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爾,生日快樂!你今天快樂嗎?」她咧嘴吃吃的笑起來。
炳默爾拍了拍額頭,嘆一口氣,「你已經問過啦!我很快樂,你快躺好睡覺。」
「問過啦!那我問別的,你喜歡我送的生日禮物嗎?」
「喜歡!你送的我都喜歡。」他滿足的笑道。
若璇忽然將頭上的發釵卸下,一頭黑溜溜的緞發如瀑布一般瀉下,「我還有一樣禮物要送你。」她神秘的說。
她實在在醉得不輕啊!炳默爾憐惜的問道︰「親親,什麼禮物?」
「我。」她緩緩地將身體壓在他身上,在那性感的唇上啄一下。「今天你不準動,我要誘惑你,我要你愛我。」
炳默爾淺笑,捧起那張小臉蛋,「璇璇,我想你也是最好的生日禮物,你要怎麼誘惑我啊?」
她掀掀長睫毛,送了幾個秋波,巧笑倩兮道︰「看了,你就知道。」語畢,她開始解開衣裳,先是腰帶,再來是衫衣,最後是褻衣和褻褲,像是要考驗哈默爾的耐心一樣,她慢條慢理、溫吞吞的月兌完了身上所有的束縛。
血液內的因子已開始竄流,哈默爾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快一點!」他催趕。
「急什麼?還有你的裳要月兌。」她的小手開始解開他的衣服,她的動作好慢、好慢,像烏龜一樣,有了前幾次的經驗,若璇學會若有似無的他的肌膚。
炳默爾的自制力簡直要被她考倒了,他恨不得馬上翻身佔有她,這妮子學習力真強,她太過迷人了,絕不能把她讓給別人!
兩人的衣裳全都落了地之後,若璇主動的蓋住他的唇,生澀的舌頭撬開他的唇,邀請他共同舞出發一波波的艷情,同時她的小手也不安分的在他的胸膛亂模。
「你真棒啊!寶貝。」當她離開他的唇,轉到頰邊時,哈默爾高興的贊美,而他的大手也不斷的撫模著她美麗的果背。
有了他的贊美,她更加熱情,她的唇無所不在,嚙著他的頸子、肩膀、手腕、胸膛。
「親親,我真的等不及了,你這磨人的丫頭!」他的手沿著她的脊椎往下,按住她的臀部,貼向自己,若璇明顯感受他的的亢奮和堅硬。
他倏地將她反壓在身下,一氣呵成的佔有她,以那亙古不變的節奏慢慢加快,舞出一波波淹沒人的海潮。
「看著我,親親,我要你看著我。」他喃喃的誘哄她睜來半掩的明眸。
若璇攀著他的肩頭,忘情地欣賞他強健的四肢,那堅實的大腿、修長的小腿、寬闊的胸膛、緊窄的腰部和性感的,似乎都蘊藏無限活力,深深吸引她。
最後,他的速度快得令人無法置信,他以領導者的身分引領她翱翔于天端,一次又一次的沖過邊際,直到陣陣的浪潮爆發了,他們的心跳才慢慢回復。
「我愛你!」若璇忘情的喊出。
炳默爾震驚地凝望她,她眨眨如夢如幻的眼眸,雙頰因過度激情而緋紅。「我真情流露罷了,你別在意。」然後她捱進他的懷里睡著。
炳默爾更加縮緊雙臂的摟緊她,他怎麼可以不在意?人家說酒後吐真言,她這樣的表白給了他幸福的暖流,暖烘烘的注入心田,不過他擔心自己是不是也能給她她所要的,未來還是個未知數,但一定要她永遠屬于他,再也不會有別的女人可以取代她。
天空乍現一線曙光由窗戶斜射入帳帷,若璇被擾人的陽光逼醒,宿醉的下場是頭隱隱作痛。
「頭好痛喔!」她低語,眼開眼楮,赫然自被單下發現自己雪白的胴體,她竟然沒穿衣服,再掀開一次被單,連哈默爾也……看到那片寬闊的胸膛,她的心跳又開始不正常。
「璇璇,你醒了。」哈默爾因她扭動不安的身子而被她吵醒。
「哈默爾!你怎麼可以趁人之危?」她一面揉著兩側的太陽穴,一面斥道。
他的大手代替她的小手,以恰到好處的力道替她揉著因宿醉而疼痛的太陽穴。「你在說什麼?我听不懂。」
「大婬蟲!你還想賴,昨夜你……明明就趁我酒醉不省人事,把我……那……那個了。」她愈說愈小聲,臉蛋兒泛出兩抹胭脂紅。
酒醉不省人事?昨晚的情形好像不是這樣,「璇璇,你該不會把昨天的事都忘得一干二淨了吧?昨晚明明就是你酒後亂性把我給那個的。」他雖然說得有點夸張,但還比較接近事實。
「我不相信,唉喲!人家一切都忘光了嘛!」她羞得鑽回被窩里。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快起來。」他拉起被子,把她揪進懷里。
「什麼?你是逗我的,那麼昨晚一定是你強行把我那個的,對不對?」她質問道。
「才不是!昨晚是你自己說要把自己當生日禮物送給我,要我不準動,說你要誘惑我,然後你就把我們兩個人的衣服都月兌了,對我又親又吻的,難道你忘了嗎?而且我的肩膀上都是你的齒痕。」
若璇看了看他的肩膀,還真有像新月一般的齒痕,努力回想,好像還真有那麼一回事。
「唉喲!好丟臉喔!」她將小臉埋進他的胸膛。
「傻丫頭!」他輕輕的揉著她的頭發,「今天我帶你去騎馬好不好?」
騎馬這兩個字一輸入若璇的腦中,她馬上興奮地抬頭,目光又灼又亮,「真的嗎?我要騎你那匹棕馬喔!」
「好、好、好,全依你。」哈默爾寵愛地點點她的鼻尖。
「耶!」若璇歡呼,馬上起身穿衣服。
一直隱身在木樨樹後的哈洛沙,看著哈默爾和若璇馳騁而去,露出了奸邪的笑容,這可是一個大好機會,趁哈默爾和柳若璇都不在,他可以對珊珊下手。
他一路鬼鬼祟祟、躲躲藏藏的來到珊珊的閨房。由窗戶窺見珊珊還在睡覺,這真是天助他也,他從窗戶躍進,拿出放在袖口里早就準備好的「迷魂香」,這是一種很奇特的藥粉,要放在鼻口間才可以聞到,而聞到的人會產生短暫的昏迷。
他掀開粉紅的帳帷,讓珊珊嗅進了迷魂香,再一把抱起她,留下一封戰書後,才快速的離去。
炳默爾和若璇並騎成一列,朝陽照在大地,青青的綠草散發清新的氣息。
「爾,我們騎快一點來比賽,好不好?」若璇若求道。她一向愛刺激和冒險,今天又有這麼一位好對手,不廝殺拚一下,太不過癮了。
「不好吧!」他略微遲疑,「反正無論如何約一定贏你,這種比賽太沒挑戰性了。」他促狹的目光朝她閃爍。
「哈默爾,你這個自大狂,我今天非贏你不可。」若璇氣鼓鼓的下挑戰書。
「那麼就開始!」哈默爾一聲令下,兩人揮鞭而去。
在那一望無際的草原,有兩匹馬在追逐,遠遠望去好不壯觀。
炳默爾有稍稍放慢了自己的速度,但還是小勝若璇。
「璇璇,你承讓了。」比賽結束後,哈默爾得意地向她拱手。
「沒錯!就是我承讓了,所以才讓你跑第一,你應該感謝我,否則第一名早就是本姑娘的了。」這就是若璇輸了還不認帳的招數——大言不慚。
炳默爾啼笑皆非地睇著她,這女人就是這麼一派純真。
他忽然從自己的坐騎下馬,跨上了若璇的那匹棕馬,拍拍原來那只的馬頭,吹了口肖示間它先回去,絕的是那匹馬似乎通人性,搖搖尾巴,往回家的方面奔跑。
「你要做什麼啊?」若璇問身後的他。
「回家啊!要你載我回家,上次你不是說過要騎馬載我嗎?」他用衣袖為香汗淋灕的她拭去額上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