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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種藥養太子 第16頁

作者︰米恩

這真的不怪他,他雖然年已二十,卻還未曾嘗過女子的滋味,因為那些女子他一個都看不上眼。

雖說他曾經很是嫌棄自己這張比女子還要美的長相,可這麼經年累月的看著自己這張臉,他的審美觀在潛移默化下莫名高得離譜,長得比他差的他根本看不上,既然看不上,又如何會想踫?

母後不知他的糾結,還以為他身體有毛病,為此煩心不已,甚至私下找了父皇商討,讓父皇拿著皇家圖跟他來一場父子談心,那畫面現在想起來書黎還是一股惡寒。

不過當時覺得在自家父皇前翻看那些男女交纏的圖畫很是詭異,他才翻了一頁便起身離開了,如今……他後悔當初沒多看幾眼!

因為他完全不知床笫之事該如何辦,只知第一步得先躺在床榻上,而第二步……他記得畫里的男女皆是一絲不掛?

「好熱……」他掀開被子開始月兌著自己的里衣,自己的月兌完後他輕咳了聲,道︰「南弦,你有沒有覺得有些熱?」

就是在黑暗中,顧南弦仍可以看到他那雙亮得驚人的眸子,美眸微彎,配合的道︰「是有一點熱。」

書黎精神一振,輕聲問︰「那我、我替你把衣服月兌了?」

「好呀!」她再次配合的點頭,心髒的跳動也加快了幾分。

得到回應,書黎立馬精神一振,忙伸出手,然而才踫到她細女敕的頸子,他的手便十分不爭氣地開始發顫。

感覺到他僵硬又顫抖的動作,顧南弦再也憋不住,低低的笑出聲。

書黎緊繃的精神一松,有些羞惱的道︰「別笑!」

「嗯……我不笑。」她努力憋住笑,將自己擺正,等著他幫她月兌衣服。

見狀,書黎索性豁出去,有些懊惱的對她道︰「娘子,我、我不會。」

雖然承認自己不會有些丟臉,但他也不是頭一回在顧南弦面前丟臉了,因為他如今會的東西幾乎都是她教的。

顧南弦差點又笑出聲,偏偏還得裝無辜,朝他眨了眨大眼。「你不會什麼?說來听听,要是我會,我可以教你。」

「就——」書黎才起了話頭便消了聲。

對啊!他不會,難不成顧南弦就會?她要真會他還擔心了。

知道洞房無望,他頓時有些挫敗,莫非真要等回到黎國向父皇討要圖?雖說有些尷尬,可似乎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這一想,他精神再次一振,反過來安慰她。「不怕,等我們回到黎國我便會了,我們就……再忍一忍。」

听見這話,顧南弦真的要笑翻了。

天啊!她的相公怎麼能這麼可愛?

她在他唇上落下一吻,甜甜的道︰「好,那我等著。」

這一吻直接讓書黎成了燒開的熱水,滾了。

「南、南弦……」他捂著發燙的俊臉,一雙眼眸睜得像貓兒一般又亮又圓,無辜的對著她說︰「能不能再一次?」

這討親的模樣實在太太太太犯規了,可愛到讓顧南弦一雙眼眸滿是笑意,輕柔的捧著他的臉再次吻了上去。

比起方才的蜻艇點水,這一回的吻讓書黎差點忘了自己身在何處,他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听到了自己驟然急促的呼吸,也听到了自己喉頭滾動吞咽的聲響。

此時他覺得整個世界彷佛就剩下他與顧南弦,她溫柔地含住他的唇吸吮,書黎可以感覺到他的小嬌妻似乎也有些緊張,吻著他的唇微微地顫抖,由生澀到熟練,而他則沉醉在這令他眩暈的美好觸感中……

漸漸的,他覺得不夠了,本能的想要更多,于是等她再次含住他的唇時,他呼吸一緊,猛地壓在她身上,捧著她的小臉深深地吻了下去,他生澀地學著她剛剛的動作,卻不像她那般小心溫柔,初嘗情事讓他有些急切,迫不及待地用力吸著吮著。

他的熱情讓顧南弦感到唇瓣有些疼,她將小手搭在他的肩頭,並沒有推開他,只是輕聲低吟。「阿黎,你輕一些……」

這嬌媚的嗓音讓書黎渾身一麻,感覺到自己那早已雄壯威武的某處更加昂揚,他想討要得更多,偏偏卻找不到要領……

該死!他當初到底為何要拒絕父皇的一番好意?

第七章  顧南珠來借住(2)

書黎忍得很辛苦,軟玉溫香在懷卻不得其門而入,那夜兩人幾乎要把嘴親腫了,仍然沒能更進一步,最後只能捂著發疼的,睜著大眼一夜未眠。

這感覺說多憋屈就有多憋屈,這樣的情況不過幾日他便按捺不住了,心急的問顧南弦,「南弦,我們什麼時候離開藥王谷?」

顧南弦曾與他提過,她不會一直待在藥王谷,這話讓他自動解讀成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他的小嬌妻願意與他回黎國的意思。

既然顧南弦已表態,他一顆心也就放了下來,對回去一事並不怎麼著急,反正身體尚未痊愈,他就是回去也是送人頭的分兒,甚至連讓顧南弦替他送信都不敢,就怕透露自己的行蹤後會再次引來殺機。

可如今不同了,他的毒已經快要全部清除,尤其是這幾日他隱隱感覺到自己的內力有復蘇的跡象,就是他的腳也幾乎與尋常人無異,這些進展讓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一刻都不願等。

他俊眸發亮的看著自家小妻子,等著她的回答,然而顧南弦還未開口,另一道聲音先插話了。

「書大哥,你們要離開藥王谷?為什麼?」顧南珠就在不遠處洗菜,听見這話立馬跑了過來,著急的問。

書黎臉色一沉,不耐的道︰「關你什麼事,去洗你的菜!」

顧南珠頓時有些難受,卻也不敢頂嘴,就怕書黎把她趕回去,只能像小媳婦一般委屈巴巴的離開。

直到看不見顧南珠,書黎才又問了一次。

顧南弦正在切藥,偏頭想了想,才道︰「再過一段時間吧,你身上的毒雖然解得差不多了,卻還得調養一陣子,等到你完全恢復再離開也不遲。」

離開藥王谷本就是她的計劃之一,如今空間也不過才開放了十分之一,這還是她時不時到奉藥堂替人診病而得到的成績。

可十分之一的進度對她來說實在是太少太少了,想要賺取更多功德讓空間完全成長,窩在藥王谷恐怕一輩子都達不到目標,更何況書黎也得回去。

想到這,她才發覺似乎一直沒問過他為何會這般淒慘,便問了出來。

提起這事,書黎的臉色倏地變得十分陰沉。「我會落到如此下場,全拜我那最信任的三弟書迪所賜……」

他是中宮嫡出又是長子,一出生便被冊立為太子,母後雖然不時在耳邊念叨著要他小心那些兄弟,他卻從不放在心上,在他的認知中皇位必然是他的,早年他們沒得逞,如今他已經成長到能夠保護自己,他們就更別想得逞了。

父皇一共有四個皇子,除他之外還有二皇子書育、三皇子書迪以及四皇子書源。

這其中以二皇子書育蹦得最是厲害,這些年來與他斗得最凶,也是因為如此他才會對書迪這悶不吭聲的黃鼠狼毫無警惕之心。

書迪的母妃蘭妃與母後交好,在後宮可以說是與他們站在同一陣線,早年更是為了救母後被人傷了腰月復,之後再無所出。

母後愧對于她,不論有什麼好東西都會留給她一份,也因母後與蘭妃親近,他自然也與小他兩歲的書迪往來密切,可以說書迪是皇宮里他除了父皇、母後之外最信任的人了,卻沒想到正是因為這份信任差點將他給害死。

他每年都會到藥王城一趟的事情並不是什麼秘密,這些年來書迪一直陪伴在他左右,今年也是如此,誰知書迪竟以他要找的人當誘餌派人追殺他,將他逼進毒谷。

想到書迪那見他如願跑進毒谷時興奮大笑的神情,他至今仍氣得恨不得手刃了他。

「……待我回去之後,定要讓他嘗受我所受的百倍之苦!」書黎咬牙切齒的道。

顧南弦听完他的話,好奇的問︰「你在找什麼人?」

提到這事,書黎的臉上倏地閃過一抹尷尬。「也、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就是、就是曾經答應過她一些事,想與她確認罷了。」

「喔?」顧南弦停下動作,一臉好奇的凝視著他。「說來听听。」

書黎見她一副很感興趣的模樣,只能硬著頭皮將多年前自己救下小女孩的事告訴她。

一說完,他立馬拍胸保證。「南弦,你要信我,我對那個小女圭女圭絕對沒有其他意思,就是那年我的屬下與我說,那些來接小女圭女圭走的親人中有個婦人臉色不太對勁,似乎恨不得她找不回去,都說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我才會讓人打听她,深怕她出了狼窩又進虎穴……」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回到黎國後一直對那個在廟會上救的小女孩有些在意,加上當時青一他們的話總是讓他擔心那小女孩會發生什麼事,便讓人去打听,誰知藥王城竟是找不到那一家人,他以為他們與他一樣都是來自別的國家,偏偏他連那小女孩的名字都不曉得,要怎麼找人?

不得已,他只能用最笨的方法,每年同一個時間都到藥王城守株待兔,想著說不準真能讓他等到人,結果這一等就是十多年。

看著自家妻子抿唇不語的模樣,書黎忙又說︰「南弦,你放心,我以後不會再去等了,我如今可是有家室的人,外頭的女子我本來就一個也看不上,有了你她們更是連糞土都不如,你不要生我的氣可好?」

一旁偷听的糞土之一顧南珠一張俏臉臭到不行,听著書黎對顧南弦的表白已經夠戳心了,偏偏躺著也中槍,她有這麼差勁嗎?

顧南弦也是額角一抽,自己一個不小心也成了糞土中的一員了……

不過看著眼前這著急表心意的男人,她有些狡黠的笑了笑,並不打算告訴他自己便是他要找的人,畢竟都是過去的事了。

于是她輕輕點頭,趁機問道︰「等回了黎國奪回太子之位,甚至是登上了皇位,你難道也不會再納其他嬪妃?」

她心眼不大,就住得下他一人,自然也希望他是如此,若是他當上皇帝後想坐擁後宮三千,哪怕她有多喜歡他,想與他共渡一生一世,只要他做不到她都不會與他回黎國。好在書黎求生欲極強,在她問出這番靈魂拷問時毫不猶豫的點頭。「不會!我可以對天發誓,我書黎這輩子就只有顧南弦一個妻子,若是違背諾言,便讓我一輩子當都個癱子,任人欺辱!」

得到他的保證,顧南弦這才滿意的露出笑容。

此時書黎像是想起件事,突然壓低了聲音對她說︰「對了娘子,在我們離開之前,我還有件事得做。」

「什麼事?」顧南弦問。

「我有塊玉佩,那是代表黎國太子妃身分的鳳佩,也是黎國未來皇後才能擁有的,當初我將那鳳佩給了吳氏,請她代為尋人來救我,沒想到竟被她貪了去,我一定要拿回來。」

顧南弦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事,柳眉微擰。「好,我知道了。」

在離開前,她肯定會讓吳氏將從他們這拿走的東西全數吐回來。

當天晚上,顧南珠說她想回家看看,播著來時帶著的小包袱離開了。

兩人相視一眼,緩緩浮出一抹笑。

魚兒上釣了。

「顧南珠蠢,就不知那吳氏會不會察覺到不對勁……」書黎看著顧南珠離開的背影,模了模下巴低喃道。

「她看不出來的。」顧南弦對這點自信還是有的,「那些藥方雖然已被我更改過,卻不會危害人體,頂多就是沒有效用罷了。」

她刻意讓顧南珠拿走的藥方都是一些保養藥方,而那些藥方都是出自于《藥王典》。

在她開始制藥不久,書黎便將《藥王典》交給了她,如今她賣給奉藥堂的藥丸有大半也是出自《藥王典》。

吳氏的貪婪她早已見識過了,派顧南珠來肯定是有目的,而顧南珠也是個沉不住氣的,第二日便鬼鬼祟祟模進她的藥房,那麼事情就很明顯了,顧南珠的目的就是偷取這些藥方。

既然確定了那對母女的企圖,顧南弦豈能不成全她們?

她將《藥王典》里的藥方更改後放在案上,等著顧南珠趁她離開後偷偷抄寫,這半個月計下來顧南珠一共抄去了五張藥方,雖然不多,卻足夠讓她們作死了,如今他們要做的事便是等了。

顧南珠離開後,夫妻倆的日子又回復了以往,也在這時,顧南弦正式宣布書黎已經完全痊愈了。

感覺到內力重回體內,那股渾身充滿力量的感覺讓書黎再也忍不住,將顧南弦高高舉起,不停地轉圈。「南弦、南弦!我的娘子,謝謝你!真的……真的很謝謝你……你就是上天派來拯救我的仙女!」

彷佛這麼說還無法表達他的激動,他捧起她的臉重重親在那柔女敕的唇上,經過幾夜的練習,書黎早已掌握了技巧,不會再將她弄疼了。

顧南弦一句話也沒能說上,先是被他給轉得發暈,又被吻得喘不過氣,但她卻沒有抱怨,而是任由他表達自己的開心。

她知道他是真的真的很高興,那股愉悅感染了她,讓她也為他感到高興。

這個吻極為綿長,直至書黎在她身上汲取到滿滿的溫度與柔情,確信自己不是在作夢後,他將臉埋在她的頸子之中。

「娘子,我真是太高興了……」他的聲音有些沙啞,眼角有些濕潤,回想這近一年多來的日子,心中的憋屈、忿恨都在抱著她的這一刻消散。

這一切全是顧南弦賜予他的,是她給了他新生,這麼好這麼好的姑娘,讓他如何能不愛?

顧南弦感覺到自己頸子有股濕意,輕輕拍撫著他的背,柔聲道︰「都過去了,以後我們會愈來愈好。」

「對,一定會愈來愈好。」書黎重重的點頭。「南弦,我書黎在此發誓,我這輩子都不會辜負你,若是我有做出一絲一毫對不起你的事,就讓老天將我劈死!」

顧南弦聞言有些感動,卻也對自家相公動不動就詛咒自己的習慣很不苟同。「別動不動就拿自己起誓,我相信你不敢做對不起我的事。」

要是他真敢,不必老天劈,她自己就能劈,她不會武功沒錯,但她敢說以她近身格斗與暗殺的技巧,還少有人能逃得過她的手掌心。

「絕對不會!」書黎信誓旦旦的保證。

顧南弦沒再說話,只是笑著。

誓言是這世上最空洞的情話,誰都會說,最重要的是能夠堅持,書黎能不能做到,只有用時間來證明。

激動過後,書黎便開始運功,近一年沒有動用武功,也不知生疏了沒有。

這一想,他立馬躍躍欲試對身旁的顧南弦道︰「娘子,可想感受一下什麼叫輕功?要不今日便由我帶你進城?」

他一直想帶著她眺望高處,鳥瞰這藥王谷的美景,如今總算得已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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