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身分怎樣?當初就有人以下犯上害死了人,弄瞎一只上眼楮又怎樣?」珊珊不屑的刺諷道,替若璇還了一記。
「珊珊,你指誰以下犯上啊?娘怎麼都听不懂?」加納不要臉的加以否認,對珊珊她還不敢不客氣。
「你我心知肚明。」珊珊沒有加以點出,跟人渣講太多根本沒用。
「好了!現在的重點是你這個小賤人要怎樣賠我一只眼楮?」哈洛沙截斷了她們的話,把予頭又指向若璇。
若璇暫且拋去了心中那件困擾人的事,一再度披甲上陣。「我柳若璇不想和一個色鬼談判,我認為我沒欠你什麼,不需有賠償。」
「原來你這妞兒叫柳若璇,是中原的女人!」哈洛沙滿意的笑道。「敢情你是貪戀哈默爾的財富與地位才自動投懷送抱,否則他怎會認識你這個賤女人?」
「無恥!」若璇忍無可忍的伸手摑了他一掌。
炳洛沙撫著紅腫的臉頰,眼神一變,也在若璇的頰上揮了一掌。「敢打我!臭婊子。」
「若璇姐,你沒事吧?」珊珊連忙扶起坐在地上的若璇。
從小到大也沒人敢踫她柳若璇一下,她惱怒的啐了一口唾沫在哈洛沙臉上。
「媽的!」哈洛少的手又要揮向若璇。
這時一雙強而有力的手抓住了哈洛沙,攔下了他那一巴掌,同時也賞給了哈洛沙一個左鉤拳。
喜宴已經結束,當哈默爾回府听到紫軒居內嘈雜的鬧聲,預感有事發生,他加快腳步正好對上了這一幕,那家伙竟敢打璇璇?他氣憤的想將哈洛沙撕成碎片。
「大哥,你回來得正好!他們母子到這里來找若璇姐的麻煩,還打了若璇姐!」珊珊一看到哈默爾馬上告狀。
「你們究竟想干什麼?」怒氣燃上哈默爾的眼楮,他冷冷的朝哈洛沙母子問道。
炳洛沙把畏懼勉強丟下,「我要討回我的一只眼楮,這娘們弄瞎我一只眼楮。」
「是這樣嗎?那麼我告訴你,你永遠也別想要回眼楮,連一根寒毛也不準你動她!」哈默爾冷酷的眯眼警告。
「這樣還有沒有天理?」加納替兒子抱不平。
炳默爾自鼻問冒出一聲冷哼,抬頭把冰冷又帶火焰的眸子挈向加納,「天理?二十年前你的心中有天理嗎?你害死了我娘,有賠出一條命嗎?」
三個問號與那樣駭人的恨意讓加納戰栗,她顫抖的鼓起聲音說︰「別冤枉我!是她自己自殺的。」
「這種話你說得出口?你不怕我娘晚上去找你?」珊珊咆哮道。
「胡說!你胡說!」加納作賊心虛的亂吼叫。
「出去!」哈默爾閉眼背對他們母子說道。
炳洛沙和加納無話可說,憋著滿肚子的怒氣離去。
餅了半晌,哈默爾才自失控的情緒中月兌繭,他半聲不吭,一把抱起若璇那輕如羽毛的嬌軀回到房間。
「沒事吧!還痛嗎?」將若璇放到床上,哈默爾輕輕拭去她嘴角沁出的血絲,他的心霎時揪成一團。
「那一點小力道算不了什麼的。」她逞強。
似笑非笑的揚起一道眉,他問道︰「不痛為什麼眼眶紅紅的?不會跑進砂子吧?」
「你……很討厭耶!」若璇掄起粉拳朝他的胸膛捶
「好了,不逗你了。」哈默爾攫住她的小手包在自己的掌心。「告訴我,你怎麼弄瞎他的眼楮?他傷害你了嗎?」
透過他掌心所傳來的熱量讓若璇感到一陣溫暖,她的心開始卜通的亂跳,根本也沒听清楚他在問什麼。完蛋了,她一定有病,她竟然想起了兩人第一次度過的黑夜,那令人害羞的畫面,此時血液的熱流又竄了起來。
炳默爾還靜靜的等待她的回答,看到她臉上泛的醉人的紅暈,她在想什麼?他在心里已猜出了七八分。
「你先放……開我,我……們再……談。」若璇被那熱浪沖擊得語無倫次,說話結巴。她想收回手,但沒想到他的手勁大得嚇人,硬是不願放她。
炳默爾將空出的一手抬起她的腿,若璇就整個人貼在他懷里。
「都已經有夫妻之實了,你還害什麼羞啊?小親親。」
他溫熱的氣息吐在的耳背上,若璇只覺得全身骨頭酥軟,心跳聲大得連她自己都听得見。「誰……誰和你有夫妻之實啊?你亂說!」
「你想賴啊?」
「才沒有什麼賴不賴!我沒有和你發生什麼事就是沒有!」
「你要為這句話付出代價。」
當若璇還嗅不出這句話的意義是什麼時,哈默爾迅速以那令女人臣服于腳下的吻將她壓倒在床上,他的舌尖勾勒她的紅唇,純熟的化為最溫暖的春風,吹皺了她心里的一池春水,也擾了她少女的芳心。
她大膽的學他,伸出舌頭回應他,雙頰因醉飲激情而染上酡紅,明眸半掩,宛如星子,或者更勝一籌。
當若璇火熱的身子接觸到冰涼的被單時,她才驚覺兩人都已一絲不掛,下意識的她想拉起被子覆蓋,但隨即被哈默爾霸道的扯掉。
「親親,讓我看著你,你的每一寸都是屬于我的。」他靈巧的舌緩緩舌忝過好敏感的肌膚,叫若璇一陣悚動。
「我們不是要談事情嗎?怎麼……」「先解決現在的,要談的事等一下。」然後他拿熾的唇蓋住她的,大手著她的全身,她的每一寸肌膚。
假如若璇能拋棄羞恥和矜持的話,她也會承認自己想要他的,他神乎其技的調情技巧讓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他是每個女人夢寐以求的幻想,能讓哈默爾丟下高傲冷漠的外表,像個有血有肉的男兒擁抱她、親吻她,哪怕愛字僅僅沉醉在她不可能實現的夢中,她也甘願。
當兩人緊緊的結為一體時,甜美和興奮的熱流沖擊著兩人的心房,一切發生得那樣自然、那樣美麗。
炳默爾滿足的抽身躺在她身邊,他明白自己十分需要她,沒有一個女人能像若璇一樣帶給他感官上的滿足,也填滿了他空虛的心靈。
「我們兩個這樣究竟是什麼關系?」激情過後的若璇找回了自己,想起了加納的諷刺,她不禁開口問哈默爾自己到底是以什麼身分待在他身邊。
對于她這麼問,他先是一愣,最後才緩緩開口︰「什麼關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一輩子屬于我的。」
「屬于你的什麼?總有個稱為,是奴隸、是情婦、是小妾?」她為他的回答感到生氣,為自己什麼都不是感到喪氣和傷心。
「頭餃和名分都不重要,它們只會為你帶來災禍,有一天你會懂的。」他語重心長的說道。
「哪一天?我不要接受別人的冷言熱諷,你知道那有多痛苦嗎?我像個笨蛋傻瓜一樣受人嘲笑,也無話可答。」她難過的溢出淚水,然後又很倔強的反手控掉,但還是一直落下來。
他用舌頭輕輕舐去她的淚,「哈洛沙母子和你說了什麼?他們做出什麼事來傷害你?」他顯得萬分激動。
「他們說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你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麼?是奴隸的話,你為何對我這麼好?不是奴隸的話,我們所維持的是什麼關系?」
他猛地將她擁入懷中,今天還不適合告訴她為什麼,但是有一天他會告訴她的,他為的是要保護她。「乖,不要哭,先告訴我你怎麼弄瞎哈洛沙的眼楮。」
若璇不再抽噎,也不說話,在哈默爾的懷中宛如一個木女圭女圭,沒錯!她在生氣,以無言的抗議來表示。
「乖,不要生氣。」他誘哄道,輕啄那噘起的紅唇。
若璇伸手擦擦唇上的火熱,隔了一會才不情願的開口,「是有一次他在花園不分輕重的調戲我,我為了保護自己才拿石頭砸他的眼楮,沒想到竟然弄瞎了他的眼楮。」她說得一點也沒悔過之意,是哈洛沙這個色魔罪有應得,而且想到自己腫起的臉頰,若璇恨不得他兩眼都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