水龍頭一開熱水往浴池傾瀉而下。他回到冷紋靜身旁蹲在她面前,溫柔的凝視她,而她仿佛還對于方才自己激烈的反應感到無措。
她的衣裙有著明顯的皺褶,長發糾結,眼神迷,或許是沒了眼鏡,也或許此時熱氣彌漫,視線不清,她瞼上的表情倒是沒有太多的驚慌。
「我現在要幫你洗澡,我想這大概是你現在最想要做的事。」他暗嘲她濕潤。
冷紋靜回過神來,她眨了眨眼,矜持的回他︰「我自己來就行了。」
歐陽浩天英俊的臉龐露出笑容,以溫柔的雙手將她半毀的絲質襯衫褪去,他溫柔的動作堅決,不容拒絕。
冷紋靜明白像歐陽浩天這樣的男人,是不會任他人左右他想做的事,她有些迷惘的看著他除去她的襯衫。雖然方才他們有過那麼親密的動作,然而要果裎相見仍然令她尷尬不已。她下意識的彎子,雙手試圖遮掩她的胸脯。
歐陽浩天轉而幫她解裙子的扣子,抽去皮帶,拉開裙子的拉鏈,一邊以輕松自然的語氣說道︰「你的身體很美,又何必這樣膽怯?」他對著她笑,而且露骨地對她說︰「特別是激情過後的你比平時美上千萬倍。」
冷紋靜聞言,羞赧地低垂下臉。
「請你不要說得這麼露骨。」她怯怯說道。
歐陽浩天被她的話逗得笑得更狂,「好好好,我不要說得露骨,我做得露骨總行了吧。」說著,他扯下她的A字裙,將她白色絲質內褲緩緩往下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