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听,直覺便同答,「是我在廟街上認識的義兄。」
「義兄?」只一個偶然相遇的義兄,便是這樣一個有著深厚武功底子的男子,他的女人還是不簡單啊。「你在府里不辭而別是為了什麼事?」手擱到她的腰際,圈緊起來。
「散散心而已,在府里好悶好悶的,又沒有人陪我解悶兒,你呢?那天晚上為什麼要臉色那麼難看地對我啊?」她望向他,嘟著嘴抱怨,「幸好我自己出來散心,還遇到了好心的義兄,他這幾天都一直陪著我呢。」她語氣帶著慶幸。
聞言,易問微眯起眼,眸中流露出不悅,「音兒,我可從沒听說過你無聊悶郁的事。還有,以後別隨便亂認義兄長,他不配。」
青衣男子冷凝著眉目上前,「姓易的,你現在放開我的小……笑音……」盯著他的黑瞳里有火簇在跳動。
眉尖一挑,易問抬眸望向他,「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活,還你的笑音?」哼,他配嗎?另一邊低垂的左手遽地往前一伸,隨著話音剛落的那一瞬間,朝青衣男子凌空襲去。
兩人相距得不遠,所以他暗藏在袖中的毒箭猛地朝前發射,眼看就要釘在青衣男子的身上,但沒料到靜佇著不動的身形陡然微旋,揚起一股袖風,轉眼將毒針全數移轉了個方向,朝一旁的圓木柱釘去。
寶力深厚,倒有個不錯的底子,但是,他今天原本就不打算放了這個礙眼的家伙,所以……
在青衣男子剛旋身避毒針的時候,他早已以內力逼出暗藏的粉狀東西,無聲無息地朝他逼去。
當青衣男子發覺不對勁的時候,這才知道自己中了暗毒,身子開始灼痛起來,好似被精煉之火沿著皮膚合吻上去,讓人痛徹心扉。
「大哥……你怎麼了?」看到他臉色乍青乍白的變幻、極力容忍的模樣,笑音開始驚慌起來,但身子卻被緊緊禁錮著,不得半分自由,「放開我,他現在是怎麼回事?」她焦慮地瞅著他喊道。
瞧見她這副焦急擔憂的表情,易問只覺一股怒火燒得更旺了,他攫住她的下巴,惡狠狠地道,「你別盡為他擔心,中了煉火之毒的人死狀是很難看的,我們現在同去。」
「不要!」在他將把她帶走時,笑音忽然大叫一聲,「你把他身上的那個什麼毒給解了,不然我不回去!」她小臉漲得通紅,死死地盯住他,一股火氣從心底升了起來,不敢回頭看那滿地打滾的身軀。
「你……」他狠狠地盯著她,而後咬牙切齒地問道,「他到底是你什麼人?」
劍似展開的濃眉蹙斂起來,雙唇抿得極緊地盯向她。
實在受不了那份灼心之痛,青衣男子忍不住哀嚎起來,而後一拳打向茶樓的廊柱,「啊——」狂哮一聲,眉宇間滿是痛楚難耐之色,四周的桌椅早已被他狂掃到了外面,但滿身狂躁之氣仍未能解除。
「易問,他真的是我認識不久的義兄,你快點救他,快點啊!」
她扯著他的衣袖苦苦哀求著,淚水都滑落下來,幾乎泣不成聲了。
然而,此情此景讓他看得怒火更熾,「走。」冷怒地朝她道,而後將她一把抱在懷里,不顧她掙扎不已的舉動,身形往欄桿一躍,旋飛下茶樓。
「爺,現在立即回府嗎?」祈福早已在樓下等候多時。
他微點頭,而後立即跨上旁邊的白色駿馬,但懷中的身子卻不肯安靜下來。「你放開我!放開我啊!」朝他尖叫道,笑音不停地扭著身子想下去。
他不理,雙腳一夾馬月復剛想揚鞭快跑起來,但懷中一空,卻見她趁隙滑了下來,隨即向後面跑去,那副急度迫切的焦慮模樣,看得他又怒又護,直想把身邊的人都大卸八塊才能消得了氣。
他飛身下馬,很輕易地便截住了疾跑的身影,而後攔腰一抱,將她困在自己手中,「你再這樣,休怪我不客氣了……」發紅的眼里有著狂氣,怒不可遏的大聲咆哮。
「你也一起殺了我吧!惡魔!」她揚起臉,大眼瞪住他,狠狠地怒斥道。
惡魔……被她這句話給刺痛了心,易問忽然把臉逼近她,眼眸微眯下來,天色晦暗,映到他的眼楮里,他的瞳眸也呈現同樣的陰濕晦暗。「別對我說出這樣的話,不然,我會連你的命一並要去!」聲音不大,但堅冷。
她沒有害怕,「你放開我,惡魔,你殺了我的義兄,這一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她朝他狂吼尖叫道,被縛住的身子越發掙扎起來。
花了很大力氣,易問才控制住自己沒有因暴怒而出手傷了她,但神情卻更顯陰森,眉目隱藏煞氣,他眼盯著她半晌,而後手臂猛縮緊起來,讓她在他懷里更動彈不得。
「祈福,你去把那個混蛋的毒給解了……」他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扔向身後的侍從,而後咬牙抱起懷中哭鬧尖叫不已的女人,往馬上躍去。
听到他的話,笑音果然停止了掙扎,一張哭得慘兮兮的臉猛地望他,「易問,你、你真的救了他嗎?」她扯住他的衣袖,迫不及待道。
他沒有應她,韁繩一扯,轉了個方向,兩人在馬上狂馳起來。
有風隨旋而起,他的發飛揚,但一張面具下的薄唇緊緊抿起,帶著森寒的氣息濃郁了起來,慢慢在兩人間彌漫……
回到福壽居後,笑音便被易問扯回走廊右邊的廂房里,他一路上半句話也不說,而她也只是任他拉扯著,沒有出過聲。
來到最後一間她暫居的廂房,他長腳猛一踢,門板撞到後面的牆上發出巨大的聲音,讓她嚇了一跳。
還未反應過來,自己就被摔到柔軟的床上,頓時嚇呆了似的,瞪著大眼望他。
易問把臉上的面具除下,往地上摔去,一張邪魅俊美異常的臉出現在她面前,幽黑的瞳鎖住她,帶著令人心寒膽戰的肆佞。
直到他也跟她一樣上到床後,笑音才葛然醒悟過來,而後,臉色倏地失去了血色,「易、易問,你要干、干什麼……」
他沒有理會她的問話,只是伸過手去勾起她的下顎,而後薄唇輕輕吻了下去。
她心一驚,直覺想用手推開他,卻讓他給點了穴道,只能僵立著身子,動也動不了。
他的唇稍離她的檀口,笑音一得空隙便驚叫,「易問,你不要這樣啊……」話未說完又被點了啞穴,這下她只能干瞪著眼,心里羞憤至極,卻什麼也做不了。
「音兒,你說,我對你的感情怎麼會那麼強烈呢?強烈的程度都已超出我的意料呢……」他瞧見她狠瞪他的模樣,薄唇微微一勾,邪肆地朝她輕道。
他的笑讓她的心狂跳了起來,嘴微張,卻什麼話也說不出,只能挫敗地盯著他。天啊,她竟然這樣失身了……
身上那件粉色綢衣被他褪下,單衣也完全被扯開,只余一件艷紅繡著桃花點點的肚兜裹住微挺的胸脯,笑音欲哭無淚,手腳平伸,身子平躺,羞憤的感覺讓她選擇閉上眼,任他對她大肆染指,來個視而不見。
易問俯下頭,以唇齒代手解開了她身上肚兜的束繩,隨即,她光滑潔白的胸部立即完整地呈現在他面前。
鳳眸倏地黯了下,濃郁且猛烈的霎時襲向了他,心里所有的怒氣、怨憤都隨之煙消雲散了。
的硬繃起來,他強忍著,而手上舉動更加輕柔起來,他小心翼翼地除去她身上所有的障礙,最後,看到她優美白皙的玉體已然全果,心里的興奮火焰一瞬間全被點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