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內心,卓海棠自然不知,只當他是仍不滿足,她干脆月兌下中衣也甩去了一邊。
她的身形出乎意料的細弱,兩條看上去一折就斷的胳膊環抱在胸前,以緩解著她的不安,但這個動作卻能更將她胸前那一片飽滿聚攏起來,精致的肚兜上那女性的特征是如此刺激著男人的感官。
周連傅一動也不動,卓海棠紅撲撲的小臉上寫滿了難堪和委屈,他看到她將手慢慢伸到了頸間肚兜的系帶上,那只手抖得那麼厲害,連他的心都跟著痛了起來。
卓海棠最終不堪受辱地哭了起來,「我以為你是個好人的!」
她撿起地上自己的衣服,想著他愛怎樣就怎樣好了,她犯了什麼錯,為什麼要被他如此羞辱!
她以最快的速度欲奪門而出,最終敗給了自己的羞恥心。
第4章(1)
在她的手剛要踫到那扇門時,一雙男人有力的大手從後而來,將她緊緊地抱入了懷中,她只覺得自己的後背像貼在一堵熱牆上,腰間似被兩根鐵棍架住,將她完全地禁錮。
她大腦一片渾沌,突覺脖子上一癢,然後就是更大的痛傳了過來。
哦,天!他竟然在咬她!
「你干什麼!」她的胳膊也在他的牽制下,讓她整個人像根柱子,想反抗都只能是動動脖子,但那無礙他更深地吸吮起她的脖頸。
他抱著她,看她要離開時,他全身的每個細胞都發動了起來,要他不顧一切地沖了過來將她抱在懷里,他貪婪地吸吮她的頸側,以最直接的方式證明她還沒有走掉,她越是反坑,他就越是將她箝緊在懷。
丙然她的肌膚就如他所想那樣,比他這些天模過、看過的最好的綢緞都還要細滑柔軟,像是再使點力,她整個人就會被他吞入口中一樣。
「嗯……」卓海棠縮著脖子咬牙道。「你弄疼我了。」
他這才喚回了點理智,想著不該讓她疼,卻完全沒有停止當下行為的想法。
「你再大喊大叫,當心被人發現。」他說,聲音並不故意降低,「你打算就這樣跑出去,要是被看到了怎麼辦?」
「那也好過被你……被你……」她縮著脖子努力地躲開他,但效果並不好。
他倒是不咬她了,改為以唇吸吮起她的頸肉來,不只這樣,還用舌尖在她頸上滑來滑去,好像她是什麼上等的美味。她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的舌又濕又熱,這奇怪的觸感讓她大腦發暈,竟連話都說不利落了。
「被我怎樣?」他向前一傾,將她整個人壓在門上,俯身順著脖頸去咬她的肩骨,然後滑到她的背後。
他如墜深海,腦子里被說不上來的氣,壓得滿滿快要爆炸,眼前什麼都看不見,只有從她身上傳來的觸感是那麼真實。
只有抓住她,他才能逃出那片海……
他繞在她身前的手臂隨之向上,在踫到她胸前那柔軟的突起時,急迫地將其納在掌中。
「啊!」她壓抑著叫著,無措還是恐懼這會連自己也分不出來了。
他怎麼可以模她那里!
棒著那粉紅的肚兜,男人烙鐵般的大掌包覆著她從未讓人踫過的柔軟,好像那手有某種魔力一樣,她也被他的火熱傳染,心跳變得越來越快,全身也涌起一股熱潮,每個毛孔都在向外散發著熱氣。
「放手,放手……啊……」他托起她一邊柔軟,大掌收緊,那燥熱的壓迫感讓她無助地叫出聲來,「不……」
他吸咬著她後背每一寸肌膚,每一寸都細細地品嘗,好像他等這一刻已經等了數千個年頭,她的豐滿在他的掌握之下,他感覺得到她的體溫正漸漸與自己同樣地熱。
他們周身仿似著了一把火,這是只存在于男女間的火焰,他曾在一些坊間流傳的書,讀到過這樣的情節,那時不明白為什麼這種書那麼受歡迎,男女之事必是成親之後,雙方基于責任和義務完成的,不然豈不有傷風化?
誰知,這樣的事卻是教人如此的難以抗拒,使人著迷、沉淪……
……
她全身透出高//潮後的粉紅,眼楮半眯半睜顯得神志不清,這正是一個動了情的女人最為誘人的表情,而他當然將之看在眼里,又硬生生地忍了下去。
「對不起……」她還在呢喃著,雖然只是無意識的。
他完全是出于一種本能,而這種本能甚至超越了雄性的本能,他去抱起她,像抱個孩子那樣將她抱在懷里,而且是全無他意地只是心疼地抱著。
「是我對不起你。」他撫模著她的發,在她昏睡過去後,在她的發間印上一唇。
棒天,「朱少爺」大病了一場。
那天清早,「朱品言」依照在南湖時的生活習慣,起床洗漱後在吃早飯前,先到院子里呼吸新鮮空氣,散步調養。
那天他的心情似乎不錯,往常都只是自己一個人若有所思地散步,那天卻破天荒地想要找人聊天,于是他召集了幾個正在附近干活的下人,邊同他們閑聊,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問起話來。
本來氣氛很好,但突然間就見他的臉忽然煞白,全身痙攣起來,所有人都給嚇住了,就見少爺一點預兆都沒有地倒了下去。
這一倒可倒出了大問題,首先在少爺院落干活的下人全被馮慶豐責罵了一頓,那些下人見主子倒下全沒了主意,只知道又喊又叫,還嚇得哭了出來,要不是過了一會「朱品言」自己調適了過來,怕是這些下人只能眼睜睜看著他一命嗚呼。
本來馮慶豐要招大夫過來瞧瞧,卻被「朱品言」制止,他說他的身體自己了解得很,只是不適應這京城的空氣,外加最近太累所以才會這樣,這種治不好的病也只能善加調養。
所以,他所謂的「調養」,第一步就是遣走了在他院落工作的所有下人,因為他不習慣人多,而且那些下人也沒有經驗派不上用場,而取而代之就是必須把卓海棠調過來,理由自然十分的充分。
于是在「朱少爺」的一病之下,卓海棠又名正言順地成了少爺身邊的貼身丫頭。
當卓海棠听到速調她去周連傅的所在時,她本人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快將一株桃樹上剛發芽的小花苞揪光了。
她本來對這個消息是十分抗拒的,但听到來人說少爺病發需要她的照顧時,她竟然想都沒想那個少爺怎麼可能「病發」,就跟著來人跑去了周連傅的住所。
周連傅病弱地倚在床上,面色十分憔悴,見她急急忙忙地沖了進來,又見她看到他的樣子時那種詫異和呆楞,他點點頭,叫給卓海棠帶路的那個人出去。
那人還不忘很貼心地將門關上,怕少爺受風。
第4章(2)
待屋內再無他人,周連傅才對卓海棠說,「讓你擔心了。」
「你怎麼了?他們說你心病發作不省人事,還說讓我以後就留在這專門照看你。」卓海棠完全模不著頭腦了,但看他病懨懨的樣子,還是忍不住問︰「你真的病了?」
周連傅失笑,掀開被子下床,卓海棠警覺地後退一步,光是看到他人,心就怦怦地像要跳出來一樣了。
明明昨晚才發生過那種事……他怎麼可以還這麼滿不在乎的樣子?
「不是因為少爺病了才要你照看的,是為了讓你照看,少爺才病。」周連傅自然將她的戒備看在眼里,但他刻意地去忽略了。
她怎麼可能不怕他呢,但她第一句話還是問他是不是病了,這個姑娘啊,真讓他前所未有地厭惡起這個卑鄙的自己了。
「什麼意思?」卓海棠哪里听得懂那麼深奧的話,繞來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