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貂在腳邊吵著要商漣衣抱,杏兒捉起他,笑嘻嘻道︰「奴婢把小貂帶走,要不他打擾到王爺王妃就不好了。」
兩人都曖昧兮兮的眨眼又賊笑的,讓商漣衣突然緊張起來。
敝了,她是在緊張什麼,他們又不是沒有獨處過,但她就是好緊張,今天為了要慶祝滕譽的生辰,她已經打算好了要……
商漣衣臉紅的拍了拍臉,慢慢的走回房間等滕譽進門。
不一會兒,滕譽踏進房里,「剛剛我遇到宛娘,宛娘說你燒了菜,要我快回房吃……」當他看著一桌滿滿的菜,怔了住,「也燒太多菜了……」
商漣衣笑道︰「今天是你的生辰呢,你不要皇上盛大的幫你辦生辰宴,我就想在家里幫你慶祝,就多燒了一些菜。」
滕譽不悅的蹙眉道︰「不是說了不過生辰嗎?」
「一年只有一次嘛,我想幫你過。」商漣衣按了按他手臂,要他坐下,然後為他夾了細面,一邊說道︰「這是長壽面,吃了會平平安安到百歲,這面是我和宛娘一起 的,你可得多吃點。」
滕譽心里其實是高興的,但沒有表現出來,也怕她做這些菜太費功夫,在她將碗擱下後,他一把捉過她的手看著,「你沒弄傷手吧!」
「我又不會做個菜就切到手……」商漣衣好笑的說,看到他在意的輕撫起她那看不出傷疤,依然白皙的手背,斂下眸道︰「你給我的藥膏很好用,早都好了。」
商漣衣至今只要回想起她被金德傷了手背時,他那大驚小敝大吼的模樣,心里就覺得好氣又好甜蜜。
她一個抬眼,看到他還在看著她的手,撫著她的手背,不禁害羞起來。
到底要看到何時、模到何時呀……她抽回手,將長壽面推到他面前,塞給他筷子,「好了,快趁熱吃吧!」
瞧她那麼認真為他過生辰,滕譽只好認真的吃起平安面。
商漣衣又為他布菜,倒酒,「這幾道菜也是你愛吃的,多吃點。」
滕譽看到小碟子里夾了蒸餃、湯包,終于忍不住對她說道︰「漣衣,我一直都沒有對你說過,其實你做的北方面點一點都不像我母親做的味道。」
「我以為學了有六、七分像了……」商漣衣一臉大受打擊。
「可是,是我喜歡的味道。」滕譽朝她一哂,然後低頭吃起碟子里的吃食,不再說話了。
商漣衣相當意外,難怪她問宛娘她學的像不像時,宛娘都笑笑的說王爺愛吃就好了,原來是這個意思。
她想,屬于他母親的味道會永遠留在他的記憶里吧,但是她的味道會一直陪著他的,她會一直做給他吃。
商漣衣泛起一笑,也動起筷子吃起來。
在兩人吃得差不多時,滕譽左看右看,什麼都沒瞧見,故意酸了一句,「說要替我過生辰,怎麼都沒有我的生辰賀禮?真是太沒有誠意了。」
「當然有了……」商漣衣臉紅的擱下筷子。
「在哪?」滕譽又看了看四周。
她小聲道︰「我。」
滕譽一震。
「你不要嗎?」商漣衣羞赧的瞟了他一眼,又馬上低下頭。
滕譽還處于震撼中,他瞅住她看,她都被他看得臉紅到快滴出血了。
終于,他開口道︰「漣衣,你到底做了幾天的努力,才說的出這種話。」
「……」還真的被他說中了,她嬌羞地瞪了他一眼。
滕譽得意的道︰「這代表為夫馴服你了嗎?」
商漣衣想到他說過要馴服她,讓她乖乖上他的榻,她真想搖頭否認,但,他確實是用著他愛她的方式,馴服了她的心,讓她臣服于他。
「你說的沒錯……」她承認了,然後深深吸了口氣,鼓起勇氣道︰「不過接下來要由我主動,我也要馴服你……」
一到床上,她肯定被他吃干抹淨,可能連渣渣都不剩,她也翻不了身,她才不想那麼屈居下風,不想讓這個男人在她面前那麼囂張,她也想要這個男人臣服于她。馴服他嗎?
「這個賀禮真不錯。」滕譽挑高眉,他太興奮了,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叫囂著,不用多說,他馬上坐在床上候著。
這男人……
商漣衣看他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她的臉發燙著,告訴自己不能在這節骨眼退縮。
「躺下吧!」她朝他命令道。
滕譽馬上照做,萬般期待她的下一步。
商漣衣忍住臉紅,自抽屜里取來一條長巾,然後爬到他身上,將他的雙手捆綁起來,她綁得很緊,不讓他掙開,任她宰割。
滕譽看得興奮,雙眸灼亮的說︰「原來王妃喜歡這種特別的。」
「你不知道,我會的可多了。」她可是有學過勾引男人的招數的,別小看她。
「是嗎?」滕譽不太相信。
「我會做給你看的!」商漣衣心想著她絕對要馴服他,她要他為她臣服,她開始了下一步,拉開腰帶,月兌起了外衣……
等等,商漣衣看著男人毫不掩飾的用著充滿的眼神望著她,一副像是要將她生吞了,她微顫的停下手。
真可惜。滕譽看她停下動作,心里惋惜著,「或者先月兌我的也行。」他好心的建議。
商漣衣不爭氣的紅了臉,想著月兌完他的,不就換她月兌了,她無法想像與他果裎相對時會有多害臊,她肯定會先敗戰的,決定先下床熄了燭火,再拉下紗帳。
「等等,熄了燭火我要怎麼看清楚你的身子……」在紗帳內,滕譽不滿的道。
「住口!」他居然說的出這種浪蕩話!商漣衣臉紅得快冒煙了,慶幸著在紗帳里黑漆漆的看不清他的臉,要不她肯定會無法進行下去的。
接著,她拉開他的腰帶,月兌去他身上的衣袍。
餅了一會兒……
「漣衣,你確定我們的洞房花燭夜要模黑進行嗎?」滕譽無奈的嘆道。
商漣衣沒回話,依然在跟他身上的衣袍抗戰,黑漆漆的真的不好月兌。
又過了一會兒,滕譽見她還在試圖月兌他的衣袍,始終沒月兌掉半件,倒是一雙手在他身上模得他欲火焚身了,他難耐的道︰「漣衣,要不幫我松開長巾,我自己月兌比較快……」
「你不要動!」
還真是有志氣啊!滕譽在心里想著,難得他的王妃那麼熱情,那麼主動,他就稍微滿足一下她吧。
不過,若是讓他等太久了,等得受不了了,他可不管了,反正他手上綁著的這塊布,是捆不住他的。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