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他笑得彎身趴在她肩頭上。「誰說你胖了?」
「你呀!說我會把樓梯踩壞。」做賊的還喊捉賊。
「是嗎?我這麼惡劣?」
「你才知道……」她噘起嘴,卻不是認真的抱怨。
「不吃宵夜,那你載我去兜風。」
「好啊,我收一下桌椅,寫個進貨memo給溫姊就下班了。」
「嗯。」他放開她,從口袋里掏出煙,點上,幫她把鐵門的支架架上。
好像一靠近她,那些在腦海里盤旋的問題便會被她的光和熱給蒸發了,一瞬間,所有煩人瑣事都被隔絕到另一個世界。
「好了!」她鎖上鐵門,走到機車旁。「我幫你準備了一頂安全帽喔!」
她從坐墊下拿出一頂和她自己一模一樣的安全帽,這是她跑了好幾間店才買到的。
「什麼時候買的?」
「上次去阿達那里吃面隔天……」後來,他就不理她了。
「心機這麼重,那個時候就準備情侶安全帽了?」看見她眼中一閃即逝的失落,他故意取笑她。
躲著她的那一個月的時間,他也不好受。
結果……還是回到了原點,避不了。
「被你發現了。」她笑,露出小虎牙。「上車。」
她坐上機車,踩著地面,等他坐上來。
左桀扣上安全帽的帶子,跨上車,雙手環住她的腰。
他的手長,將她整個人納入臂彎里,聞著她的發香,感覺手臂肌肉下柔軟的身體。
她幾乎要癱在他懷里,這樣的姿勢,會害她忘了怎麼騎車。
「可以走了。」
「嗯……」她猛吸幾口氣,加加油門,機車緩緩地蛇行前進,很不穩。
「你技術很爛款。」車行五十公尺,他一雙長腿還留在地面支撐平衡。
「誰害的……」她低語。
「什麼?」他貼緊她的背,說話時,氣息輕拂過她耳邊。
心蕩神馳,一種自然的生理反應自她月復間直抽心底。
機車騎出巷口,涼風襲來,兩人都希望能吹熄體內的那一股燥熱。
只是……愈是這樣想,便愈感受到身體接觸時產生的悸動。
他的大手貼在她平坦的月復部,指尖因機車行進而偶爾微微施力,隔著衣物仍能感受到衣物底下光滑的肌膚。
他的手臂不自覺愈縮愈緊,指月復輕揉著她的腰,沖動地想要她……
「桀……」許樹茵幾乎要申吟出聲,未經人事的她被體內這股莫名的騷動給撩撥得不知如何是好。
「嗯?」
她在路邊停下車,轉頭看他,眼中漾著迷蒙的水光,欲言又止。
他未經思索,低頭吻她。
她揪著他的衣袖,忘情地仰頭迎向他。
街邊,人車往來,他們卻絲毫感受不到心跳以外的聲音。
他離開她的唇,她仍急喘著,搗著自己的心窩。
「坐好。」他從後方握住機車把手,轉了一個彎,騎往來時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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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桀牽著心跳如雷的許樹茵上到二樓住處,破天荒地鎖上了門。
一進屋里,他一把將她橫抱起,走向臥室,放下她,幫她把外套月兌下,隨之,身體覆上她的。
兩人相視,呼吸都顯得壓抑、謹慎。
「知道我想做什麼?」他問。
「嗯……」她緊張地咬咬下唇。「知道……」
然後,她閉上眼。
輕柔的吻,飄了下來。
一點一點落在她的眉心、鼻尖,拂過她的唇瓣,栘向她的頰,滑過她的頸窩。
解開她襯衫的鈕扣,解下她的衣物,當他低頭含住她粉紅的蓓蕾,舌尖輕舌忝,她倒抽一口氣,縮起身體。
他的大手撫遍她身體的每一處,自臉頰、下巴,撫過胸前,腰側,大腿、小腿又一路往上游移,來到了敏感的內側……
「啊……」她心一揪緊,大腿夾住了他的手。
他再次封上她的唇,汲取如蜜的芬芳,指月復沿著柔女敕的大腿內側緩緩地移向緊窒的核心。
「嗯……桀……」她嚶嚀一聲,夾得更緊,以至于他完全陷入了她的濕潤。
他忍著沖動,那瀕臨爆發的,令他的下月復繃到極限。
他的手輕揉著,親吻她緊抿的唇瓣,以舌尖勾勒她粉女敕的耳朵,引起她一陣酥麻。
指尖已沒入潤澤的密處,他的喘息聲沉重混濁,她的心髒鼓噪著,他觸踫的禁地,顫栗抽動。
他抽出手,迅速卸下自己的衣物,再覆上她,讓她感覺自己已經堅硬如鋼的。
她感覺到了,那劃過大腿的黏稠,她好害羞,她也想要他,卻怎麼也放松不下來,根本不知道怎麼告訴他。
怯怯地,她稍稍移開兩腿的距離,納入他的。
當他抵著她時,她那緊繃太久的身體突然間放松了,沒力了。
他彎起她的腿,很慢很慢、很輕很輕地進入她。
他猜,她是第一次。
美妙的溫熱,柔軟緊窒的內壁吸附著他,他需要很大的自制力,煎熬地忍耐著。
她咬白了下唇,身體被他的腫脹撐開,她唇瓣微啟,補充氧氣。
在他進入深處,穿越屏障,她再次咬緊牙,不讓自己叫出聲。
「好了……沒事了……」他停下來,捧著她的臉,安撫她太過緊張的情緒。
她的眼角有淚,他心疼地拭去它。
她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將他拉下,臉埋在他頸窩,可憐兮兮地說︰「好痛……」
「嗯……」
「結束了?」她不懂地問。
他笑了笑。「還沒開始。」
「啊?」她詫異的表情好可愛。
「眼楮閉上。」
她听話。
然後,這次,她才真正懂了怎麼樣才算開始,她哭得更慘。
兩人結合為一的感覺是那樣幸福得無法言喻,而她,被太多太多的感動及愛包圍,她哭,是因為發現,她真的好愛、好愛、好愛……好愛左桀。
愛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土匪」又踩過左桀的肚子叫許樹茵起床。
當她醒來,發現自己的嘴唇竟然貼在他的上,一種奇妙的尷尬混著好奇,她悄悄地吐出一小截粉紅舌尖,輕觸那跟自己構造相似,但扁扁的圓頭。
「喂……」左桀被那會起雞皮疙瘩的刺激感給驚醒。
「啊……你醒了?」她仰起天真無辜的大眼,一副不打算認帳的表情,甚至想必要時嫁禍給「土匪」。
「別一早就引火自焚。」他伸直長腿將她夾住,低下頭可以看見她溫潤美好的胸線。
昨晚太暗,沒開燈,只有感覺,什麼都沒看到。
察覺他的視線,她臉一紅,拉高棉被。
黑夜的遮蔽讓人勇氣倍增,天亮了,她就變卒仔。
「現在,我相信你的肚子是白的了。」
「哎呀!你怎麼還記得這件事——」她遮住肚子就忽略了胸前,春光乍現。
「不過……我還是再確定一下好了。」他說完掀開棉被一角,往里鑽,惹得許樹茵又叫又笑。
「咯咯……咯咯……不要啦……我怕癢……」他抓著她敏感的腰際,她像只跳上岸的虱目魚,不停扭動。
忽地,感覺他的臉頰輕貼在她的月復部,她停下來,撫著他凌亂的發,就如母親安撫著自己的孩子。
兩人都沒有出聲,靜靜地感受這份親密,這份漸漸無法分割的情感。
左桀閉上眼,感覺她的指尖一下一下地輕刷著他的發,好舒服,好溫暖,好懷念……
這在他夢境中出現過吧!母親的手。
當他感覺孤單時,當他受傷時,投入一個溫暖的懷抱里撒嬌,母親會微笑地揉揉他的發,告訴他,男孩子也可以哭喔,不勇敢也沒關系……
此刻的感覺將兩人緊緊系在一塊,她想保護他,不要他的臉上再出現那疏離冷漠的表情;他想保護她,讓那單純開朗的笑容永遠留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