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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至誠更加用力地壓著她,一次又一次,無窮的精力在她的身上發泄得干干淨淨,不留一絲……
陽台上的糕點和tiger偷偷地睜大狗眼看著兩個激烈交纏的主人,半晌,它們似是害羞地低頭回到了狗窩。暗嘆,人類的花樣真多,真是大開狗眼。
楊薇薇醒過來,全身一陣一陣地酸痛,她听到浴室里的流水聲,她揉了揉眼楮,看向床頭的鬧鐘,九點了。
窗外的陽光透過縫隙無聲地灑了進來,楊薇薇半晌才反應過來,是第二天的早上九點了,她猛地坐了起來,身體發出一陣抗議的聲音,痛、痛,哪里都痛。她呆呆地抱著薄被坐著,她竟然被杜至誠給做暈了,昨晚從客廳到床上,他們不務正業,沒有睡覺,將所有睡覺的時間都放在上,不分晝夜地進行rou/體的狂歡。
她伸手抱著頭,一臉的不敢置信,太丟臉了,她居然做了這麼丟臉的事情,她真的是要瘋了。
「後悔了?」
楊薇薇抬頭,杜至誠站在浴室門口,腰間圍著浴巾,一臉的冷然,和昨天那個跟她瘋狂的男人似乎不是同一個人似的,她張了張嘴,「為什麼後悔。」
杜至誠似是惱怒地瞪了她一眼,「問你自己。」
楊薇薇很仔細地想了一下,確定自己沒有後悔,認真地望著他,「沒有後悔啊。」
俊臉上染著幾不可見的紅暈,杜至誠握了握拳,故作冷漠地走到衣櫃前面,挑著衣服,挑到一半,他冷血地說︰「你愛我?」
「嗯,我愛你。」她說得小心翼翼,又仔細地觀察著他的臉色,見他沒有生氣,她松了一口氣,他沒有生氣就好,嗯,他開始相信她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在她沒有看到的地方,杜至誠的唇角微微往上一勾,隨即又極快地抿掉,他挑了一套西裝穿上,扭頭看向她,「你怎麼證明你愛我?」
楊薇薇悶悶地看著杜至誠,他說愛她的時候,她都沒有要他證明,他倒好,還要她證明給他看,這個男人太不要臉了吧。可這次是她不對在先,她先有所表示也是應該的,于是她蹙眉深思。
證明,如何證明?難道要她拿一把刀捅死自己,接著告訴他,她愛他至死不渝。楊薇薇身體打了一個冷顫,太狗血、太搞笑了。那要她寫情書給他嗎,可她從來沒寫過情書,只有別人寫給她過,她那時要是用心看看,學一學,也許現在就派上用場了。哎,她想不出來了,要怎麼證明才好呢。
杜至誠不知何時已經換好了衣服,走到她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想好了沒?」
楊薇薇老實地搖搖頭,「我想不出來。」她嬌氣地抱著頭,「我想不出來啦。」
杜至誠邪惡地笑,「我有一個方法,只是要看你願不願意。」
厚,撒嬌都沒有用,她放棄了這個方法,很乖地說︰「那你說說看。」話剛剛說完,她臉色一變,「等、等一下。」
「嗯?」杜至誠不屑地凝視著她,似乎知道她會反悔一樣。
楊薇薇潮紅的臉蛋更加的紅了,「我、我……」她深吸一口氣,「不能再做了,再做下去,那里真的要……壞了……」最後兩個字幾乎被她含在了嘴里。
但杜至誠是什麼人,他這麼精明的人怎麼會不懂她的意思呢,耳根子微微發燙,他面無表情地說︰「今天不做。」
楊薇薇松了一口氣,又覺得不對勁,可憐兮兮地瞅著他,「今天不做,明天也不能做了,後天最好也不做,我覺得那里這段時間都不能打開門歡迎你。」
杜至誠知道自己昨天要她是要得狠了,可看她這麼後怕的樣子,他真的無法控制想笑的沖動,眼角微微上揚,嘴角努力掩飾想笑的沖動,「哦。」
見杜至誠沒有反駁,她慶幸他還不是很禽獸,「所以,你的方法是什麼?」
他望了她一眼,「整理好自己,我在客廳等你。」說完,他轉身就走了。
第10章(2)
楊薇薇連忙起身去浴室洗漱,可身體真的很痛。走出浴室,她就看到床上那迭整齊的衣服,原本擔心沒衣服穿的她一笑,小氣鬼,讓他多裝酷一會,嗯,他肯定已經偷偷地在原諒她了,她只要再加把勁就好了。她含笑地穿好衣服,走到客廳,笑盈盈地說︰「我好了。」
杜至誠背對著她,「嗯,走吧。」
楊薇薇跟在他的後面,見他走得飛快,一手挽住他的手臂,嬌嗔,「慢一點啦,那里還不舒服呢。」
杜至誠的身體一僵,可腳步明顯地慢了下來。
戶政事務所外,同樣的場景再一次地上演。楊薇薇坐在車里,第無數次地問她自己,她到底要不要跟杜至誠復婚。她愛他,她在乎他,她想跟他生活在一起,他們在一起的日子其實就跟沒結婚一樣,只是少了一個名分而已。
她忽而一笑,對了,既然少了一個名分,就將名分安上去就好了,一切都順理成章,她愛他,他愛她,他們復婚,就這麼簡單。
楊薇薇轉頭,卻對上杜至誠冰冷的側顏,他冷酷地說︰「還是不想復婚,對不對,愛我,楊薇薇,你滿嘴的謊言,我真是听夠了,滾!」
這一次她沒有被他嚇到,反而心里甜甜的,她突然有點明白自家父母為什麼這麼甜蜜的原因了,因為愛啊。她跟杜至誠離婚之前有愛,卻沒有為愛做什麼,只是各自堅持各自的追求和想法。可現在他們願意為彼此放下這些追求和想法,因為這些都比不上對方,他們學著把彼此放在自己心中最重要的位置。
楊薇薇甜甜一笑,「你說我是復婚好還是不要復婚好?」
「呵呵。」杜至誠冷笑,「楊薇薇,我讓你滾,你耳朵沒有听到嗎。」
她伸手捧起他的臉,四目以對,她輕柔地在他的額上吻了一記,「嗯,听到了,我滾了。」
她從來沒有這麼溫柔地吻過他。杜至誠的心似乎有一種春風渡,萬花開的喜悅在一波波地蕩開。他眼眸深沉地看著她,她卻已經扭過頭,轉身下車了,他用力握緊拳頭,眼里的溫度瞬間冷掉。好,她滾了,杜至誠,她終于如你所願地滾了,真是太好了。
杜至誠坐在車里,身體卻恍若置身在冰海里,凍得他幾乎想哭。真是太好了,楊薇薇,第一個讓他想哭的女人。
咚咚,車窗上傳來有規律的敲擊聲,杜至誠回過頭,楊薇薇正巧笑倩兮地站在他的窗戶外,「杜至誠,你到底下不下車,你要是不想復婚的話,那就算了。」
杜至誠又驚又喜地看著她,卻只能咬牙切齒地下車,緊緊地抓住她的手,「楊薇薇,你別想逃。」他大步地往戶政事務所里去,卻還是貼心地慢下了步伐,深怕她累到。
楊薇薇笑咪咪地說︰「我從來沒想過要逃。」語末,「不過我剛才看某人好像要哭的樣子,杜至誠,做不到就不要去做,裝大方你還太女敕,道行不夠。」
杜至誠握了握她的手,不再說話,沒有任何一件事情比她愛他、她願意跟他復婚還要讓他倍感幸福。
餅了一會,兩人走出了戶政事務所,臉上都帶著甜蜜蜜的笑容。上了車後,杜至誠突然轉頭看著她,「我覺得也許我們應該用一個方式慶祝。」
「什麼方式?」楊薇薇笑咪咪地看著他。
杜至誠從口袋里拿出她曾經留下的婚戒,溫柔地重新套回她的無名指上,俯首印上一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