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她的孩子應該會十分健康、美麗才是。
司徒墨濯凝眸望著她,不知是因為掛念聖朝興衰,又或者是眷戀姑娘光滑粉女敕的肌膚,那撫觸,已成了無意識的動作。
在他的撫模下,艷無敵的呼吸不自覺變得急促起來,她眯起眸,冷眸中夾雜著不屑。「你到底要模多久?」
听聞她凶巴巴的語氣,司徒墨濯陡然回過神,一口飲下酒,然後低俯下頭,輕輕將唇貼著她的軟唇,緩緩將酒哺喂入她的嘴中。
「唔……你……」她瞪著圓眸驚愕出聲,卻讓他的唇舌趁勢鑽進她的口中,張狂地挑逗她的丁香小舌。
她想推開他,偏偏被他吻得身子熱烘烘、軟綿綿地而使不出一分力來。
艷無敵不敢相信,這俊逸月兌俗的男子有這般力道?
當他頎長的男性體魄將她按壓進喜榻中,雙手肆無忌憚地在她背脊上來回撫觸游移時,艷無敵扣住他不規矩的大手,秀容一凜,眸中寒光一閃地冷問︰「你的手在做什麼?」
他的吻已讓她莫名失控,若再這麼與他耳鬢廝磨下去,她的貞潔難保。
司徒墨濯嘴角微微一揚,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你說呢?」
「你還不能踫我!」她死命捍衛胸前衣襟,幾乎能從他深邃的琉璃藍眸里,看到自個兒欲殺人的神情。
他不惱她的話,只是莞爾一笑地揚唇反問︰「禮成之後,我就是你的夫、你的天,為什麼不能踫你?」
他的笑讓她霎時粉頰酡紅,氣勢稍弱。
泵娘家的軟豆腐全教他佔了便宜,難不成他還真想一口氣把她給吃干抹淨嗎?
「我要小孩。」
「你愛我嗎?」艷無敵冷然地問。
他誠實的搖了搖頭。「才一日,我不可能愛上你。」娶她只為責任,只為傳宗接代,感情早被摒棄在外。
這份坦誠,莫名的讓艷無敵有些受傷。
她抑下胸口詭異的感覺,為自個兒的貞潔爭取一些自主權。「在中原,沒有愛不給小孩。你若敢強迫我,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從小她與師兄弟們相處在一塊兒,總在不經意間,知道女孩兒不該知道的,關于男孩的事兒。更在一次練武場上的意外知曉,什麼是男人的弱點,怎麼做會讓男人痛不欲生。
「你希望我愛你?」他濃眉微蹙,雙眼火亮,無言地注視著她。
「我……」聰明如她,竟在此時詞窮,蜜色臉兒在瞬間羞得通紅。
其實她那一句話里更深的涵意是待她找到出口,她會毫不猶豫,揮一揮衣袖瀟灑離去。
她不會再跟他有牽扯,也不會跟他生小孩!
但在司徒墨濯的耳里听來,卻不是那麼一回事。
時間在靜默中流轉,艷無敵因為情緒過度激動且一整日的疲累不堪,在顯得昏昏欲睡之時,司徒墨濯鎮定而緩慢地開口。
「我同意。」
他希望藉由她的出現,可以讓原本死氣沉沉的「龐武聖朝」多一些活力,並為龐武後宮建立一個有愛、有笑的完整皇室。
艷無敵愕然抬起眸兒,不敢相信他竟然答應了。
若依體型上的優勢,他可以輕而易舉奪去她的貞潔,努力讓她在最短的時間里懷上他的孩子。
但他沒有。難不成……他真的想同她培養感情?
「我可以愛你,但今晚該做的,還是得做。」臉上閃過一絲復雜的表情,他仍舊不改初衷。
歷代以來,「龐武聖朝」的宗主壽命愈來愈短,連他都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再活多久?
身為宗主,他必須爭取時間,為聖朝傳承血脈。
「放心,我會好好待你的。」他從容不迫地在她面前寬衣解帶。
艷無敵瞪視著他的雙手,心中不知為何漫上一股怒氣。「你要做什麼?」
「上床。」他從容不迫地月兌去水紅色喜袍,獨留一件單衣,袒露出大半個結實的胸膛,大步走向坐在榻上的她。
艷無敵臉色一變,艷眸帶有警告地瞪著他。「你最好別再靠過來!」
靶覺她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勢,司徒墨濯無奈地開口道︰「我也累了,你不讓我上床,不覺得殘忍嗎?」
艷無敵怔了怔,某種難以辨別的情緒,驀地涌上心頭,她看看床又看看自己,竟覺得自個兒有鳩佔鵲巢之嫌。
但若以貞操與愧疚來權衡經重,當然是──貞操重要!
「既然累了,就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明兒個再做。」艷無敵壓下心中驚懼,靜靜望著他,不容許他越雷池一步。
事到如今,能拖過一刻是一刻!
第三章
司徒墨濯看著她努力捍衛自己的模樣,突然感到啼笑皆非。「今天做跟明天做有什麼不同嗎?」
見他緩了語氣,她決定賭上一把。「我……今天不舒服。」
司徒墨濯直視她心虛的雙眸,對著她淡然笑道︰「我替你瞧過,你身體非常健康,應該不會有不舒服的情況在‘此時’發生。」
上一刻神色復雜的艷無敵,在下一瞬徹底錯愕不已。
「我是大夫,你來到聖朝那日暈了過去,我自然得幫你把把脈。」
艷無敵由他深邃的藍眸隱約讀出一絲極淡的笑意,但她可以確定,他正取笑著她,正享受她窘迫的模樣。
只要一想到他趁她昏迷時,仔細替她「瞧」過,她就羞得想找個地方躲起來!
「不用羞,我是你的夫君,不會害你。」司徒墨濯撫著她的臉柔聲說道。
他結著繭的手,溫暖且柔和的撫在臉上,像一陣和煦的春風拂過,有那麼一瞬間,艷無敵心里紛亂的情緒,全被他這雙手給撫平了。
但隨即她又惱怒地瞪著他,語氣頗不悅地道︰「今晚我不要圓房!」
司徒墨濯的藍眸仿佛看透了一切,只是定定望著她,默不作聲地想著她的話。
四周陷入可怕的寂靜,模不清他眸底流動的詭異光華,她稍放軟了語調,小心翼翼地開口道︰「你總得讓我好好想一想,讓我有心理準備。」
司徒墨濯終于會意過來,雖然他對他的妻了解不深,但這短時間的相處下來,他知道,她不可能會出現這般可憐兮兮的模樣。
這一切,是否只是為了讓他打消今晚圓房的打算?
雖說一切該以聖朝血脈傳承為先,但他實在無法強逼一個莫名其妙當上他妻子的女子,與他行敦倫之禮。
主意一定,司徒墨濯一聲不吭地躺上榻,轉首直直瞅著她道︰「好。」
他一躺下,榻上原本偌大的空間竟在瞬間變得窄小,他身上溫熱的體溫、強烈的男性氣息讓她局促不安。
艷無敵心一緊,身子下意識縮了縮,眸底警示的意味更濃厚。「你不能──」
「放心,今晚我不會踫你。」司徒墨濯揚了揚唇。「但是,只有今晚。」
艷無敵努力裝作若無其事般,慧黠的眨了眨眸,表情似笑非笑。「夫君放心,今晚我會做好心理準備,等明兒個好好侍候您。」
司徒墨濯看她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心里打了個突,看來,要她心甘情願乖乖同他圓房,似乎得費些心思了。
「既然今晚不圓房,那咱們說說話好了。」他優雅地開口,做好迎戰的準備。
「我累了,不想說話。」她別過臉不去看他。
在她轉身的那一瞬間,司徒墨濯強壯的臂膀落在她的縴腰上,緊緊地將她抱入懷里。
縴背密不可分地貼上他溫暖而堅實的胸膛,她猛地一驚,萬萬想不到這男人竟然耍此招數。
「放開我!」她修長的腿兒一個勁地朝他猛踢亂踹,想從他的懷抱掙月兌出來。
司徒墨濯不動如山,以一種極親密的姿勢,用他有力的長腿,攏緊制住她下半身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