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怎麼了?」靳麒拉著靳玄琥問唐琦戀。
「我也不知道,我醒來時他突然變成這樣子。」唐琦戀也十分不解。
靳玄珀突然一拳向靳玄琥的肚子打去。「管他那麼多干嘛?先把他打醒了再說。」
靳玄琥突然安靜了下來。
「珀哥哥,你出手太重了,把琥哥哥打昏了。」靳麟于心不忍。
「珀這叫積怨難忍、一箭雙雕,你小孩子不懂就不要亂說,知道嗎?」靳麒因為在靳玄琥的身後擋著,所以也跟著被身後的牆親吻到,猶在那邊苦中作樂。
「我出手沒有那麼重吧!」靳玄珀無辜的說。
所有人都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這個把人打飛出去,還可以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出這種話的男人。
「真的很重。」這時靳玄琥咳了兩聲後,道出他的不滿。
「你醒了呀!」大伙兒全都看向他。
「不,我沒有昏過去,只是太痛說不出話來,多謝了,珀。」雖然這一拳真的讓他深感自己平時的做人失敗,但也感謝它讓自己清醒過來。
「你醒過來了。」靳玄琥看向唐琦戀。
「你沒事吧?」唐琦戀擔心的問,如果當初不是自己那麼堅持要他幫忙,現在也不會變成這樣子。早知道就听他的,現在也不會陷入這樣的危險中,她心中有點後悔。
「已經沒事了,對不起,嚇到大家了。」靳玄琥甩甩頭讓自己可以更清醒。
「可以告訴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靳玄珀開口詢問現在大家最好奇的事。
靳玄琥在一一為他們相互介紹後,就開始說出剛剛自己內心的紛亂與掙扎。
「我覺得這可能也是詛咒的一部分,人的內心是最堅強,同時也是最脆弱的地方,有可能伊蓮覺得只要先控制住內心,就可以控制你的人。」靳玄珀分析道。
「要想控制一個人的行動,除了摧毀其意志,就是控制其內心,人的內心世界可以經由很多種途徑加以控制,我在醫學上听過的有催眠、誘導、同化……等,其中有醫學報導的就有五十多種,更何況是沒有被發現的。但這些方法中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一個人意志開始薄弱,或是一個人的意識陷入不安時,這時候是控制的最佳時機。」靳麟說出自己的看法。
「你的意思是說,靳玄琥現在陷入不安或意志薄弱嗎?」靳麒看了琥一眼,似乎沒有什麼癥狀。
「這也有可能是一下子就過去了,心志的動搖往往都在一瞬間,尤其在單獨一個人時,最容易胡思亂想了。」靳麟也有點擔心。
「也就是說,由現在開始我們不能讓琥一個人獨處。」靳麒說。
「不用了,我沒事的。」靳玄琥不想因為自己而拖累大家。
「不,我覺得麒說的沒錯,而且連唐琦戀也不能落單,因為我們都無法預知下一個遭殃的是誰。」靳玄珀也提出意見。
「先不說這些,你們出去忙了一天,有沒有什麼消息?」靳玄琥問。
「有好消息也有壞消息,你想先听哪一個?」靳麟看向他。
「壞消息吧!」靳玄琥緊張的問,不知道會有多壞?
「我們今天回到那個墓穴去時,還請一個教授跟我們一同前去,並在伊蓮的墓室中發現了一幅有趣的畫。」靳麟看著靳玄琥,不知道該如何告訴他。
「什麼有趣的畫?不要賣關子,不論你現在說什麼,都不會再嚇到我。」靳玄琥有些無奈。
「畫上解說著伊蓮在生前曾和神定下了約定,在她回來時將要履行神的契約,讓王成為宇宙之王,限時七天,在這七天內她將借助神之力助堤拉亞王完成其統一大業,屆時世界將歸堤拉亞王所有。」靳麟解釋著。
「已經浪費二天了,不過幸好還有五天。」靳玄琥自嘲的說。
「那是什麼意思?」唐琦戀疑惑的問。
「意思就是說,你們只剩下五天的時間,到了第五天之後,不論你們願不願意,琥都會變成上一世那個法老王,而你的rou體將會被伊蓮奪走,到時候世界就會變成你們兩個人的了。」靳玄珀解釋著。
「其實那也不錯,到時候我們就是皇親國戚了。」靳麒苦中作樂的說。
「我登基的第一天,首先就是下旨把你流放至三千里外。」靳玄琥睨了他一眼。
「你們先別吵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那好消息是什麼?」唐琦戀阻止吵得正高興的兄弟倆,並看向靳麟。
「好消息就是,如果你們五天晚上都不睡覺,白天睡覺不能關窗,那這五天就不用擔心會再次被附身了。」靳麟苦笑的看著眼前想要沖過來殺她的兩個人。
「這就是好消息嗎?」靳玄琥看了靳麟一眼,實在不知道要說什麼。
「至少這五天是安全的。」靳麟笑了笑。
「不管了,我餓了,先去吃飯吧!」唐琦戀站了起來。
五個人安靜的吃著晚飯,不知道要如何打開話題,空氣中有著些微怪異的氣氛。
「我們現在不能坐以待斃,時間已經不多了。」靳玄珀忍不住開口。
「我希望你們可以回去,太多人會礙手礙腳,我和唐琦戀會想辦法的。」靳玄琥看著其他三人,雖然知道多一點人手會有幫助,但這一次連他也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事在等著自己,他不想連累他們。
「我吃飽了,對了,我帶了撲克牌來喲,珀哥哥、麒,你們要不要玩?」靳麟笑著從行李里面拿出一副牌。
「好呀,反正可以打發時間。」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完後,三人就移往另一邊的桌子上去玩了,完全沒將靳玄琥的話听進耳里。
「看來,他們是打算管到底了。」唐琦戀看著靳玄琥。
「對呀,就像是蒼蠅一樣趕也趕不走,麻煩死了。」
「其實你很高興吧!如果我有這樣子的家人,我一定會很高興的。」她一臉羨慕的看著玩得不亦樂乎的三人。
「被你發現了。」靳玄琥輕松的笑了出來。「說說你的家人吧!」
「我家沒有什麼好說的,我是情婦生的孩子,雖然如此,但我一點也不介意,因為母親已經給了我足夠的愛,所以我還很高興自己不用去看那個讓我作嘔的男人,而且我是獨生女,所以兄弟姊妹對我來說,也是沒有必要的。」
「怎麼可能會足夠?」靳玄琥一把抱住在自己身邊的唐琦戀,听見她說著自己的事,思忖著一個小女孩不停的告訴自己沒有家人是一件不錯的事,那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感覺?
唐琦戀靠在靳玄琥的懷抱里,那種舒服的感覺讓人有一種想一輩子賴在這里的想望,驚覺到自己在想什麼,唐琦戀紅著臉在心里暗罵自己的不知羞恥。
「你好美。」靳玄琥撥弄著她的發絲,手指順著她的臉來到她的頸邊,再回到她的唇上。
「琥,這不太好吧?那邊還有人。」倚靠在靳玄琥的懷中,唐琦戀只覺得自己現在一定跟只蝦子一樣,還是煮過的那種。
靳玄琥順勢轉過他的臉對上她的唇,在她微張的嘴上覆上自己的唇,舌尖滑進了她溫熱的口中逗弄著,手也慢慢的撫上她的背將她抱得更緊。
「琥。」唐琦戀只覺得自己的吸呼愈來愈快,她愈來愈不能控制自己。
「什麼事?琦戀。」靳玄琥在她的耳邊呢喃,也不住的汲取她身上的馨香。
「有人。」唐琦戀用力的推開他,告訴自己不能再下去了。
「他們早就離開了。」被推開的靳玄琥走到冰箱拿了一瓶啤酒出來解渴,順便平復自己起伏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