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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鄰暗藏小心思 第15頁

作者︰米樂

梁惟喬當然發現自己被注視了,她不在意,拿了半條白吐司到收銀台結賬。

老板娘收了梁惟喬遞過來的一百元,忍不住開口問道︰「小姐,之前你跟那個陪酒的珊珊一起來買面包,听說你跟她是好姊妹,以前都在台中的大酒店上班,是真的嗎?」

旁邊的黃姓婦人听到老板娘這麼問之後,也跟著八卦起來,「听說你很早便沒有父母了,從小就是個孤兒,是嗎?」

梁惟喬的臉色有些陰沉,成為學校的約聘人員,她在填寫個人資料時,父母親的欄位都是空白的,張主任問過她,她很實在的說自己從小在育幼院長大,之後人事部主任又問了她一次,後來有不少老師都知道她是孤兒,只是她沒想到現在連校外的人也知道這件事。

突然,一個高個兒男人一個箭步走向收銀台,「她只是來買吐司,不是來讓你們審問的。」

孫易凡的突然出現,讓老板娘和黃姓婦人,甚至是梁惟喬都很驚訝。

從櫃台上拿回梁惟喬的一百元,他道︰「我們不買了,喬,我們走,還有,請你們記住,誰都沒有資格去批評任何人。」他牽起梁惟喬的手,準備帶她離開。

面包店老板娘這時才反應過來,喊著,「孫老師,拍謝啦,我們不是要批評這位小姐啦。」

但孫易凡沒理會老板娘的道歉,和梁惟喬一起走出面包店。

梁惟喬看著不說話的孫易凡,他在生氣嗎?原來他生氣的模樣還挺嚇人的,她可以體會老板娘和另一名婦人為何會呆住,大概沒想到一向被大家公認是溫文儒雅好男人代

表的孫易凡竟然也會生氣,老實說,連她都感到有些驚評呢!

雖然他剛剛在店里為她說話,讓她感到有些開心,不過這麼一來,她們八卦的對象很可能明天之後就從她變成他了。

想到可能會听到關于孫易凡不好的傳聞,梁惟喬停下了腳步。

「孫老師,你還是進去買面包吧,我沒事,不要緊的,再說,她們說的是事實,我的確是一個孤兒。」

孫易凡轉頭看著梁惟喬,俊臉上依舊看得出還有怒氣,但內心卻為她感到很心疼。

罷剛在孫翔宥洗好澡上床睡覺後,他想著明天要準備的早餐,下樓來買吐司。鎮上不是只有這間面包店,只是這間面包店距離他們公寓最近,只有幾分鐘的腳程而已。

他在面包店外就看到梁惟喬的身影,沒想到進入後會听到老板娘和另一個婦人失禮的問話,他十分生氣,才會帶著梁惟喬離開面包店。

他想起她五歲那年,在幼兒園被同學取笑沒有爸爸媽媽,因此半夜趁著大家都睡了,偷偷背著背包,打算出去找爸爸媽媽。

那個時候他大概也傻了吧,又或者是不想見到她那麼難過,竟跟著她一起離開育幼院,結果沒走多久,他們迷路了,最後被育幼院的老師們發現後帶回去。

孫易凡模著她的頭,微微笑了笑,「不買,以後再也不買這家的面包了。我們回去,明天早上我會早起做早餐,你也過來一起吃。」

看著他臉上溫柔的微笑,梁惟喬的內心暖呼呼的,鬼使神差的點頭,「好。」

梁惟喬牽著自行車和孫易凡一起走回公寓,搭電梯到樓上,才剛走出電梯,他就叫住她。

「喬。」

「嗯?」梁惟喬抬眼看著他。

「喬,你不是孤兒,你不是一個人,如果你願意,我願意做你的家人,我的意思是,我跟翔宥都是你的家人。」這句話,當年十一歲的孫易凡就曾對五歲的梁惟喬說過了,他願意做她的家人。

梁惟喬看著孫易凡,腦海閃過同樣的話——

「惟喬妹妹,你不是孤兒,不是一個人,我願意做你的家人,以後等我們長大了,我陪你一起去找你的爸爸媽媽。」

以前好像曾經有人對她這麼說過,只是記憶有些模糊……後來雪莉也曾說過要跟她成為一家人。

想起雪莉,梁惟喬微皺起眉頭,她知道組織依然在尋找雪莉的下落,那幅名畫後來落在一個紐約黑幫老大的手里,目前的擁有者則是美國政府的一位高官。

成員一旦背叛了組織,是不可能再回來的,百合子提起雪莉非常的生氣,不管雪莉有什麼苦衷,都不該朝自己的隊友開槍,若不是支持者及時趕到,梁惟喬有可能會失血過多,對于這樣自私的人,百合子認為雪莉沒有資格當大家的伙伴和朋友。

「喬,我問你,你這幾天故意和珊珊小姐在一起,是想替她抓傷害她的嫌犯嗎?」

梁惟喬很驚訝,她不明白為何孫易凡會這麼問?難道他真的是面具怪客?但如果他就是面具怪客,似乎不需要問她這個問題。

「你干麼這麼驚訝?我知道大家都在說你和珊珊是好姊妹,我也听說了,說你和珊珊之所以是好姊妹,是因為你們曾經在台中的酒店一起上班,我听到後覺得很好笑。」

「很好笑?為什麼?」梁惟喬愣愣問著。

其實不只面包店的老板娘,就連張主任都開口問她了,也提到校長很關注這件事,希望她以後少和珊珊在一起,因為怕會有家長抗議。

「當然好笑,你想,你的個性這麼安靜,哪怕是別人主動跟你說話,你的反應也是淡淡的,話不多,又不懂得撒嬌,這樣要怎麼當酒店小姐呢?不過雖然你看起來不愛說話,心地卻很善良,所以你想要幫助珊珊,對吧!」

到底是真的了解她,還是剛好猜到呢?

知道孫易凡並沒有跟其他人那般,听到傳聞就認定她曾是酒店小姐,這一點讓她心里有點開心,原來遇到懂自己的人,心情還不錯。

然後,她想起那個出現在頂樓的職業殺手,忍不住問了,「孫老師,你有仇家嗎?」

「仇家?為什麼這麼問?」孫易凡有些訝異。

「沒什麼,就只是隨便問問而已。」那麼重的殺氣,不管是對孫翔宥或者孫易凡,都是很危險的事,看來從今天開始她得隨身帶槍。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這麼問,不過我是不可能會有仇家的,你看我每天除了去學校就是在家里,而且我不曾跟任何人結怨,哪會有仇家,不過還是謝你的關心。」孫易凡笑著說。

她今天下午一路仔細想來,覺得職業殺手的目標似乎是孫易凡,那麼是誰聘請職業殺手來暗殺他?範采霓的前夫?只是爭個監護權,有必要請到職業殺手嗎?

想到範采霓正是為此找上威狄,而且在國外,為了爭財產或離婚,暗殺的事件也不是沒有,她十分擔心。

「好了,別再轉移話題了,喬,現在回答我,你是不是想要抓那個嫌犯呢?」他猜喬是想以自己為誘餌抓到嫌犯。

「對。」他都已經猜到了,梁惟喬也就直接承認了,「我非抓到那個變態嫌犯不可。」

「為什麼?」

「因為那個變態嫌犯不是初犯,先不管嫌犯以前在其他地方是否曾犯案,但這是他在這個小鎮第二次犯案,未來可能有其他女子會再受害,所以我非抓到那個嫌犯不可。」一想到那個變態嫌犯現在可能過著逍遙自在的日子,梁惟喬就覺得必須將對方繩之以法。

孫易凡很訝異,因為他不知道這是犯人第二次犯案。他看得出來,梁惟喬態度很堅定,一定要抓到嫌犯。

這丫頭,五歲那年就敢自己一個人偷偷離開育幼院,她還有什麼不敢做的?只是拿自己當誘餌,都不怕自己會有危險、會受傷嗎?

此外,他覺得有點奇怪,她為什麼會突然問他有沒有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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