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洌放心地長長吐口氣,苦澀地笑,「可以答應,不過找工作的事要留到養好身體之後。」
花嬌想了一下,淡然一笑,「好吧,等身體復原再找工作。」
他詭譎的竊笑。
就算她身體復原後,他也絕不可能輕易放她出去找工作,除了無法忍受其它男人踫她外,就連多看一眼他也會受不了。
這就是愛吧,愛本來就是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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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
西門洌在廚房里忙著為她炖補品,花嬌則無所事事地坐在走廊上,觀賞院子里的花。
听見廚房傳出菜刀噠噠落在砧板上的聲音,花嬌將目光移向廚房,抿著玫瑰花瓣似的嘴唇微笑。
不知道今天又炖什麼樣的雞湯?
「嬌,妳有沒有看到我買回來的枸杞?」在廚房直接扯著喉嚨問。
「枸杞?」她思索,猛地拾起頭回應︰「在冰箱的冷凍庫。」
接著听見像大象狂奔急促的腳步聲,「有,找到了。」
看著一個一百九十幾公分高的大男人,穿著圍裙在廚房里打轉的樣子,花嬌覺得好好笑,不過看他為了她的身體健康,心甘情願窩在廚房里,還刻意擺出一副自得其樂的樣子,花嬌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試問世上有幾個男人肯為女人進廚房?
扁憑這一點,若是要以分數來評定,他是一百分。
倏然,屋里的電話拔尖響起——
「嬌,接一下電話,我的手油油的。」他從廚房門邊探出頭喚著花嬌。
「好,我來接。」她立即從地板上跳起來,沖到電話旁,「喂。」
「花嬌?好難得妳會接電話,洌在不在?」西門沁不改逢人調侃的毛病。
「他在,只不過他正在廚房里忙。」
「廚房?」西門沁頓了一下,遲疑半晌,「在廚房里干什麼?」
「嗯……不太清楚,好像忙著炖雞湯。」
「炖雞湯?」西門沁無法置信地驚呼。
「有什麼不對嗎?」听到那口氣,花嬌心里有數,細眉一挑。
「一個向來飯來張口、茶來伸手的大男人,居然會下廚炖雞湯?」他真的很懷疑。
西門洌雙手往圍裙上一抹,低著頭從廚房走出來,看見花嬌仍拿著話筒,「是誰打來?」
「是四少。」花嬌伸長著手將話筒遞出去,「找你。」
西門洌從花嬌手里接過電話,花嬌從他身邊而過,倏忽一條強而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的腰,攔阻她的去路,她順勢伏進他的懷里,西門洌將嘴湊在她的臉上趁機香了一口。
「什麼事?」雖然問著西門沁,卻用著柔情的眼神著花嬌。
「你還真行,為了替美人炖湯就不舍得開手機。」西門沁極盡譏諷的語氣劈頭傳來。
他才不理會西門沁的嘲諷,用臉頰磨蹭她的發絲,吸取她的發香,「到底有什麼事?」
奇了!這樣糗他,他都沒生氣,若是以往他早就翻臉,破口大罵了!
西門沁納悶地愣了一秒,「你的學生找不到你,所以找上我,要我通知你,成達傳播公司說過兩天有位韓國天後要來台灣做宣傳,他們指名要你負責天後的保全。」
他對著她盈盈一笑,看到她額前落下一綹發絲,大手輕柔地為她撥開,「噢。」
暖暖的微笑,體貼甜蜜的舉動,觸動她那股排山倒海而來的情緒,剎那間激得她心狂意亂,踮起腳尖摟住他的脖頸,在他臉頰上回報深情的一吻。
她的主動惑亂他的心,縮緊腰上的手臂,用力往上一提,親吻她的唇……
「喂,喂,你有沒有听我說話?」西門沁頓覺怪異,疾吼。
溫柔的大手在她背部游走,他的手像會魔法般,在她身上撩起驚濤駭浪的激情……
「洌,你說句話,好歹我可以轉告你學生要怎麼應對……」
不對呀,西門沁發現電話的彼端傳來似嬌吟的喘聲……
「洌,你們在干嘛?嘿咻嗎?」
「拜托你也幫幫忙,要嘿咻至少跟我講完電話。」
「喂喂喂……你這個見色忘義的家伙……」
隨即他听見電話落下撞地的聲音。
「算了,算了,等你們辦完事再打電話給我,拜。」
西門沁認栽,死心的掛斷電話;躺在地上的電話,發出無奈的嘟嘟嘟聲;至于這對戀人,早已將電話之事拋到九霄雲外,衣服凌亂地散在一地,兩人火熱地緊緊糾纏。
第七章
連著幾天,電視不斷打出預告,說韓國影視歌三棲天後金荷莉將為她的新戲來台灣宣傳。
「又在宣傳,真搞不懂,現在大家怎麼都瘋狂欣賞韓國人?只要打開電視,韓國的連續劇幾乎佔去所有頻道。」花嬌斜倚在西門洌的肩上,無聊地說著。
「嗯。」西門洌翻閱經紀公司送來的行程表。
「你這次工作對象就是她嗎?」眼楮鎖著電視畫面撇著嘴。
「嗯。」心不在焉地敷衍響應。
「她明天就到台灣是嗎?」又問。
「嗯。」
她斜看他一眼,瞧他聚精會神翻閱手上那本快翻爛的行程表,「你看起來好像很擔心?」
「嗯。」微皺著眉,目不轉楮盯著手中的行程表。
她蹙著眉瞥他一眼,「這工作對你來說應該是駕輕就熟,可是你看起來一副憂心仲忡的樣子。」
「嗯。」
又是這種敷衍的響應聲!花嬌火大地怒哼了一聲,「嗯嗯嗯嗯,敷衍我?」
她從他身旁跳開,腳還沒跨出沙發,腰上突然多了一只大手,硬是將她拉回了沙發。
他將頭貼上她的粉頸,清楚感受到憤怒跳躍的脈動,「生氣了?」
「當然生氣。」花嬌氣嘟嘟地將雙臂環在胸前,鼻子里故意噴著氣。
他雙手環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貼進他的胸前,「我在想明天要注意哪些事情,所以一時忽略了妳,我又不是故意,好了嘛,別生氣。」
像哄小孩似的哄著她。
花嬌轉了身子面對著他,「你想事情不希望我打攪你,你大可明講,干什麼要用冷漠的態度敷衍我?」
西門洌微微吃驚,「我的態度很冷漠嗎?」
「何止是冷漠,我好像對著一面牆講話!」她揚高聲音表明自己的怒氣。
「牆!?」他模模自己的臉,「假如有人將牆做成我的臉,我也不得不佩服這師傅的工藝。」
「你——」她氣得瞪他一眼。
「好了,別氣了。」將她拉進懷里,用極溫柔的聲音寵著她。
「不行,哪能這麼輕易饒了你!」趴在懷里嬌嗔。
「那妳打算怎麼懲罰我?」扮了一個無辜的表情。
「嗯……這個嘛……讓我想想……」她翹起嘴,故意刁難。
「不行,妳想得太久。」西門洌抗議。
她挺直肩膀,直直地看著他,「受懲罰的人是你耶,怎麼可以抗議?」
他詭譎的邪邪一笑,貼近她耳邊低語︰「要不這樣懲罰……」
當她明白他的意思,要抽身時,鋼鐵般的臂膀倏忽攫住她的縴腰,饑渴的唇磨蹭柔軟的唇瓣,用最美妙的柔情蜜意愛她。
「洌,金荷莉她好美。」她在他的唇上低語。
「是很漂亮。」
她訝然推開他,胸口隨著喘氣不斷起伏,「你真的認為她很漂亮嗎?」
那雙美眸正在傳達一抹疑猜。
「妳想說什麼?」他的表情好嚴肅,但是那雙黑眸泄露了淘氣。
「在你的眼里,她長得很美嗎?」她仰起頭直視著他,眼里激動得燃起火光。
瞧她咄咄逼人,毫不退讓之姿,他有著爆笑的沖動,但還是暫時忍了下來,「妳在擔心,還是吃醋?」
「我才不是擔心也不吃醋。」她說謊。
「是嗎?妳臉上寫了……」他兩眼閃爍,不懷好意的手指點著她的額頭,「說謊,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