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那家伙該死!」哈默爾悻悻然的咒罵,忿忿地握緊的拳頭關節緊得泛白。
默爾那麼生氣是因為她嗎?若璇喜孜孜的想著,她要他和她一樣在乎彼此、感受彼此。
「你為什麼那麼生氣?」若璇抬起俏臉直視他,眼眸閃著興奮。
「廢話!他欺負我的女人,我恨不得一刀捅死他。」她殷竄上他的眼楮。這是什麼蠢問題啊?」
「你才回答蠢答案哩!」她不高興的撇撇嘴。「誰是你的女人啊?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寧願嫁不出去,也不要成為你的女人。」她笑說。
「不行,今生今世你都是我的。」說完,他蠻橫的擄獲她的唇,在心里他千萬遍的嘶吼,傻若璇,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我早就把自己的幸福建築在你身上了。
若璇不明白他為什麼老是說一些很在乎她的話,但此時此刻她知道自己喜歡他的霸道,喜歡四片唇貼在一起的滋味,她欣然的將手臂環上他的頸子,當哈默爾帶魔法的手搓揉她的酥胸時,她不再多想。
全天下最愜意的人莫過于巴亞了,只見他夜夜笙歌,飲酒作樂,和小妾醉臥溫柔鄉,日上三竿還窩在棉被里。
「哈元帥,對不起,我們少爺還在休息,您是要晚點再來,還是我叫我們少爺去拜訪您?」當哈默爾到巴亞家時,老管家這麼告訴他。
「把那小子叫起來,有事我負責。」由于兩人情同手足,一些繁文縟節向來在他們的相處之道里找不到,除非打仗,所以哈默爾毫不客氣的要巴亞起床。
「這……哈元帥,我……」老管家顯得為難。
「算了,我自己去叫他。」
巴亞的家就宛如哈默爾的第二個家,所有的房間他是再熟悉不過了,只見他迅速的前往巴亞的房門口,大力的拍門。
「巴亞,你快起來,是我!」哈默爾朝里頭拍門喊道。
巴亞揉揉疼痛的太陽穴,宿醉一夜都快累死了,「哪個冒失鬼」去他媽的!」他低咒。
推開還纏在他身上的小妾,隨意披了一件衣服,巴亞才開門。
「你干麼一大早就跑來找我?難道不知道我昨晚拼了一夜酒,頭痛死了。」巴亞一面和哈默爾走到大廳,一面嘮叨個不休。
坐定之後,哈默爾才開口說明來意。「我好怕!怕再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巴亞一听,他呆愣,忍不住掏掏耳朵,懷疑自己有沒有听錯,戴了幾十年面具的默爾,竟然在此刻卸下了冷傲,無助的向他訴說?「默爾,你在說什麼?發生了什麼事?」
「哈洛沙和加納他們想傷害璇璇,我不能再讓他們奪走我寶貴的東西,可是誰曉得他們會做出什麼事?」哈默爾激動的握拳。
巴亞喝了口僕人送來的醒酒茶,讓思慮更明了一點。「默樂,你已經不再是當年的小娃兒了,我相信你有辦法保護若璇的,你也要自己相信自己。」他堅定的語氣希望帶給哈默爾勇氣和信心。
「我當然知道我有能力保護她,可是萬一哈洛沙做出什麼無法預測的事,那……」他不敢想像後果。
「那人腦滿腸肥的,想不出什麼高明的計策啦!」巴亞嘲笑道。「你放心,我現在閑閑沒事,會多幫你盯他的。」
「你一見到美人心就飛了,還會有那閑工夫嗎?」哈默爾揶揄道,挑高一眉。
「唉喲!什麼時候你也會開玩笑了?柳大美人可是融化了你那顆鐵石心腸?前陣子還有人死不承認自己上美人,想不到現在卻丟了一顆心。」巴亞反將他一軍。
「總有一天輪到你。」哈默爾斜睨了他一眼。
「去,少詛咒我!」
接近哈默爾的生日了,珊珊開始幫若璇惡補手工女紅,她自己也投入了繡披風的工作,打算繡上一條龍和一只鳳。
若璇拿起了一塊藍色的緞綢,滿意的模著它。「珊珊,我就繡一條藍色的手絹,你看這塊怎樣?」
「好啊!就用這塊來繡。」珊珊贊同的點點頭,自己則挑了一塊紅色的。
收拾完了凌亂的布料,將針線擺整齊,兩人暫時松了一口氣。
「那我們開始了,不過我很笨的,你要多擔待些。」若璇眨眨眼,挺不好意思的,一樣是女人,自己卻一點女人樣、女人味也沒有。
「首先先穿線,然後慢慢的描出輪廓,再……」珊珊一面示範、一面解說。
若璇凝聚精神,專心的學習。
時間在嘻笑、學習中一點一滴的流失,直至太陽西沉,月兒東升。
「珊珊、璇璇,你們在做什麼?」哈默爾的敲門聲打斷了她們樂此不疲的工作。
「是大哥耶!快,快收起來。」珊珊急急的說。
兩人手忙腳亂的將針線、布料統統收進櫃子里。
「想不到天已經黑了,時間過得真快。」若璇抬頭望向窗外的一片漆黑。
「是啊!真是不知不覺中時間就過去了。」珊珊收拾整齊,才將門打開,迎上哈默爾那張氣急帳壞的臉。「大哥,有什麼事嗎?瞧你急的。」
「這句話應該我來問你們才對,你們到底在做什麼?從早上就關在房間,連吃晚飯了你們還不出來!」
「哪有在做什麼,只是我們很投緣,一聊就沒完沒了啦!」若璇的演技工可是一流的。
「聊天是不錯,可是也不能忘了吃飯,弄壞身子怎麼辦呢?」他的語氣沒有責備,看著若璇的眼里有著點點的疼愛和憐惜。
「你吃飯了嗎?」若璇捱近他身旁問道。
「還沒,在飯廳等了你們好久,你們都還沒下來。」哈默爾像個無辜的大孩子一般閃著眼眸。
「那我們現在去吃吧!我快餓昏了!」珊珊揉著饑腸轆轆的月復部叫道。
若璇主動拉起了哈默爾,準備步下樓,趁哈默爾不注意,兩個女孩互相眨眨眼楮,為彼此的默契喝采。
紫軒居里正舉行的祥和晚飯,和哈府的另一宅院秋煙閣所舉行的怨恨晚飯形成了強烈的對比,紫軒居的三個人正愉快的大快朵頤,而秋煙閣里的兩個的筷子都還沒動。
「洛沙,听娘的話先吃飯,吃完了飯才有精力。」加納正向對坐的兒子好言相勸。
倘若眼前的菜肴是哈默爾的肉做的,哈洛沙可能就會展露笑顏,心花朵朵開,而不是現在這一副比怪物還可怕的臉,「娘,你知道嗎?我恨不得現在就宰了哈默爾,出了那天的窩囊氣。」哈洛沙說得咬牙切齒,太陽穴青筋浮動。
「你得先吃飯,否則哪有精力想想我們的計劃?」加納狡猾的提醒。
計劃!沒錯,他必須要好好想個計劃,想篡奪哈默爾一切的計劃。「娘,你想到了什麼好法子嗎?我等不及要當哈府的主人了。」他狂妄的笑著。
「我認為要先除掉柳若璇那個賤人,假如哈默爾娶了她,那麼女主人的位子豈不是非她莫屬了。」
因為哈府在表面上的女主人還是加納,她是哈默爾的繼娘,僅管哈默爾和珊珊不承認她,但外人眼里她是擁有權力的女主人,這個寶認怎麼可以拱手讓人呢?
「沒錯,那個女人當然要除掉,不過要在我上過她之後,我看我就做個好人,不要殺死她,讓她爽死好了,哈……」他奸婬的笑了起來,垂涎若璇已久,想到那曼妙的身材,他更是抑止不住欲火的蔓延。「待會兒我得先找個女人來爽一下,至于柳若璇那女人,我非得到不可。」
「你這臭小子!瞧你現在這樣活像個色魔。」加納半笑半啐道。
「娘,你別笑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養了幾個小白臉嗎?」哈洛沙戲謔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