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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種藥養太子 第24頁

作者︰米恩

「什麼人?」書黎咬牙問道。

「你讓書迪給你送來的男人。」

「你要江言愷?」書黎還以為這小魔女又看上他東宮里的人,沒想到竟是他好友。

書嫚雙眼一亮。「原來他的名字叫江言愷?」

書黎一臉古怪。「你連他叫什麼名字都不曉得,就來跟我討人?」

書嫚卻是嘟起了那紅艷艷的唇。「他連自己是誰都忘了,書迪那家伙又死也不說,我怎麼會知道?」

「忘了?」听見這話書黎俊顏沉了下來。「書迪對他做了什麼?」

書嫚聳了聳肩。「我不曉得,我從書迪手上救下他時他已受了重傷……我不管,人是我救下的,你既然認得他,就想辦法讓他成為我的人!」

這就是書嫚,天不怕地不怕,只要看中便要想盡辦法得到。

沒想到江言愷竟會失憶,這下書黎頭疼了,然而當務之急卻是要解決眼前的書嫚。

「這次恐怕不能如你願了,江言愷是陳國人,還是陳國太子。」

書黎想著說出江言愷的身分她應該會有所收斂,然而下一刻他便知他有多麼低估了他的妹妹。

書嫚先是一怔,旋即露出一抹亮晶晶的粲笑。「哇啊啊!本公主的洋女圭女圭居然出了個太子,這實在是令人興奮,不知道陳國有沒有讓太子入贅的前例?」

眾人聞言一靜,到底是誰給她這樣大膽又奇葩的想法?讓一國太子入贅?她咋不干脆上天啊!

在場唯有顧南弦樂得笑出了聲,這小姑她喜歡!

夜晚,一抹身影鬼鬼祟祟的行走著,正是孟涵月。

早先她得到金鈴蘭的通知,告訴她今夜顧南弦有病患要診治,需要外宿,書黎本欲跟去,卻因書嫚突然來訪不得不留在府中管束她,現今正被書嫚抓著飲酒。

听見這話,孟涵月知道這是她唯一的機會,一想到今夜她便能成為黎哥哥的女人,孟涵月羞紅了臉,悄悄潛進書黎的房間等待他進屋。

孟涵月並未等多久便听見了書黎慵懶的聲音。

「都退下吧,我歇一會兒,還有把長樂給我看好,別讓她發酒瘋。」

一提到那令人頭疼的胞妹書黎就想嘆氣,好美色也就罷了,偏偏還好喝酒,最可惡的是一沾酒便發酒瘋,見了誰都要抱要親,實在是……

不想了,愈想愈覺得書嫚那女人肯定是抱錯,偏偏那張臉又與他有七、八分相似,就是想賴也賴不掉。

揉了揉發脹的腦袋,他吹熄蠟燭後便躺上床歇息。

孟涵月一直屏息以待,直到听見書黎呼吸逐漸變得均勻,她才悄悄吹出一直被她握在手上的媚藥。

媚藥的效果很是顯著,沒一會兒孟涵月自己便也雙眼迷蒙,下意識朝床榻走去。「黎哥哥……」

床榻上的男子似乎有所感應,孟涵月一靠近便被他一把給扯進床帳之中,沒一會兒便有一件件的衣裳從里頭拋了出來。

「黎哥哥……」孟涵月意識漸漸模糊。

她感覺到壓在身上的男子滿是酒味,動作甚至有些粗魯,在她的唇上、胸上留下咬痕,然而因為媚藥的緣故,這樣的刺激非但不讓她反感,甚至感到很是愉悅,將身上的男人摟得更緊了。

床中熱情如火,屋檐上的一雙眼楮也看得目不轉楮。

書黎恍然大悟,總算明白自己總差臨門一腳究竟是差在哪兒了,既然取經完成,多看一眼他都覺得惡心,正想著無聲無息退去,一回身卻見到自己的親親娘子就在身後,嚇得他險些沒跌下屋。

「南、南弦?你怎麼回來了?」他語氣很是心虛。

顧南弦見他作賊心虛的掩著身後那片被揭開的瓦片,臉上的表情既無奈又覺得好笑。「可好看?」

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家相公特地把她支開就為了這事,令她實在是哭笑不得。

書黎更心虛了,忙上前攬著她,快速朝兩人的房間而去,門一關上他立馬道︰「娘子,你別生氣,我、我也沒看得很清楚,就是好奇……」

若不是快憋死又拉不下臉面問人,他也干不出這樣的事,然而做了就是做了,他不會否認,只能懇求原諒。

顧南弦也不是真生氣,畢竟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他有多難受,偏偏這事讓她主動她又做不出來,于是只能道︰「下不為例。」

「一定!」他立馬拍胸脯保證。

開玩笑,這事看一回他還不會,還得有下次,那他干脆直接切了算了。

敲打一頓後,顧南弦這才問起正事。「屋內的是誰?」

兩人其實早知孟涵月不會善罷甘休,肯定還有後手,只是他們誰也沒想到會有人跑來告密,那人還是金鈴蘭。

冼不提孟涵月能不能得手,就說這金鈴蘭的舉動倒是出乎他們意料,本以為她對書迪該是有幾分真心,沒想到她背叛得比誰都快。

不過轉念一想書黎便明白了,金鈴蘭這人自私自利,狡詐且無情,說到底她攀上書迪無關情愛,而是為了他那黎國三皇子的身分,還有那足以角逐太子之位的權勢。

金鈴蘭很清楚自身的處境,她替書迪算計過他,知道他肯定不會放過她,為了保命她不得不背叛書迪,畢竟在這世上她最愛的是她自己。

面對金鈴蘭的投誠,雖說若不是她的算計,他也不可能與顧南弦相識相戀,金鈴蘭算是他們的媒人之一,但他所受的苦真真切切,想忘也忘不了,最後金鈴蘭一咬牙,說此事一了她願削發為尼,余生長伴青燈,為自身贖罪。

為了活命,她也可以說是豁出去了。

顧南弦一向欣賞這樣的女子,不能說她幫書迪有什麼錯,畢竟各有各的立場,但她夠識時務,不像孟涵月那般蠢笨。

說起孟涵月也是個奇葩,這個女人智商不高,情商也低,人有時候太蠢也會顯得特別壞,她就是個典型例子。

比起孟涵月,金鈴蘭的壞進退有度,就是她想討厭也討厭不起來,畢竟大部分的女子想在這朝代生存,除了依附男子外似乎也沒什麼其他之法,更何況金鈴蘭本身就有著一個悲慘的身世。

最後因為金鈴蘭的識時務,顧南弦同意了她求生路的條件。

書黎雖有些不滿,但他是實打實的老婆奴,娘子說一他絕不說二,卻在心中暗暗發誓,要將他所受的痛苦加倍還在書迪身上。

「自然是孟涵月的未婚夫羅!」書黎邪魅一笑。

孟涵月若是不和書迪成為夫妻,肯定三天兩頭跑來糾纏,要把他們綁死的最好方法便是讓她提早成為書迪的人,以免她再犯花痴。

至于書迪……他早已準備了一份大禮給他。

顧南弦聞言眨了眨眸。「書迪?他人不是還在百里外?」

若不是如此,孟涵月怎麼會趕在今夜行事。

「自然是被我擄來的。」說到這事書黎便有些郁悶。「我怎麼也想不到我當初怎麼就真心將這愚蠢的家伙當成兄弟……」

他前去擄人時听見一干人勸說書迪,這有可能是他所設下的陷阱,讓書迪加強戒備,別輕忽行事。

書迪卻是嗤之以鼻,堅信他當初的誤導,認定這就是陳國人要討回江言愷的計謀,毫不在意的上了青樓去尋歡作樂,若不是如此他想擄人也沒這般簡單。

真真是愈想愈郁悶,他恨了一年多的人竟是這等蠢貨,想想腦海中那千百萬種如何扳倒他的計謀,他都覺得自己似乎白費心了……

顧南弦見他如此消沉,忍不住笑出了聲。「不費一兵一卒就拿下勝利,這不是挺好的嗎?好了別悶了,反正過了今夜你的仇也就報了,難道不該開心點?」

為了給書迪一個大禮,顧南弦特意研制了一款毒藥,便是當初書黎身上所中的復合毒,只要中了便會如同書黎當初那般癱瘓于床,且身子會一點一點僵硬,到最後只剩下那張嘴能動。

這便是他們夫妻倆給他準備的第一份禮物。

至于孟涵月完全就是附帶的,畢竟讓堂堂一國公主一輩子守活寡未免太狠心,再如何也得給她一個新婚之夜,好在余生中好好回味,不過若是她沒想算計書黎,或許這活寡她就不用守了,只能說很多事都是自找的。

書黎看著眼前娘子溫柔的笑,眨了眨眸。「可我還是有些悶……」

兩人當夫妻也不是一兩日了,書黎俊眸一眨,顧南弦便知他又想佔便宜了。

她也眨了眨明媚的圓眸。「那你想怎麼樣?」

書黎見娘子如此配合,手一抬,燭火攸地一滅,他彎身將佳人橫抱而起,在她耳邊雄心萬丈的道︰「娘子,這一回我定會成功!」

這般鏗鏘有力的發言戳中了顧南弦的笑穴,讓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書黎見她笑得如此明媚動人,忍不住傾身吻住她的唇,在她唇畔呢喃著。「南弦,我愛你。」

他的深情告白讓她心口一顫,緩緩止住了笑,抬手環住了他的頸子,回應著。「阿黎,我也愛你。」

書黎眸光一深,將她輕輕放在床榻上,慢慢月兌去她的衣裳,月光下的顧南弦美得驚人,宛若月上仙子一般讓書黎深深著迷,再次傾身吻住了她的唇。

夜,還長著呢……

番外  兒女各有偏愛

「哇啊!嗚嗚……」

听著那震耳欲聾的哭聲,顧南弦一陣頭疼,在心中默數著五、四、三、二、一。

「母後!」房門如期打開,一名氣勢洶洶的小女娃沖了過來,仰起那精致小巧的臉蛋,擰著眉不高興的道︰「我要換未婚夫!」

看著不到自己大腿的女兒,顧南弦表示頭很疼,只問了一句。「這回又怎麼了?」

書瑤立馬道︰「他不讓我納男妃,所以我把他給揍了!」

顧南弦聞言,額角又是一抽,很想與女兒說辦家家酒里的未婚夫是假的,就算是真的,她可是皇太女,等登基後以後她想納幾個誰都攔不著。

不過這話她可不能說出口,只能在心里想一想,以免這小丫頭不到十四歲就讓她提早當祖母。

「這回又揍了誰?」

「奉國公府的秦揚。」書瑤眉一挑,得意的說。

「燁兒是不是也在場?」

「當然,小燁可是我弟弟,這是誰都不能演的。」書瑤理所當然的道。

她是個護弟狂,自家才四歲的弟弟生得比外頭一干男孩女孩都好看,要是被外頭的壞女人給拐走了可怎麼辦,她自然得隨時帶在身旁,免得讓人給拐了。

顧南弦聞言一嘆。

這兩個小家伙一靜一動,大的完完全全就是書家的血脈,我行我素、無法無天,就是捅破了天也不怕,還從小與她那小姑混在一塊,不被帶壞都難。

小的卻是乖得過分,從小什麼都不愛,就愛鑽進她的藥房鼓搗那些瓶瓶罐罐,她每個月出宮義診他回回都跟,小小年紀便會使毒了。

她用膝蓋想也知道秦揚會中招,肯定是她的小兒子在背後使了陰招,不過這兩個小寶貝再令人頭疼也頭疼不過那個大的。

「你姑姑是不是又回來了?」

書瑤沒料到自家母後一猜一個準,頓時有些煩惱。「母後怎麼知道的?可是青一叔叔告訴您的?這可怎麼辦,姑姑不讓說的……」

這還用人說?女兒雖然不著調,但平時都挺正常,唯有書嫚在的時候會不受控,兩個大小魔女湊在一塊兒那簡直是無法無天。

說起這個奇葩小姑,顧南弦也只有「佩服」兩個字能形容。

當年江言愷恢復記憶後,書嫚沒能將人留下,竟是單槍匹馬地追了過去,最後帶了顆球回來,還打算拋繡球招駙馬,結果換成江言愷死皮賴臉追到黎國搶著要當駙馬。

雖說最終兩人還是回了陳國,但江言愷的後宮硬生生被書嫚搞成了自己的後宮,那荒謬的畫風讓書黎差點沒與書嫚斷絕關系。

然而不到一年,顧南弦才知道原來書家的瘋還真是遺傳,打從書黎見到愛女出生,不僅天天抱著不肯撒手,甚至連上早朝都要抱著,最後竟是不顧一干大臣的反對,立了才出生一個月的女兒為皇太女。

顧南弦有些無奈。「這回又是為了什麼事?」

書瑤本想著守口如瓶,可姑姑只說不能告訴父皇,沒說不能告訴母後,于是神秘兮兮地爬上顧南弦的腿,小聲的道︰「姑丈不讓姑姑納妃,姑姑生氣了。」

顧南弦柳眉微挑,很想問問女兒是她姑丈要納妃子,還是她姑姑要納妃子,然而話才到嘴邊便及時止住,女兒受書嫚的影響已經夠深了,實在不宜再多問。

「你姑丈與姑姑的事你少管,你若想找瑞兒玩,晚點母後便讓人接瑞兒進宮陪你,你就別再出宮了,明兒個母後會召奉國公夫人進宮,到時你好好給秦揚道個歉。」她可不想別人說她教出一個嬌蠻不講理的女兒。

這瑞兒是江言愷與書嫚的長子江錦瑞,也是書瑤的表哥。

書瑤一听嘟起了嘴,「我為何要給他道歉?我可是皇太女,這黎國我最大,哪有給別人道歉的理兒……」

听見這話,顧南弦溫柔的笑臉倏地斂去,淡淡的道︰「跪下。」

書瑤一听母後這語氣便知要糟,趕緊跪了下來。「母後,瑤兒知錯了,母後您別生氣,瑤兒給您捏腿。」

這一連串賣乖的動作與書黎如出一轍,讓顧南弦板著的神情差點破功,她趕緊死死忍住。「這話是誰教你的?」

「父皇。」書瑤見母後不吃這套,立馬眨巴著大眼把自家親爹給賣了。

剛踏進御花園的書黎一見親親女兒跪著,臉上的笑容一僵,快步上前。「娘子,這是怎麼了?可是瑤兒又調皮了?」

說著,他不停的在身後對書瑤擺手,示意她趕緊溜。

書瑤吐了吐小舌,在書黎這個傻爹爹的掩護下悄悄起身,打算開溜,然而她跑沒幾步便听見身後傳來母後的聲音。

「回房抄家規一百遍。」

書瑤頓時欲哭無淚,垮著肩一步三回頭地望著她最親愛的父皇,眼中寫滿哀求。

這小眼神差點沒將書黎的心給化掉,待女兒一走立馬來到顧南弦身後,捶著她的香肩。

「南弦,瑤兒她年紀尚小,我們好好教就是了……」

「你說的對,子不教父子過,你抄五百遍。」顧南弦淡淡的道。

一句話打沒了書黎替女兒求饒的話,看著妻子繃著的小臉,他模模鼻子摟住她。「娘子,是我錯了,我不該這麼教導女兒,你別生氣了……」

顧南弦睞了他一眼,語重心長的道︰「瑤兒年紀是小,但她是黎國未來的女帝,該守規矩、知進退,說過的話就得遵守、做錯了事就得認錯,若是連最基本的是非都不分,之後如何能帶領黎國更上一層樓?」

書黎立馬舉手拍胸。「從今以後我定會好好教導她,不會讓她走上歪路。」

呵呵,這男人還知道自己正帶著女兒走向歧途啊?顧南弦見他一臉的不忍,忍不住嘆了口氣。「阿黎,我不是不讓你疼孩子,孩子們能疼卻不能寵,你這麼做是害他們而不是愛他們,難道你希望瑤兒以後像書嫚或是書迪那樣任性妄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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