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看過《紅樓夢》,我總在想,如果賈探春活在現在會是個怎樣的女子?
于是乎,大腦里出現了《驕女惹愛》這個故事。
筆事中的香少璃和賈探春一樣是庶出,一樣的美麗、能干。只是,香少璃沒有賈探春那樣幸運,有一個疼愛自己的祖母和關心自己的父親;香少璃的童年很不幸。
但,香少璃的不幸造就了她的非凡卻也封閉了她的心。母親的悲劇與少年時未婚夫的去世使得她害怕戀愛,也不敢去觸踫。
不過好在有一個蒯昔鵬識貨,懂得香少璃的好,也知道去珍惜這麼一個值得讓人去疼愛的好女子。而且,蒯昔鵬的纏勁也剛好克住了香少璃對感情的鴕鳥態度,最終成就了一段美滿的感情。
楔子
木板秋千上刷了一層好看的粉藍色,就連長長的鐵索及圓粗的鐵柱都沒有忽略掉。
秋千上坐著一對漂亮的母女。母親約三十歲,女兒只有五歲左右。母女倆都有著一雙美麗的大眼,不同的是,母親的眼除了釋然及對女兒的憐愛,還有一種難言的疲憊,女兒的眼中卻還充滿著好奇。
夏夜的風傳來馨人的河水味,中間還夾雜了荷蓮的清新。小女孩躺在母親的懷中,用手指著天上的一顆星星問︰「媽媽就是準備到那里去嗎?」
「對,在那里媽媽可以總看到我的小璃。」撥了撥女兒柔順的頭發,母親心中充滿了對女兒幼小命運的擔憂。自己當年的失足卻報應在女兒身上,當年的痴狂該後悔嗎?
「小璃,答應媽媽,以後的日子不論有多苦都要咬牙撐過去知道嗎?」香家的人就像一個看似團結卻機關重重的雞窩,搏斗在所難免,弱肉強食的後果往往是兩敗俱傷。
「嗯。」小女孩漸人夢鄉,迷迷糊糊地應了母親一聲。
「小璃——」母親親吻著女兒的發。明早起來,小璃再見不著她的時候會不會怕,會不會哭?不管怎麼樣,接下來的路都要她自己走了。
第一章
一束白菊花放在了一座大理石砌成的墓碑前,一張絕麗的素顏下以探望老友的神情對著墓碑上那張帥氣的相片。
「我又訂婚了,對不起,辜負了你,這一次我仍沒找一個愛我的人。」手指輕撫著相片上英挺的雙眉,香少璃淡淡說著,聲音十分輕柔。
「好久沒來看你,怪我嗎?」孤單單地躺在這里,一定很寂寞。香少璃的手又撫上了死者的名字——鄔思源。
「愛情對我來說真是奢侈品,我想我無福享有。」就像你,思源!當初你若不是愛上我就不會死得那麼早。
一滴眼淚滴在大理石台上,她不是機器,也會有累的時候,也會有軟弱的時候,但在這里,她不需要設防—「嘀嘀!」手提電話傳來了鈴聲,香少璃稍稍肅容才打開電話翻蓋,「喂?」
「少璃,是我,子柔。」
電話的另一端傳來了另一個讓香少璃不設防的聲音,香少璃的偽裝從容卸下。
「回來得比我預料早。」這個吉普賽人終于回來了,又得熱鬧好一陣子。
「好,你請客!」好久沒宰香家這丫頭了。
「大總裁,還為這點錢和我計較?」
「你不也快成總裁了嗎?」
「消息挺靈通的,快來吧,我可還沒回家呢!」
「好,拜拜。」
收起手機,香少璃又面向墓碑,「是子柔回來了,對不起,又不能陪你。」
站起身,整整稍皺的衣服,香少璃轉身離去。
幽靜的藍調餐廳內,坐在靠牆的餐桌旁,香少璃拿起眼前的咖啡杯,優雅的動作、高貴的氣質把她良好出身的特質表露無遺。
「沒想到吉普賽人也有安定的一天,不知道這安定是暫時還是長久。」美麗的嘴唇中吐露著調侃的語氣,香少璃的眼看著一臉坦誠的黎子柔,這個女人命真好,竟然可以優哉游哉地繞地球走了兩年。
「我有我老爸縱容當然要一償少年時的心願,怎麼,香大總裁妒嫉嗎?」要不是公司陷于危機,她黎子柔還打算到北極去看看北極熊,哪用這麼命苦地疲于奔波趕回來收拾這個爛攤子。
「對,我妒嫉!」香少璃大大方方地承認,當了二十年的死黨,兩人之間的談話向來很直接,「喂,女人,你的失戀治療該出院了吧?」三世祖的最大好處是失個戀可以拿著家里的錢滿世界地跑,而不像普通人只能縮進被子里哭。所以即便是她的死黨,香少璃還是忍不住要嫉妒一下這個好命的家伙。
「早就出院了,我可是很愛惜生命的。」黎子柔淡淡地說。沒錯,那段感情雖是她的初戀,但理性的人就是這點好,不會被感情傷太深太久。
「可有的人還是獨秀一枝花哦。」香少璃意有所指,這個指的當然不是黎子柔,看她吃好睡好一身好皮膚就知道是個沒心少肺的女人。單身不是因為她還沉迷于前一段情,而是還沒遇上值得她愛的人。只不過那個男人,就沒有這麼好命了。「原來他這麼慘,可惜我們現在是對手,我可不敢再以朋友的身份自居。」對于「他」,黎子柔早就釋懷,就算現在公司處于危機她也不會恨他,畢竟商場就是這樣,朋友和敵人之間也許連一線也沒有,各自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沒必要摻什麼感情因素進去。「不愧是黎子柔,看來我得趁此機會好好賺一票。」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不摻一腳她香少璃當然會罵自己笨。「放心,會讓你吃個飽。」好久沒吃香港的牛排,黎子柔邊說邊吃。
此時,麥遠弘與蒯昔鵬也正好走進「藍調」。一眼見到那兩個熟悉的身影,蒯昔鵬就忍不住由衷贊道︰「氣質美人就是不一樣,越看越有味道。」不像那些小明星,新鮮勁一過就沒什麼意思了,而眼前那兩個美人他看了快十年也不會膩,反覺得她們怎麼會越來越美!白了好友一眼,麥遠弘又注視著前面那兩個相談甚歡的女人——跟她,有兩年沒見了!「兩位學妹不介意我們坐這吧?」不經同意,蒯昔鵬就大方地拉著麥遠弘坐了下來,兩條修長的腿一伸,無賴的嘴臉和王者氣質的結合倒是很好地解釋了「雅痞」一詞的含義。
這,也許就是天生的貴族吧,一切渾然天成。
「介意,我們介意得要命。」香少璃皮笑肉不笑地反丟一顆熱山芋給蒯昔鵬自己解決。
「噢,Lisy學妹,你怎麼可以這樣殘忍地欺凌一顆單純幼小的心靈。」蒯昔鵬裝出西子捧心的模樣還一臉哀怨的表情。
「哈,John,我真是恥于向別人說我認識你。」
黎子柔開懷一笑,蒯昔鵬這個活寶真是丟盡了他四人共同的母校——劍橋大學的臉。也只有他這個一米八幾的大個子好意思在公眾場所裝小媳婦,還是受盡委屈的那種。
「嗚嗚,Toby,看看你的Haren甜心傷我傷得好重!」蒯昔鵬扯著麥遠弘的西裝袖哭得梨花帶雨,好不可憐。
「你哪一天沒被傷個七八十回?」受不了,這家伙只要不工作就沒正經時候,麥遠弘光看黎子柔都來不及,哪來的閑情理他。
「天哪,我怎麼交了個有異性沒人性的朋友!」
蒯昔鵬干脆號啕大哭起來。
「我是迫于無奈才跟你這個敗類做朋友的。」他麥遠弘可是超級心不甘情不願。
「別這樣嘛,小弘弘。」
蒯昔鵬的三八動作引來四周人好笑的眼光。咦,那不是「四東」的副總裁蒯昔鵬嗎?他今年還入主「亞洲十大黃金單身漢」呢,怎麼會是這個樣子?要是那些祟拜他的美眉看見他現在的樣子會不會後悔得想撞牆 「「。?? 緣囊彩且恍┤斕鋇鋇娜宋鎩??傲き肌鋇淖芫?礪笤逗耄?跋閌稀鋇拇?媾?懿孟閔倭⑶?員唚譴┬偶?杖?路?吶? 蝗鮮叮??茨瞧?室倉?浪?歉鎏 ?九? 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