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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妻醫貴夫(上) 第33頁

作者︰蒔蘿

黃百川因為他明確拒絕黃茹玉,擺明不信她的說法,黃茹玉便上她爹那里一陣好鬧,讓她爹親自跟他說清楚。今日晌午過後,黃百川便派人把他帶往他的書房。

黃百川一樣好書相勸、好處許盡,連五年之後必定改朝換代等話都說了。

而他一樣鄙視的嘲笑黃百川是痴人說夢話,讓黃百川惱火得想讓人一刀砍了他!

可又想起他唯一的女兒尋死覓活的就只要嫁給他,只好將這口怒氣再度吞下,命人仍是將他軟禁起來。

就在他即將出書房之際,負責看守假山護院的頭兒武奎匆匆來報,只見武奎搗著唇小聲的在黃百川耳邊告知他一件緊急事情,聲音雖然很小,但是對習武的玄墨來說那音量已經夠清楚了。

內容大致上是說,他擔心連日的大雨造成密室過于潮濕,是否要將密室里的寶物移往他處?

黃百川回答,他去看看再說。

書房門關上之際,玄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來,他有機會進到那密室一探了。

黑夜到來。

玄墨從假山外一路順著著幽暗的青色光芒,順利的通過五行八卦陣,來到密室入口,用鑰匙開啟了門。

密室里有許多奇珍異寶,不過牆上有不少字畫都已經移走,他梭巡一,沒看到聖物,難道已經移走?

他想了想,吹熄了燈火,一片漆黑的密室內多寶桶上一只花瓶正閃爍著青熒粉的幽光。

他將青熒粉也灑在黃百川衣服上,他的手難免沾染了青熒粉,踫觸過什麼,不難得知。

玄墨走過去踫觸那花瓶,多寶桶邊的牆面竟然打開。

密室中還有密室,里頭自然是放著最重要的東西。

聖物果然在里面,不過現在還動不得,再過三天才是個好機會。屆時,他要看黃百川如何交出聖物,讓螭龍國的皇子帶回?

玄墨嘲諷的勾了勾嘴角後,關上密室門,如同來時一般,悄無聲息地離開假山……

虞婧錯愕的看著突然出現幫忙救災的一群和尚,為首的師父解釋,他們方丈打坐之時受到佛袓的指示,要他帶領寺里僧人下山前往樂安縣城幫忙救災。

這群懂得醫藥的僧人一出現,緊接著由鏢局的保鏢護送一車一車的藥材也接著運到,說是朝廷欽差大人命人送的。

欽差大人?誰啊?人呢?

鏢師們說不上來,只說他們是拿錢辦事,總之把藥材送來給她就是。

疫情迅速獲得控制,這一切好像真的是上天下了指示似的,讓虞婧不禁懷疑,難道的確是神跡?

然後,又有一群自稱來自鄰縣的雜役前來幫忙打掃環境。

原本像是無人當家作主的樂安縣城,不消多久事事都步上了軌道,好像幕後有人在掌控著一切一般,井然有序。

她雖然感到疑惑,但也不想多想了,在她想法里是多一分力量是一分,能盡早控制好災情才是最重要的。

醫僧們來到後,她輕松很多,這日她去了婆子家幫她一家老小診脈針灸,婆子一家都沒事了,救人一命是不是勝造七級浮屠她不知道,但治好一個人真的是很令人開心啊。

包令人開心的是,當你忙了一天回到家,發現浴桶里已經注滿滿滿的熱水,這才叫幸福哩!

有人打下手就是好啊,感謝寒門三兄弟。

就在她抱著衣物進沐浴間不久後,她的房門被推了開來,一名行動像獵豹一樣、身穿黑衣男子悄悄進入屋內,眯起銳利的黑眸巡視著空無一人的房間里。

寒風發出暗號通知他,她人已經回不,為何不見她人影?

直到听見隔壁沐浴間里傳來陣陣潑水聲響,玄墨這才放心下來,坐到床邊雙臂抱胸地等著她。

第十一章坑爹的能手(2)

虞婧在浴桶里泡了大半晌,入浴前她加了花瓣,泡起澡來更令她覺得舒緩,一身疲憊仿佛都被釋放了,直到覺得這花瓣的香氣都沁入自己的脾肺里,水也涼了,她才心滿意足的自浴桶里起身,套著中衣一邊拿著布巾 拭濕漉漉的長發,一邊哼著歌走出沐浴間。

只是當她進到房里時,冷不防被躺在床上的那身影給嚇得尖叫,「啊……」

「是我!」玄墨自床榻上坐起,本以為她很快便會出來,沒想到這麼一等等了兩刻鐘還不見人,他索性躺到她床上閉目養神。

看清楚那個坐起的身影,虞婧用力拍拍被嚇得不輕激烈跳動的胸口,「玄墨,你怎麼突然出現在我這里,還躺在我床上?!」

「有重要事情對你說,得趁著今晚黃府舉行宴會警戒松散溜出來……」被水潰沾濕服貼在身形上的中衣,將她玲瓏曲線整個展現在他眼前,他的眸光一深。「你……」

順著他像是燃燒著某種異樣火焰的眼眸往下一看,眼尾劇烈抖了抖,赫然發現自己身上的中衣變得半透明,若隱若現的,連里頭粉色肚兜上的刺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啊!不許偷看!」她連忙閃進屏風後頭,手忙腳亂的找著其他衣裳,胡亂飛快的穿套上。

「我沒偷看,是你自己主動讓我看。」玄墨為自己喊冤,心地卻忍不住竊笑了下,這小女人身材愈來愈好了,一陣子不見,那讓他一眼分不清楚是男是女的身材,已經凹凸有致起來,前胸大得讓他可以一眼就看出她是女人了。

「閉嘴啦,不許再提這事,我可是還要嫁人的,這事不許你出去亂說。」她在屏風後氣急敗壞的吼著。

嫁人?都讓他看光了她還想嫁給誰?玄墨不爽的想。

未听到他的回應,虞婧腰帶一綁就沖出屏風後大聲質問他,「你有沒有听到?」

他這才點頭。

看到他承諾了,虞婧放心地拿著布巾坐到椅上 拭濕發,他走向她,接過那布巾替她將一頭濕長發細細 千。

她最討厭一根一根將頭發 干了,現在有人幫她,她樂得輕松,當自己上了美容院,閉上眼享受著被人服侍。

片刻,她突然想起,「對了,玄墨,你今晚來是有什麼重要事情要對我說?」

玄墨停下為她 拭濕發的動作,語氣輕柔地詢問她,「婧兒,我要你這明天就離開這里可以嗎?」

她怔愣了下,大聲抗議道︰「玄墨,你太過分了,你這新娘都還未娶進門,就把媒人給甩了啊!」

他濃眉擰起,「什麼新娘娶進門?」

「你還裝,都有流言傳出,你跟黃茹玉不是要成親了嗎?」听說汪嬤嬤都上街去幫她家小姐買布料要做嫁衣了。

他鄭重說道︰「我從來沒有想過跟別的女人成親,也不會跟別的女人成親,這話以後別再說。」

「不是娶了她,遺失的寶物才能找回嗎?」

「胡扯,我只是答應考慮,給自己爭取時間,從沒想過要娶她,總之這種話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屈起手指,彈了她額頭一記。

「好啦,我以後不提就是了。」吼,好痛,這臭家伙下手不留情,她吃痛的揉著額頭。

「還有,不許再把我推給別的女人,幫別的女人說話,听到沒有?」他警告著她。

「我有把你推給別的女人、幫別的女人說話嗎?」

「沒有嗎?」他沒好氣地橫她一眼。

她赫然想起那天去當皮條客的事情,「你這小肚雞腸,你明知那一天是為了給你那青熒粉,我才會答應黃茹玉的請求,好見你一面。」

「以後就算再踫上這種事,也不許再當說客,听到沒有?」他表情冷冽嚴厲的提醒她。

「好啦,我知道了,你當我是專業拉皮條的啊。不說這個,你給我一個要我明天就離開樂安縣城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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