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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來收妖 第23頁

作者︰莫顏

「是是是,我會負責到底。」他語氣听似無奈,卻也勾起了唇角。

經過這一回,何關總算是明白了,他放不下這丫頭,原來心里對丫頭的在乎,比他自己料想的更多。

既然丟不開、放不下,那麼就納為己有吧!他是妖,沒人類那般繁雜又矯情的心思,一旦決定要了,便是要了。

畢竟他怨的是靜觀,豆豆是無辜的。

符圓圓高興極了。沒想到因禍得福,這個鞭子挨得可真值得,她就知道他是在乎她的,因為心中歡喜,讓她整個人更放松了,誰知沒過多久,她便察覺到不對勁。

照理說,她元神虛耗,加上這副身子又餓了許多天,她應該感到又餓又渴才對,但奇怪的是,她只覺得累,卻沒有饑餓感。

「背上的傷口涂好了。」何關將一件外衣輕輕披在她身上。

符圓圓緩緩略起來,發現身上的長外衣是他的,披在身上,剛好圍住她的身子。

「你的身子需要好好補一補,我炖了藥,已喂你喝了三日,再喝個五日便好了。」

她喔了一聲,接著又咦了一聲。「喂我喝了三日?」

「是啊。」

「我怎麼不知道?」

「你元神虛弱,醒來後,又昏睡了三日。」

「既然我昏睡著,你怎麼喂我?」

他緩緩勾起笑。「當然是用嘴喂。」她呆呆地看他,接著恍然大悟,瞬間紅了臉,嗔羞地控訴。「你這人怎麼……趁我昏睡時,先是月兌衣裳,又是親我,你這樣我不是虧大了嗎?」

何關挑眉。「你不是想做我的女人?」

「話不能這麼說,凡事得按規矩來嘛,我很矜持的。」其實她想說的是,她醒著時不做,等她昏睡了才做,她一點感覺也沒有。

何關被她這番話逗得氣笑了。「規矩?矜持?你這一路上對我又騎又抱的,洗操、睡覺全不避嫌,這時候卻跟我講規矩和矜持會不會太多余了?更何況,我月兌你衣裳是為了幫你療傷,喂你藥是要補你的身,說來是我吃虧比絞多吧?」

符圓圓起嘴。「那不一樣,我又沒月兌你衣裳,也沒用嘴喂過你啊,你把我看光光了,還是我吃虧比較多。」

「好吧,是我佔了你的便宜,那麼……你想討回來嗎?」他輕笑,嗓音有著魔魅般的磁性低啞,一副只要她想討回便宜,他便任她蹂躪的大方模樣。

符圓圓心頭陡地一跳,她知道只要她敢開口,何關便會如她所願,因為她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的氣場不同了,那含著曖眛和的氛圍似一張網,正從四面八方將她包圍。

「算了,諒你情有可原,這次原諒你。」她轉開臉,頗有逃避之嫌。

何關低低地笑了,接著直起身,手指撫過她的臉蛋。「這樣就怕了?你可真出息。坐著等,我去煎藥。」他輕輕捏了捏她的臉蛋後便去忙了。

待他出了門,符圓圓才偷瞟他的背影,吐吐舌,偷偷地笑了,這才好整以暇地打量這間屋子。

這屋子座落在半山腰,據何關說這是一間廢棄的屋子,有兩室一屋,還有一間柴房。

何關給她抹的藥並不是她包袱里帶的藥粉,而是他特地去找來的狐草。他說狐草除了治傷和生肌養膚,還能去痕,這是狐妖們拿來治傷用的,藥效很好。

在她養精蓄元的這幾日,何關日夜守在她的身邊,親手幫她熬藥、煮素粥、摘野果,有他在,她可說是過著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

原來受傷後能得到他如此照顧,早知道就用苦肉計了。

時光彷佛回到從前,何關無時無刻都守在一旁。白天,她窩在他懷里,晚上,她便趴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手心緩緩模著她的頭發,讓她舒服得閉上眼,微揚的唇角掛著心滿意足的笑,她一心一意享受著何關的服侍和寵愛,早忘了被妖怪襲擊的事,但何關卻沒忘。

他問她是什麼妖怪襲擊她?她推說自己當時困在夢境中,根本無法看清對方的真面目,因為她可不想讓何關知道,這一身傷是自己打出來的,反正只要她說不知道,等日子久了,這事就淡去了。

她目前唯一在乎的是何關對她的態度。他雖然對她極度溫柔寵愛,但令她不滿的是,他面對她的也太過冷靜了吧!

每回涂藥時,她都月兌光衣裳,因為背上的傷口自己涂不到,只能靠何關幫她涂抹背部,而何關除了白天幫她搽藥、晚上抱著她入睡之外,並未對她做出任何不軌的事。

她不禁懷疑,難道是自己的身材不夠吸引人,所以引不起他的嗎?

他不是決定要她當他的女人嗎?可是這半個月來,他除了抱著她睡、模模她的頭發、為她準備吃食之外,似乎都沒有對她產生之外的心思。

符圓圓不禁納悶。那個臭蛇妖說她的胸部不夠大,難不成是這個原因?

她不禁低頭看看自己的胸部。當然,她也不是說何關一定要對她做什麼,只是依他的性子,不乘機對她做點什麼也太奇怪了吧?

她心中疑惑,卻又不好意思直接開口,總不能問他說你怎麼都不會對我想入非非或是輕薄我?那多丟臉!

第8章(2)

「發什麼呆呢?」何關進屋來,笑著對她說。

她抬頭望他,見他手上拿著剛磨成泥的狐草,知道又到了抹藥的時候,心口不禁撲通跳著。

她心想,自己昏睡的時候都是他為她抹藥的,全身上下給他看也看過了、模也模過了,就算沒成親,她也是他的女人了。

面對自己的女人,難道他就沒想多親密一些?

想到這里,她決定試探他。

「我自己搽就好了。」她說。

何關听了,也不以為意,遂把藥泥放在桌上,對她說︰「若是背上搽不到,就叫我一聲。」

「喔。」她點頭應著,心里卻更悶了。

何關轉身出去,過了一會兒,又端著煎好的藥進來。

「來,喝藥吧。」

「先放桌上,我等涼一點再喝。」

何關點頭,正要把藥放到桌上,卻見那狐草磨成的藥泥還在,並未動過。

他挑了挑眉,轉頭看她,見她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丫頭今日似乎特別沉默?

他端了藥,又繼續來到她身邊坐下。

「不燙,喝了吧。」

「我現在不想喝。」

「大夫說過,這藥得定時喝。」又把藥碗移到她嘴邊。

「我等一下再喝。」她把碗推開,往旁邊挪,與他隔開距離,忸怩了起來。

何關挑眉。這還是丫頭第一次對他使性子,他不禁疑惑。

「怎麼了?不舒服?」

「沒有。」

「生氣了?」

「沒有。」

他將藥碗擱在桌上,手一伸,輕輕松松就將她的人抱過來,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托起她的下巴,直直盯著她。

「何事不開心?」

「沒有不開心,就是納悶。」

何關愣住,也被引出了好奇心。「為何事納悶?」

她的性子本就豁達,有什麼話,不吐不快,老憋著讓自己不快不是她的作風。

「就是納悶……我在你面前都月兌光了,怎麼你一點反應也沒有,跟泰山一樣穩重?」

何關听了一呆,接著笑了出來。

她不服氣。「你別笑,我現在知道了,你根本就不喜歡我。」

「喔?何以見得?就因為我對你坐懷不亂?」難不成他這段時間的日夜照顧、好吃好睡的供著她都是白干的?不但沒討好她,反倒讓她想歪了?

「本來就是。你想想看,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的話,見她在自己面前月兌光光,還能保持平心靜氣、坐懷不亂嗎?」

「你是怪我沒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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