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藤牧抱起她往旁邊一放,起身走向房門口。「很晚了,你早點睡吧!」
眼見她的目標要「逃」開,伍靳雅飛快爬下床,在他開門前截住他,由後往前緊緊扣住他。「阿牧,你別走。」
棒著衣服依然能清楚感覺到她胸前的柔軟,恆藤牧凝閉氣息,不敢回頭看她。
畢竟,她才開學一個月。她曾說要拿到碩士學位後再考慮其他的事,他打算在她畢業,甚至結婚後再踫她。
抱著他僵直的身體,伍靳雅難過地抽泣。「嗚……你騙人……你說你最愛我,可是人家才踫你,你就……」
恆藤牧猛然回身將她壓入自己胸口。「不是你認為的那樣,我是怕我忍不住會……雅雅,你別哭了。」
「嗚,人家要踫你啦!人家要和你一起睡覺、一起起床……」她耍賴地說。
被她的話震撼住,他閉眼艱澀地道︰「雅雅,我沒辦法只是單純和你睡在同一張床……我會想要你,你知道嗎?」忍著不將她抱得更緊。
伍靳雅抓著他胸前的衣領,抬起哭花的瞼。「我要你……人家要你啦……」
不舍她哭得眼鼻通紅,不舍她卸下女子應有的矜持,恆藤牧蹲低身體,捧著她的臉蛋,溫柔地吻去她的淚,輕啄她的唇辦。「我更需要你,雅雅……」將她打橫抱起走進他的房,兩人陷在他黑藍的濃色大床上。
從她的眼楮往下蝶吻,每一處下放過地印上他的所有權;修長的大掌從衣擺下伸人覆在她溫熱的肌膚上,帶領她進入感官的親密觸踫。
輕輕一拉,她上身的棉質睡衣輕盈墜地。她早已預謀的未穿胸衣,敞開後的玉肌雪膚讓他嘶啞申吟,以唇代替手指,在她小巧的酥胸上吸吮,烙下一記記深紫的吻痕。
「牧……我……嗯……」伍靳雅無助、顫抖地抓著床單,承受他在她身上點燃的烈愛火苗。
「雅雅,幫我月兌去我的衣……」
兩只小手听命地松開床單,笨拙地撥開他睡衣的鈕扣,一具精瘦的男體活生生地呈現眼前,誘惑著她起身,學他那樣吻著他。
在她啃咬第一口時,瞬間蒸發他殘存的理智,令他快手的卸去兩人身上的其他衣物。
在進入前,恆藤牧捧起她紅燙的臉。「看著我,雅雅……」聲音似醇酒般沙啞誘人。
在她睜開迷蒙雙眼時,他挺腰用力一動,再次與她結合,夾雜著歡愉和微疼感讓她承受不住地往後仰頭。
「啊!嗯……」分辨不清是疼還是愛,但感受到他隱忍欲火而微微顫抖,白致的玉臂在他頸後交纏。「愛、我……」她在他的耳旁吹氣,寬赦他的忍耐。
受她的鼓舞,他開始在她的體內律動,抽送的節奏漸漸加快,在她唇上也纏綿得愈發火辣,彷佛要將她整個人吞噬。
直到兩人登上喜悅的山頂,他在她體內釋放火熱的種子。
猶如賽跑千百里,恆藤牧伏在她的身上喘息,久久未能平。
「牧,我、我還可以嗎?」她在調整呼吸後,不確定地問。
以他的身分背景,加上數不清的女人主動獻身的艷遇,她的青澀不知會不會讓他覺得失望?
恆藤牧直視她的眼,里頭只有深情愛語。「這輩子只要你,呆瓜。」
這句嗔罵比說愛她還要來得感動,令她又淚汪汪地纏著他的頸。
翻身將她趴在他身上,他拉過被單蓋住她的背,手指穿梭在她的長發間。
「別哭了,那對身體不好。」
「人家感動嘛!」
恆藤牧輕笑。「我被你的外表騙了。不過,我愛這個小騙局。」
以為她乖巧不愛哭,實際上卻是個很愛哭的小女人。
瞧他說得好似受害者,伍靳雅抓過他的手指用力咬。「我才被你騙了呢,以為你會溫柔,沒想到你那麼……」粗暴!聲音消失在他的口中。
在體內潛藏多時的不可能只因一次便能宣泄得完,他還想要再一次次地、直到愛透了她的每一個毛孔,她與他筋疲力竭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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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喀!」
在門上敲兩聲後,關智自行推開門,走入恆藤牧的辦公室。
里頭的兩人停下討論,看他將手上的背包放在沙發椅,一臉沉重地坐在一旁。
「阿智,雅雅呢?」恆藤牧問。
背包是伍靳雅的,卻由關智拿進來,人卻未跟進。
起身走到他的桌邊站定,關智說︰「大嫂到附近買果汁。」
臣昊問︰「你和大嫂在樓下踫到的?」他記得大嫂坐電車,阿智外出洽商會開車,車子是停放在地下室,怎會在一樓踫上面?
「回來的路上剛好經過大嫂的學校,也記得她差不多快下課,乾脆就在門口等她。我到之前就看到有個高中生站在門口等人,在我下車叫大嫂前,那個高中生攔下她,兩人還到附近的咖啡店坐了一會。」
「男的?」見他臉色菜菜的,臣昊心里猜想著,拳頭跟著沙沙磨動。
必智點頭。「嗯,若不是我進店里找大嫂,搞不好他還纏著大嫂不放。」
那個小男生一看到他後,一臉防備表情,不時用眼神打量他,在大嫂介紹後雖沒窺探他,但也沒給他好臉色。令他真想海扁那個高中生!
恆藤牧靠向身後的椅背。「他是雅雅的學生,也是彤羽企業老板的兒子,叫彤羽望,清水高中一年級生。」
「大嫂都告訴你了?」那個高中生的制服上的確有寫清水二字。
「雅雅做任何事前都會告訴我。」
「但那男孩看大嫂的眼神不太對勁,況且今天不是家數日,他卻跑去校門口等人。」他得提醒牧得多慎防些。
「我曾說過,她認為不可能,還笑我多心。」
之前曾在街上遇過那個男孩,恆藤牧就覺得他對自己充滿敵意。
臣昊面向著他怪叫,「你也見過那個變態男孩?」
他右手托住腮。「只是在街上巧遇,沒想到那個男孩拉著他同學一路跟在我們身後逛街。」
「啊——」關智和臣昊不可置信地叫出。
般不懂現在的年輕人在想什麼?明明對方大他九歲,身旁也已經有個事業有成的男友,還想肖想?
這時,伍靳雅提著四杯飲料走進。
「阿牧,你做了什麼事讓阿智和臣昊生氣?」見到關智和臣昊站在桌前,像是在拷問他的樣子。
「沒事,我們剛才在討論案子進行的程度,有點爭執。」恆藤牧起身走向她,接過她手上的飲料。
「你不可以以大欺小。」她不疑有他地交代。
臣昊和關智對看一眼,被這對情侶打敗。
「今天買了什麼好料的?」臣昊無奈地聳肩後,也走向他們,從伍靳雅手中接過他的飲料。
「你的是最愛的柳橙汁,阿智的是檸檬原汁。」
接過飲料後,關智和臣昊識趣地以工作為藉口離開。
伍靳雅月兌掉足上的皮鞋,背靠著沙發椅的扶把,拿出背包內的書,攤在她伸展在椅上的大腿。
看了一頁,她抬起頭,看到恆藤牧仍站在原地想事情,於是向他招招手。
在他坐下時,書往一旁隨手扔開,她跪坐在他身邊。「阿牧,剛才是阿智去學校接我的。」
恆藤牧瞅看著她坦誠的臉,微微笑開。「阿智有跟我說。」
「小望去學校找我,要我教他一道數學題,所以才會晚半個小時到。」
「阿智也說了。」他撫著她的頭。
「噢,原來他什麼事都說了……」伍靳雅有些喪氣。
「不喜歡?」他挑起一邊的眉。
「對呀!那是我要跟你說的話耶,他怎麼可以提早告訴你!那樣我們會沒有話題可聊,會變得像老夫老妻那樣——相敬如冰!」她噘著嘴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