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其歡一急,就要把手上的花瓶朝他砸過去,沒有想到,居然被居陽明給奪了過去。
比其歡一個重心不穩,向前跌了下去。
居陽明毫不客氣地蹲下來,一把揪起了谷其歡的頭發,囂張地說︰「我看你還能怎麼辦?好玩嗎?谷小姐?」
比其歡掄起了一個拳頭要打過去,可是這個拳頭也被居陽明給接住了。
「放開我!要是讓我爸爸知道,你就慘了!」
「令尊已經知道了,可是他也沒有辦法,他根本不知道我們在哪里。而且我們明天就要去緬甸了,到了那,就算你爸爸是台灣總統,也沒有用了,知道嗎?」
這話听在谷其歡的耳朵里,有如晴天霹靂。
不會吧!?她……她要去緬甸!?
這樣……她就永遠見不到爸爸,還有……還有紀岳倫了……
「我不要去!」谷其歡大叫。
「當我的壓寨夫人,如何啊!?」居陽明對谷其歡說︰「雖然我的財富比不上你的父親,可是,要讓你吃香喝辣的,倒還不成問題呢!」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急切的敲門聲音。
「又怎麼了!?」居陽明不耐煩地大叫。
為什麼他養的這群廢物,就是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
但敲門聲越敲越急,居陽明只好把谷其歡拋下,氣沖沖地站起來走向門口。
「你們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情,不然的話,我把你們一個一個都丟到海里喂魚——」
居陽明邊罵邊打開門,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只腳便踢了過來,直接踢中他的臉,他立刻倒了下去。
踢出那一腳的是紀岳倫,他後面則跟著林明堂。
「果然在這里。」林明堂說。
「大叔!」谷其歡又驚又喜地看著紀岳倫,立刻跑向前去,緊緊地抱住他不放。
「我還以為……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嗚……」谷其歡邊說著邊哭︰「他們……他們要把我帶到緬甸去……」
「什麼!?」林明堂大叫。「開什麼玩笑!?」
「對不起,」紀岳倫心疼地把谷其歡抱在懷里,對她說︰「我不應該說出那種傷人的話,害你跑了出來,遇到這種危險。是我的錯。」
「大叔……」
這時,接到消息前來的警察一涌而入,立刻抓住了居陽明。
居陽明一直到此刻,都還想不透,他部署在外、近百名的人手,全跑到哪去了?
他大概想也想不到;他的手下,早就被那僅有三十人的菁英部隊給輕易解決了。
那些菁英,便是紀岳倫的好友,也是某跨國組織的首領所派來支援的。
這些人個個都身手不凡,是高手中的高手,而早已貴為主事者的他們,平時極少親自出任務,這次全是看在紀岳倫的面子上,才前來支援。
他們在警察聞訊前來逮人之前,早就已經先行離去了。
待林明堂帶著大隊人馬出去後,屋內只剩下紀岳倫和谷其歡兩人。
他低下頭,問懷中的谷其歡︰「你那天說要嫁給我……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真的說了?」聞言,谷其歡驚訝得瞪大了眼楮。「我真的那樣說了?」
她的記憶模模糊糊的,畢竟,那天她真的喝太多了,已經記不太清楚發生什麼事了。
「你想賴帳嗎?」紀岳倫眯起眼。「還是你根本只是瘋言瘋語?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我……」谷其歡一張臉紅通通的,害羞得不得了。
「不過就算你想賴帳也沒辦法了,」紀岳倫笑著對谷其歡說︰「因為你已經沒有選擇權了,我已經決定要娶你了。」
「什……什麼!?」
「反對無效,猶豫無效。」
紀岳倫說完,就低下頭,深深地親吻了她。
等到兩個人的雙唇好不容易分開了的時候,只見谷其歡笑得一臉甜蜜,對紀岳倫說︰「這麼霸道……說什麼我是小太妹,我看你才是流氓呢!」
聞言,紀岳倫立刻用另一個深深的吻回應她的話——
尾聲
鐵漢柔情,這話用在谷鎮宇身上真是一點都沒有錯。
為了谷其歡要結婚的事情,谷鎮宇整整哭了三天,令冉梅瞠目結舌。
她只好拚命地安慰他,谷其歡已經長大了,但還是沒什麼用。
婚禮當天,在新人休息室里,冉梅正悉心地為谷其歡做最後的打點。
每一根頭發、每一個細節,她都小心翼翼的,就像在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
確認一切都沒問題後,冉梅從皮包里面拿出了一朵金色的玫瑰花,替谷其歡別上。
比其歡好奇地看著冉梅。
「這是我母親準備要給我的結婚禮物,」冉梅對谷其歡說︰「她說玫瑰花能帶來永久的愛情和幸福。」
比其歡看著冉梅,熱淚盈眶。
她沒有想到,這個一直被她排斥的後母,竟然一點都不計較她的任性,而且……還對她那麼好。
「你怎麼了?」見她遲遲不說話,冉梅問。
擦干了眼淚,谷其歡打起精神來,對旁邊的人說︰「叫我爸爸來,我要見他。」
在外頭招呼客人的谷鎮宇,一听到女兒要見他,立刻飛奔而來,連紀岳倫也一起進來了。
比其歡一看到谷鎮宇,就把胸口前的金色玫瑰別針摘下來,交到谷鎮宇的手中。
比鎮宇和冉梅一時都搞不清楚,谷其歡究竟葫蘆里在賣什麼藥。
「爸,身為一個男人,你應該要有點責任感。」谷其歡很嚴肅地對谷鎮宇說教了起來。「你這樣耽誤阿梅……ㄜ,阿姨的青春是不對的。」
比鎮宇听到這句話,臉都紅了,立刻看向冉梅,冉梅立刻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
「身為女兒的我,身負媽媽生前希望你幸福的使命。所以,老爸,我現在命令你,請你娶阿姨吧!我以後要專心照顧我老公,沒時間照顧你了。」
比鎮宇听到女兒這樣說,又感動又開心。
他不敢相信,谷其歡居然接受了冉梅!
比鎮宇拉拉冉梅的手,問她︰「你覺得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冉梅羞得不敢抬頭。
「那就這樣了。」谷鎮宇說。
「那就怎樣嘛!?」
「老夫老妻了,你還要我多說什麼呀!反正,就這樣決定了。」谷鎮宇收起笑意,霸道地對冉梅說。「我說了就算。」
說完,他便把那朵金色的玫瑰花,別在冉梅的胸前。
看著老爸與新任的老媽,谷其歡轉頭和紀岳倫甜蜜相視,然後禁不住地笑了。
原來大男人的求婚都是一個樣——
雖然霸道,卻無限甜蜜!
再抬頭看向冉梅,谷其歡開心地對她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YA!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