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對她的思念,寄托在狂熱的吮吻之中,借著交纏的氣息,注入她的體內。
他們由原本的輕吻,到最後四片唇幾乎分不開,兩個人的舌頭在彼此的芳腔交會探索,隨著交纏的唇舌,他們的呼吸逐漸變得紊亂,胸口起伏不定,四周的空氣開始變得混濁。
「呼呼!」一股熱氣跟著從腳底冒上來,慢慢擴到全身,申夢心無助地看著司徒行雲,他的呼吸也同樣沉重,氣息比她還混亂。
他深深地凝視她,在她還沒能反應之前,再度低頭覆上她的唇,給她更熱烈的吻,大手同時覆上她的領口,輕巧地將她身上的斗篷解下來。
申夢心根本沒有意識到他月兌掉她的斗篷,他的舌一直勾引她與之交纏,時而舌忝她的櫻唇,她光應付就忙不過來,哪還有空管他如何處理她的衣物?
既然她不打理,就由他接手,司徒行雲毫不客氣地把她的斗篷丟到一旁,接著對付她的外袍,一直到他開始動手解她的腰帶,她才有所警惕。
只是,太晚了。
若說改變後的司徒行雲有什麼值得嘉獎的地方,唯一的優點大概就是在房事上膽大心細,軟硬兼施,由不得女人說不。
司徒行雲知道申夢心未經人事,並不過分逼她,以免嚇到她。他放棄解腰帶,而是先輕撫她的香肩安撫她焦躁的情緒,咬她的耳垂在她耳邊情話綿綿,說一些令她臉紅的話。
她一邊捶打他的胸膛罵他不正經,另一方面也不得不承認他的話確實收到效果,她好像不再那麼緊張。但是她的心依然跳得很快,心情依然很浮躁,總覺得她的身體好像起了什麼變化,她感覺陌生而且強烈不安。
司徒行雲明白她心中的不安,將成為阻擋他前進的絆腳石,于是用溫柔的吻將它移開。
他的吻讓她安心許多,因為過去一個月以來他們時常接吻,但接吻以外的事就沒做過,讓她有點心慌。
為了安撫申夢心,司徒行雲加深他的吻,挑起她潛藏的熱情。過去他怕嚇著她,不敢太深入吻她,互相表白後他開始肆無忌憚傾注畢生的熱情。畢竟他愛了她一輩子,也等了她一輩子,再也無法等下去。
他的吻越趨強烈並且充滿侵略性,申夢心雖然嚇了一跳,卻不討厭他如此強烈的親吻方式,漸漸學會適應。
司徒行雲很滿意她的反應,她本來就是一個很認真的學生,他相信經過他的教導,她必能充分體會男女歡愛的樂趣,在他的懷里發光發熱。
經由熱烈激吻,申夢心體內的熱氣逐漸被熱浪取代,最後終至引發她的顫抖。
司徒行雲的左手扶住她的腰,順手解開她的腰帶,這次她沒有反抗,瞬間瞧見她的腰帶被丟向客房的角落,落得和斗篷同樣命運。
一旦突破第一關,再進攻第二關就容易多了。
司徒行雲接著低頭吮吻她的玉頸,長指順勢撥開她的衣領,將最外層的長袍月兌掉,而後又解開她里頭的罩衫,最後只剩下中衣和肚兜。
申夢心這一生除了沐浴之外,從來沒有穿這麼少過。她試著拿走他手上的罩衫穿回身上,不料他卻把罩衫丟得遠遠的,幾乎丟到門口,氣壞了申夢心。
「你——」
「噓。」他伸出手指壓住她的小嘴,不許她在這麼親密的時刻教訓他,由于她沒見過他如此邪魅的表情,一時間怔住,當真住了嘴。
「夢心,你知道嗎?你真的好美。」他偏頭欣賞她的橋態,最後做出緒論。
申夢心的臉頓時紅起來,他真知道如何挑逗女人,就算是她也嘔不了氣。
他痞痞地笑,感覺有點下流卻非常有魅力,這是司徒行雲的另一個面相,他改變後的結果。申夢心不禁好奇,他還有什麼面相是她沒見過的?才發覺,原來探索也是一種樂趣。
對于司徒行雲,天底下沒有比探索她美妙身軀更有趣的事。他解開她的中衣,松開她肚兜背後的帶子,將她的肚兜往上推,低頭吮吻她的蓓蕾,證實她的確很值得探索。
申夢心直覺想用手遮住自己,雙手卻反遭他反剪在身後,成了最香艷的俘虜。
「放開我!」她懊惱的命令他,卻發現昔日那個唯她是從的小男人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邪惡的公子,露出輕佻的表情,做出下流的舉動。
「申大小姐,你已經離開麒麟山莊,進入我的地盤,別想再命令我。」恢復記憶以後他真的很可惡,不但拿她的手當人質,還出言恫嚇她,申夢心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跟來?一點都不劃算!
「好吧,我認輸。」看她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司徒行雲也不忍心折磨她,于是放開她。
啊,這麼快就投降了?她還沒真的哭呢!
申夢心懷疑地看著司徒行雲,他對她微微一笑,突然間一把抄起她,大聲笑道。
「要我認輸?休想!我會教會你,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說著說著便往床的方向走去。
「啊——」身體不期然騰空,申夢心第一個反應是尖叫,伸手圈住司徒行雲的脖子。
「放開我!」她才不會輕易認輸。
「不要。」
「快放開我!」
「閉嘴。」
接下來是春光無限,司徒行雲和申夢心沉浸在兩人世界,他們在床上的凶猛熱情,絲毫不輸給外面的暴風雨。
轟隆!
激烈得很呢!
第10章(1)
窗外雨勢漸漸趨緩,房內司徒行雲和申夢心躺在床上聆听雨聲,感覺溫馨又寧靜,帶著一股慵懶。
「你睡著了嗎?」司徒行雲從申夢心的身後圈住她的柳腰,將申夢心拉得更貼近他一些,他知道她太害羞還不好意思面對他,也不要求她硬把臉轉過來。
「睡著了。」申夢心的確害羞,和男人一起大刺刺躺在床上可是第一次,更何況他們全身赤果,未著寸縷。
「這麼說,我是在跟一個會夢游的人說話嘍?」這謊話未免說得太不高明,換點別的花樣。
「我真的要睡覺了。」竟敢說她夢游,過去那個體貼的男人哪里去了?油嘴滑舌她可不喜歡。
「我只是在跟你開玩笑,你別生氣。」他立刻求饒。「我只是好奇你現在的想法,沒有別的意思。」
這還差不多。
「我又沒有生氣。」他還真容易上當。「再說,我也真的會夢游。」
「你會夢游?」不會吧,他的烏鴉嘴這麼準?
「騙你的。」她轉頭對他做了一個鬼臉,好高興他上當。「女僕說我睡覺很安靜,連打呼都不會。」
「我不相信。」他還沒有和她一起睡過覺,得親身印證了才算。
「不相信就算了,我又不稀罕。」她氣得嘟嘴,臉正想轉回去的時候他的唇就覆上來,害她只好順勢轉過身子,免得扭斷脖子。
「這樣好多了。」他喜歡把她擁入懷中的感覺,從背後擁抱雖然也很好,但他還是喜歡軟綿綿的酥胸,貼著他剛硬的胸肌很舒服。
雖然已經歡愛過兩次,申夢心仍不習慣和男人如此親密,總想拉開距離。
「休想離開我。」他把她抱得緊緊的,緊到她豐滿的酥胸都擠成一團,感覺頗為。
「別調皮,我快不能呼吸了。」面對他時而男孩、時而男人的表現,申夢心實在拿他沒轍,幾近全面投降。
他聞言馬上露出一個頑皮的笑容,硬是把臉擠進她胸前的肉團磨蹭後才放開她,不過說是放開,也只是沒抱那麼緊而已,他根本舍不得離開她,不容許他們有半點距離。
「呼!」好不容易才能離開他胸前那堵銅牆鐵壁,申夢心大大松了一口氣,同時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