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擁有你,此生圓滿了
玩過拼圖嗎?
小編曾經很愛玩,從三百片,到五百片,到一千片,要拼完要花好多時間,尤其是一千片的拼圖,每天只能拼出一小部分,然後放在床下待隔天再努力(沒辦法,只有床下才有空間可以安置它)。
說真的,要拼完一千片拼圖,絕對需要毅力和耐性,但拼完時,真的很有成就感。
而拼圖最怕一件事,就是千辛萬苦拼完它時,卻突然發現少了一片!
雖然只少了一片,一千片中的一小片,但少了它,這份拼圖便沒能完成。
若有一天找到失蹤的那一片,那種開心絕對是筆墨難以形容的。
相愛的男女就宛如拼圖一般,在茫茫大海中努力找到對方,克服一切難關,廝守終生,這一生便圓滿了,如同這本《月復黑小倆口》中的主角。
白手起家的男主,在現代時,原本是愛情絕緣體,直到遇上敢愛敢恨的女主才動了心。
而女主有個寵她的富爸爸,任由她揮霍,因此想讓她看上眼,不至于受挫就打退堂鼓,男主真的做了好一番努力,才坐上她未婚夫的寶座。
可上天還嫌給他的磨練不夠,一場意外兩人一起穿越了。
在這架空的朝代,男主是皇上的外甥,深受皇上的寵愛,身分高不可攀,照理說,應該有各種美人自動送上門,但他仍如現代一般,潔身自愛,未找到生命拼圖的另一半之前,他寧缺勿濫。
生活沒有愛情,他將全部心力放在壯大自己的實力和財力上,皇上需要時,他順手幫皇上處理難辦的差事,他的錢多到皇上的金庫是靠他貢獻的,這樣的他,皇上怎可能不寵愛他?
幸好上天還記得他,讓他終于遇見了同樣穿來這個時代的女主角,他的人生得以圓滿了,可想而知,他當然盡快娶她進門,樂于做她的富相公,做她的大靠山,極盡所能的寵她。
至于他如何寵她?
快打開下一頁,你會發現,原來男人寵女人可以如此不顧一切,如此厚臉皮。盼你也盡快找到生命中的那塊獨一無二的拼圖。
第一章 穿成庶子之女還沒了父親(1)
說起簡大小姐舒曼的一生就只專做兩件事,一件是打臉,另一件則是奔跑在去打臉的路上。
沒辦法,誰叫她有個富爸爸,又有一顆幾乎可以說是過目不忘的聰明腦袋,最糟糕不幸的是她偏偏又長了一張好欺負的臉,這三種情況加起來的結果,成就了她這個打臉專戶。
其實平心而論,簡大小姐是個很好相處的人,從不仗勢欺人或是恃才傲物什麼的,卻老是遇到一些不長眼的人愛找她麻煩,她雖然性子好,卻不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傻瓜,所以就只好努力打臉了。
她在學時多用學霸打臉,出社會後改用老爸打臉,談戀愛後……嗯,根本不需要再由她親自動手,男朋友們為了抓緊她這個集聰明與財富于一身的女朋友,個個都為她學了一手打臉的好本事,專門幫她打臉那些不長眼楮的人。
可惜的是,這些男朋友的目的性太強了,讓她有些倒胃口,只好交一個Bye一個的。
簡大小姐的一生說起來都是待在勝利組里,包括原以為會有些受挫的姻緣,不過她在二十八歲這一年遇到真命天子傅英凜後,她再度重回勝利組的懷抱。
由于逢九不宜嫁娶,兩人的婚事便定在她三十歲這一年,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為什麼會沒有然後呢?
因為她死了,死在二十九歲那一年,死因車禍。
身在二十一世紀,西元二一八年的簡舒曼死了,可是遠在異界命危的舒家五姑娘舒曼曼卻奇蹟似的活了下來,就在西蘭國盛元二十八年冬至的這一天。
也就是這一天,簡舒曼莫名其妙成了舒曼曼,在這她听都沒听過的遙遠古代世界里——活了下來。
「姑娘,姑娘你別沖動啊!」
「快,快去告訴太太姑娘要闖禍了,快去!」
亭蘭院里一片雞飛狗跳,因為舒家五姑娘又要發瘋了。
說起來,這種情況也不是第一次發生,自從半年前五房小少爺差點落水,五姑娘為了救弟弟,心急的自己跳下水救人卻差點溺斃,大病一場醒過來之後,五姑娘就和過去變得不太一樣,三不五時就會像今天這樣發瘋一下。
其實五姑娘這也不叫發瘋,就是和以往畏縮膽小、沉默寡言完全相反,變得大膽堅強,彷佛大病一場後,整個人突然長大懂事了,懂得保護柔弱的母親、保護年幼的弟弟,不再繼續當那個永遠站在母親與弟弟身後一無是處的五姑娘。
起初,眾人都以為五姑娘瘋了,但時日久了,倒也見怪不怪,院子里的丫鬟們危機處理得不錯,勸阻攔人的、飛奔通知稟報的、招喚幫手的,一個個各司其職合作無間,最後終于將五姑娘成功的攔截在老太太居住的景興堂前,替五姑娘和五太太,以及她們這群在亭蘭院里任職的可憐下人們成功的躲過一劫。
「我的好姑娘,算嬤嬤拜托你了好不好,你就別再鬧了。姑娘就算不為自個兒著想,也該替太太和小少爺想一想,你這樣會害太太和小少爺的處境愈來愈艱難的。」李嬤嬤將小主子帶回了院子,苦口婆心的勸著。
她真心替自家苦命的主子感到無力與疲憊,怎麼會生了一個這麼不省心的姑娘呢?明明五姑娘都快及笄了,為什麼還這麼不懂事?
「所以嬤嬤的意思是,我什麼都不做,娘和弟弟的處境就會變好嗎?」舒曼曼面沉如水的反問。
李嬤嬤是她娘的女乃娘,一路從李家隨娘陪嫁到舒家,是娘的心月復與智囊,也是個可以信任的人。
「至少不會比現今更壞。」李嬤嬤嘆息道。
「這根本就是在自欺欺人。」舒曼曼毫不留情的戳破她們的鴕鳥心態。「自從半年前我和弟弟差點命喪黃泉至今,府里的人可有做了什麼?他們沒有追究責任,沒有懲治禍首,沒有懺悔同情,也沒有變得多善待我們五房母子三人一丁點,有的只是冷眼旁觀、冷嘲熱諷、冷心冷面和冷言冷語。這些難道都是我們該受的嗎?我們是那幾房爭權奪利下最無辜的受害者,可是誰為咱們不公平的待遇與處境說過一句話了?沒有!」
李嬤嬤沉默以對。
「好,這事兒都過了半年了,就像他們說的「人沒死就行了,沒事」,所以我也不計較了,可是!」舒曼曼嘲諷的語氣一變,怒聲道︰「今日我娘只是備了些點心讓弟弟帶去學堂,用以感謝夫子們平日對弟弟的用心教導與照顧而已,卻讓人傳出如此難听的閑言閑語,舒家不僅不去追查謠言來處,去懲罰那些造謠者與傳播者,竟還將我娘叫去訓斥一頓,還罰我娘關祠堂抄寫《女誡》,他們這不是坐實了我娘的不守婦道,要逼死我娘是什麼?」
舒曼曼氣到直喘氣。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咬牙切齒的道。「娘可以為我們姊弟忍辱負重的待在舒家內宅,我卻沒辦法眼睜睜看著娘受辱,還忍氣吞聲的什麼也不做!我要找他們算帳,和他們攤牌,如果那些人不向我娘道歉,不去找出那些心術不正、胡亂造謠的人加以嚴厲懲罰的話,這個家和這些家人我們母子三人不要也罷!」
李嬤嬤有些被小主子的凜然氣勢給震住了,同時也發現自己錯得離譜,能說出這樣一席話的五姑娘怎會不懂事呢?相反的是太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