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懷中的軟玉溫香,他的吻順著玉頸一路往下。她身上剛沐浴餅,有著淡淡的皂香,胸前的飽滿觸感完全充滿他的掌握,這一對渾圓彷佛天生就是為他而生的。
他來回地吮嘗、逗弄,撩撥得她喘息不已。
她全身上下每一處肌膚都被他探巡過,只剩下雙腿間的處女地尚未開發,若不是顧忌她是來自大戶人家的丫鬟,在乎世俗禮教,守著最後一道防線,否則他真想直搗黃龍,一探秘境。
吻著、模著,一路南下,估計差不多要模到她的底限,卻沒想到她不但沒拒絕,反而顫抖著身子,默許了他的越界。
巫澈終于察覺不對,他停下手,仔細打量她,只見她面色潮紅,緊抿著唇,眉心微皺,分明是在忍耐。
「真要給我?」他有些不相信。
芙蓉猶豫了下,接著像是下定決心似的對他點頭。
巫澈心中大喜,卻還有些顧忌。「你真的肯?話說在頭,我若是真來,到時你哭求我,我也不會停下來,你可別後悔哪。」
原以為她會猶豫,哪知她把頭埋入他頸間,抱住他,低聲道︰「我知道。」
巫澈見她沒退縮,也沒繼續動作,心里總覺得有哪兒不對。
他退開一點距離,一手捧起她的下巴,就著微弱的月光打量她,就見她的眉眼含憂,眼角有淚。
他擰眉。「你哭了?怎麼回事?」
芙蓉想躲開,下頷卻被他禁錮住,不允許她閃躲。
「說。」他知道她不對勁,非要逼問出原因。
她躲不開,只好道出實情,她也是本來就打算今晚告訴他她的決定。
「我不跟你走了。」
巫澈一臉錯愕,料不到她在願意給他之後,居然會說出這種話。
「理由!」
芙蓉抿了抿唇,閃躲的眼珠終是對上他的灼灼逼視,說出她今晚始終猶豫不定的決心。
「我放不下小少爺,他還太小,我要陪著他。」
巫澈盯著她,面色嚴厲,目光如劍,質問︰「還有呢?」
「沒了。」
「沒了?你要說的話就這樣?嘖,我還以為是多麼不得了的事呢。」
芙蓉氣呼呼地瞪他。什麼就這樣?這話她憋了好幾日了,一直困擾著她,晚上都睡不好,好不容易做了決定,終于對他說出口,還等著他發火,卻不料他竟是一點也不在乎。
「我話說完了,沒事了,告辭。」她氣得推開他,穿上衣裳就要走人。
巫澈哪肯讓她走,又霸道的將她摟回來。
「瞧你,還使性子呢,你既然想留下就留下吧,大不了我勤勞一點來找你,這不就結了?!」
芙蓉一呆,驚訝地看著他。「當真?我可以留下來,你不介意?」她以為自己決定不跟他走,會讓他失望,所以想在分離前把自己的身子給了他,做個念想,此生也不打算嫁人了,等小少爺長大,能夠獨當一面,她就離開。
她從沒想過他會答應得這麼快,還覺得這沒什麼大不了,甚至願意回來找她。
巫澈終于搞懂她在煩惱什麼,難怪會一反常態要把身子給他,她這是拿自己當獻祭品了。
他不禁氣笑。「留下來又不是多大的事,咱們可以商量,又不是生離死別,犯得著這樣嗎?我花了那麼多功夫保護你們,又想把我甩開,沒門兒,想離我,還得看我答不答應呢。」
芙蓉听了,終于掉下淚水,偎在他懷里。
「早知你這麼想,我就不必如此煩心了,我也不想離開你,但是我放不下少爺呀。」她頭一回在他面前失了控,哭得像個孩子似的。
巫澈拍撫著她的背,失笑地哄著她。他沒覺得多大的事,原來在她看來,卻如天塌了一般。
他安撫她,要她在俞家好好照顧那小子,他保證會前來看她,順道教那小子防身武功,他還把聯絡的方法告訴她,若她以後有什麼事,可以到哪一家茶樓去找哪位說書先生,報上他巫澈的名號,對方便會為她送信,而他也會派人傳遞消息予她。
他之所以不告訴她自己的身分,也是為她好。萬花谷在江湖上的名聲不太好,仇人也不少,最好暫時別讓人知道芙蓉與他的關系,讓她遠離江湖恩怨,安穩地待在俞家,等到她願意隨他離開的那一天,他再告訴她,他相信萬花谷的美,會讓她深深愛上的。
芙蓉听了美眸一亮。原來他在長安城中有人可以隨時幫忙遞送信件,她要找他也有人可以傳遞消息,當下就破涕為笑。
分離在即,她將包袱打開,里頭是她親自為他縫制的新衣和新鞋。這回肯定合身,不會再發生上面繃了點、下面短了截的尷尬事。
巫澈大喜,將包袱收下,高興得抱著她又親又吻,如今解開心結,終于可以好好品嘗她了。
兩人纏綿溫存,感受著彼此的溫度……突然,他將她放倒,抬高她的腳,驚得芙蓉慌張失措。
「你、你要干麼?」
「明日送你們回俞府後,咱們將有段日子不見,離別前夕,好歹讓我多瞧一眼。」
當他說這話時,那眼神在黑暗中亮得嚇人,一如虎豹在黑暗中閃著綠光,讓她心驚肉跳。
她感到不妙,想逃,卻敵不過他的力氣。
「別——啊——不要——死巫澈——你干什麼——」
「你放心,我不進去,就看看、模模而已。」
馬車內,傳來女子嬌媚壓抑的申吟,夾雜著輕聲咒罵和喘息……
第15章(2)
花子靳披上武將戰袍,腰配大刀,以威遠將軍的身分,騎馬入京。
在這通往皇城的大道上,前有官兵開道,身後率領著百騎官兵,兩旁的百姓列隊圍觀,看著將軍威風凜凜地押解囚車,而里頭關押的犯人正是劉鴻,以奸細之罪,押回京送審。
在花子靳入京前,這件事就傳遍了京城百姓和權貴之間。皇榜公告,皇帝為了調查奸細,命令威遠將軍假裝入獄,引奸細上勾,並言明威遠將軍忠君為民,乃是良將,所通敵叛國實為奸人所誣,當即宣告威遠將軍無罪,並加爵一等,賜黃金千兩。
百姓們互相道賀,都說皇上聖明,茶樓放鞭炮慶賀,飯館席開百桌流水席供百姓吃喝,以示歡慶。
說書樓更是日日高朋滿座,听台上說書先生口沫橫飛地稱頌威遠將軍如何忍辱機智,破了蠻人的陰謀詭計。
巫姜坐在角落喝茶,听著台上說書先生說故事,故事未完,她便悄然轉身走入,走時低罵了一句。
「加油添醋!除了結局是對的,過程全是胡謅來的。」她搖搖頭,心想這說書的不可信,不過是迎合眾人的喜好罷了。
她走出茶樓沒多久,便有人擋住她的道。
她抬頭一看,竟是馬濤。
「姑娘,將軍有請。」馬濤客氣地笑道。
罷好,她正要找花子靳。巫姜點頭,隨著馬濤走向停在不遠處的馬車。
馬濤親自為她駕車,一路駛進將軍府。
巫姜下了馬車,被領往一處院子,院子草木扶疏,長廊沿著荷花池而建,亭台樓閣分布其間,窗欞雕花,假山小橋,景色雅致,美不勝收。
院中已有丫鬟、僕人列隊而立,一見她來,立即恭敬地向她見禮。
「見過夫人。」
巫姜挑了挑眉。「夫人?」
其中一位嬤嬤是這院中的管事,顯然已被囑咐過,上前殷勤地招呼。
「稟夫人,這是將軍交代的,這院子以後就是夫人的,咱們這些人都听夫人的吩咐。」
巫姜听了,點點頭。「知道了,將軍呢?」
「將軍正在前頭書房議事,等會兒便過來。」
「明白。」說完她便走向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