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混蛋,放開我……」恨不得立刻昏死過去逃避這一切,賀楚楚強忍的眼淚再也沒辦法忍住,不由自主地滑落在臉頰上。
賀楚楚抽噎著,卻因為他突然的吸吮繃緊了身體,像是快要斷掉的線,難以克制的申吟冒出口,怎麼拼命喚起理智都阻止不了身體的沉淪。賀楚楚開始後悔了,後悔對這個男人的好奇,什麼好男人,根本就是。
賀楚楚的身子微微弓起,在男人手中綻放,理智卻全然都是抗拒,她阻止不了被欺負,只能盡力維持著最後的驕傲,只是感覺他的手掌不安分地想要褪去她的長褲的時候,終于爆發了一絲力量。沉浸在中的宋辭沒防備,竟然被推開,差點就倒下沙發。
宋辭修長的眸子眯著,看眼前這個有膽量反抗自己的女人,她是第一個,也是唯一的那個。
「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心。」低啞的聲音透著性感,卻也緊繃而急促,宋辭眸光銳利,更加不客氣地想要剝光她所有的衣服。
不會浪費難得的機會,賀楚楚才不管有的沒的,忘記了他的身分,更忘記這個男人有用一只手把她丟出去的力量。她狠狠地抬手揮過去,想要給他巴掌,「放開我,混蛋!」
「我說了別挑戰我……」
「混蛋、混蛋!」
賀楚楚猛地揮手,只可惜並沒有如意,反而被緊緊握住手,吃痛得叫出聲。
如果被這麼一個弱不禁風的小丫頭打臉,宋辭也就不要混了。他挑眉,黝黑的眸光中俱是危險,「看來你真的很喜歡玩這種把戲,那就讓你玩個夠。」他不介意偶爾奉陪。
身體和言語的雙重刺激,賀楚楚越惱,掙紮得越厲害,思緒紛亂,就連話也說得顛三倒四,「艾尼!放開我,艾尼,救我!」明知道在這里呼救得不到回應,她還是忍不住叫出聲。
「救你?」宋辭疑惑,這也是情趣嗎?
「混蛋,你個流氓,放開我,我一定會報警的。」
對這句報警嗤之以鼻,宋辭一點被威脅的感覺都沒有,反而覺得賀楚楚單純得厲害,不過這會他也覺出哪里不對。
如果說之前還有什麼誤會,這會看她的掙紮,宋辭哪里還覺不出異樣,看她臉上的淚,根本就不像欲拒還迎,玩什麼霸王硬上弓游戲的女孩。宋辭心里生疑,抓她的力道就放松一些。
終于得到機會,賀楚楚手掌狠狠推搡開宋辭,兩人各佔沙發一邊,眼底里閃動著莫名的情緒,氣氛僵住。
第2章(2)
宋辭意猶未盡地看肌膚細膩、動人的賀楚楚,剛才她身體的美妙觸感還在,「你到底是誰?」
賀楚楚很想痛打眼前這男人一頓,或者把他罵的狗血淋頭,就算是這種時候,他的眼神居然還這麼放肆,一點都不收斂,可那些話到嘴邊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她只是紅了眼圈,拼命把被月兌掉的衣服穿上。
比起她的驚惶,宋辭顯得閑適得多,盡避他已經意識到有什麼問題。
衣服被扯開得太急,排扣掉了幾顆,穿起來之後並不能完全遮掩身體,尤其是在他的目光下,賀楚楚更加慌亂,穿好衣服才發現內衣還丟在旁邊,想到他放肆的舉動,整個人僵住。
看她紅著眼圈掉淚,愣在那里不知道該不該月兌掉重穿,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紅痕,宋辭心里奇異地跳動一下,錯開了目光,把沙發邊放著的外套丟到她身上,遮掩了曝露的春光。
賀楚楚不想再看到宋辭,不想在留在這個房間里,恨不得立刻跑出去,可人剛站起來又腿軟得厲害,不知道是嚇的還是什麼,差點就摔倒。
「小心點。」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宋辭看她一眼。他的外套被她穿著像是裙子一般,越來越像個小孩子。
「放開、放開!」以為自己今晚逃不掉,賀楚楚奮力掙紮,她如同驚弓之鳥,「混蛋,放開我!」
「如果你不想我繼續剛才的事情,嘴巴就乖巧一點。」他挑眉,似笑非笑。
「混蛋、混蛋、混蛋……」
宋辭從來不把自己當正人君子,所以做這些事的時候也不內疚,干脆利索地用一只手把人拖過來,作勢要壓上去。
「不要、我不要。」拼命掙紮,眼淚掉個不停,向來自詡成熟的賀楚楚第一次覺得現在的自己很弱小,只能任由男人擺布。
看她嚇得小臉紅了又白,本就是做樣子的宋辭坐直了身體,卻沒放開抓著她的手,「你要想好好離開,就乖一點,坐好,回答我的問題。」
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來,賀楚楚驚懼地盯著男人,他滿含危險的眸子告訴她,這個男人真的會說到做到。賀楚楚只能把委屈硬是咽下去,哽咽著,「你、你到底要做什麼?」
「你是誰?」
「賀、賀楚楚。」
「我想知道你來這里做什麼?」
想到這個就憤怒,賀楚楚咬牙看著宋辭,「幫你送酒。」
「送酒,只是這樣?」
「我來送酒,艾尼正在忙,所以讓我上來,混……」她話說得很快、很急,還想詛咒他,可四目相對看著他的眼楮,又只能咽下去。
宋辭突然失笑,「是這樣啊。」
咬唇瞪他,賀楚楚想在他臉上找到一點心虛和愧疚,結果什麼都沒發現,「你放開我!」
「那是我誤會了你的意思。」
「我什麼都沒說,是你自己亂想。」
「就算是這樣。」
「就算,你就這樣說嗎,難道不需要對我道歉?」
「道歉?」宋辭挑眉,他已經很多年不需要道歉了。
氣得嘴唇都在發抖,賀楚楚咬牙又咬牙,只能瞪他,「你是我見過最沒禮貌的壞人。」
「哦,你是在挑釁我。」
「你……」賀楚楚欲言又止,羞于承認自己曾經把他當作怎樣完美的存在,才會存了好奇心想要更靠近一點。
看她什麼心思都寫在臉上的笨拙,宋辭扶額笑出聲,格外囂張。她真是單純得要命,居然還會用好人、壞人來隨便定義別人,這讓他忍不住想笑,又覺得有意思。
宋辭手底下有很多間酒吧,高雅的有,低俗也做,涉足了這個行業,就不會是純白的身分,盡避所有的兄弟形容他都是仗義,可他絲毫不覺得自己是好人,畢竟在對手眼里,他可是不折不扣的心狠手辣。
可無論是誰,都沒用好壞人這種說法來形容他。有趣的是,他從這個單純的女孩話里听出別的訊息,他以前在她眼里似乎給她的印象還不錯,所以她現在才滿臉藏不住的失望。
看她的臉色越來越紅,宋辭忍住笑,「好,我不笑了。你想怎麼辦?」
「怎麼辦?」賀楚楚猶豫著說出這三個字,並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做的事情對她來說是比挨打還要糟糕的,可要是真的想怎麼懲罰,她又不知道說什麼。
賀楚楚已經認識到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幼稚,這個男人是狼,她左右不得,糾纏得多了只能平添更多麻煩,思來想去只能恨恨地咬著牙,「這件事你不準告訴任何人,我會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什麼都沒發生過,你想這樣?」宋辭的目光在她全身上下來回看,頗有些意猶未盡的意思。
「別看我!」
宋辭收回目光,倒是沒有繼續刺激她。
這樣出去根本沒辦法解釋自己為什麼在上面待這麼久,何況她衣衫淩亂,一眼就能看出她發生了什麼。賀楚楚心里悶悶的,總算是借著宋辭外套的遮擋換好了衣服。
賀楚楚站起來,惡狠狠地瞪著宋辭,「這件事以後不準和任何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