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妒?鳳箏,你明白什麼叫做忌妒嗎?我連看見你和八寶講電話,講得眉眼彎彎,笑得那麼可愛,都不高興到了極點;看見你拿什麼踫什麼,都巴不得能夠變成那個什麼,這才叫做真正的忌妒。」
「什麼?」鳳箏怔怔地仰顏睞他,霎時反應不過來,沒有听懂他在說什麼。
「你說你討厭她可以想踫我就踫我,那你以為我是自願不踫你的嗎?我時時刻刻都想爬上你的床,時時刻刻都想將你剝光,時時刻刻都想將自己放進你身體里。」王遠慮仗著身高優勢俯瞰她,一字一句說得萬分清晰、鏗鏘有力,像要狠狠烙進她體膚里。
「你不知道我剛剛有多想把你從梯子上拽下來,多想在這里對你胡作非為,這里是我的辦公室,外頭大家都下班了,你知道我有多少個刻意加班的晚上,不敢回家,只能偷偷躲在這里幻想你?你以為我為什麼甘願不踫你?那是因為我好像他媽的愛上你了!」
鳳箏耳朵嗡嗡的,突然遲緩的腦袋似乎被轟炸過,亂糟糟的,像一片漿糊。
王遠慮說他想踫她,說他幻想她,是啊她也是啊,她也是的。
討厭,她不想再忍耐了!她什麼都不想管了!
鳳箏扯住王遠慮的領帶,將他的臉龐拉近,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伸手觸踫他臉頰。
她模他頰邊那枚淘氣的酒窩,模他那張剛說過愛她的嘴,模他方正下顎,模他因大口吞咽而滾動突起的喉結,模他在領口外的頸項肌膚。
他的觸感美好,男性化的、與她截然不同的,充滿陽剛吸引力……
鳳箏的手掌貪婪地爬上他的胸膛與肩頭,觸模那片她早想踫觸許久的健壯肌肉。
王遠慮睜大雙眸,僵直身體,不可置信地盯著鳳箏,就連一寸也不敢移動,只怕稍一移動,便會無法按捺每個細胞都在鼓噪渴望她的沖動。
她在做什麼?她不是很怕鬼的嗎?她這麼勾誘挑惹他,是代表他終于可以踫她了嗎?
王遠慮絲毫不敢輕舉妄動,雙手握拳,壓抑得幾乎渾身發顫,像塊躺在砧板上的鮮食,任她魚肉,任憑越發濁重粗喘的鼻息完全出賣他對她的yu/望。
「鳳箏,你到底在做什麼?」王遠慮咬緊牙關,聲音壓得低低的。
他究竟需要多大的自制力,才能順利對鳳箏吐出這句話而不實現他腦內那些有的沒有的妄想?
鳳箏渾然不知王遠慮的煎熬,不安分的雙手反覆游移在他精瘦健壯且觸感甚好的胸肌上,不停地張望四周。
「王遠慮,沒有鬼,沒有鬼,居然模了這麼多下都沒有鬼……不論怎麼大模特模都沒有鬼耶!」沒有鬼,而且也不冷,王遠慮的手是暖的,肌膚是燙的,耳朵是紅的……咦?耳朵是紅的?鳳箏陡然一怔。
她那個突然愣一下的表情是怎樣?她總算意識到她模的是個活人,而且還是個有正常生理yu/望的男人了嗎?
「沒有鬼?」她居然還該死的听起來很樂,王遠慮發現,不捏死鳳箏也需要很大的自制力。
「對,沒有鬼,怎麼會沒有鬼呢,而且你還是溫暖的……欸!」鳳箏說到一半,某個念頭突然閃進腦海,福至心靈。
她是豬啊!她怎會忘了,鳳家風水陣,神鬼不入、百厄不侵,屏障完美……她不是才剛把陣布好嗎?這里怎會有鬼?這里干干淨淨,就連心術不正的人都進不來啊。
「哈哈哈哈哈!」鳳箏恍然大悟,暢然大笑,明眸璀璨。「太好了,王遠慮,沒有鬼了,我終于可以想踫你就踫你,想模你就模你了!」
一想通其中關節,鳳箏很樂,索性放開胸懷,比方才更夸張地大模特模,一下模王遠慮的臉,一下戳他喉結,一下把手伸進他的襯衫里,全然不顧王遠慮忽暗忽明的臉色。
「你模夠了嗎?」王遠慮的聲音听起來很危險。
「還沒。」鳳箏口吻依舊很輕快,得意得不得了。
「管你的,該我了。」王遠慮拉過她的手,猛然將她拽進懷里,俯身便是一記長吻。
沒有鬼,她說的。
第8章(1)
王遠慮扣住鳳箏後腦勺,餃住她嬌軟的唇瓣,將溫暖的舌喂進她口中。
他終于能夠與他渴望許久的紅唇緊密相貼,終于可以放肆迎入且渡進他的氣味,終于可以對她恣意妄為。
他鎖上辦公室門扇,放下每一道窗簾與百葉窗,貪婪地舌忝舐吮啜她嘴內每一處,強悍的唇瓣壓著她,密不透風,幾乎令鳳箏喘不過氣來,只能拚命從他嘴里得到氧氣,在他唇上大口吞咽。
鳳箏不由自主地回應他,探出舌尖,與他的勾誘交纏;他像在喂食她,也像在喂食他自己,他嘴內的津液與她的混合在一起,氣味相融,分不清彼此。
鳳箏任他纏摟她的腰,任他微礪的手掌由她大腿一路上爬。
王遠慮掃開辦公桌上的文件,將鳳箏雙手繞至他頸後,托抱她身體,讓她坐在他寬敞的辦公桌沿,兩片唇瓣從沒自她唇上移開。
他仰首親吻她,從她的唇吻到她頰畔,咬住她耳殼,甚至淘氣地將舌探進她耳朵里,又勾又纏又吻,惹得她不停發笑;他像吸血鬼般對她漂亮的脖子戀戀不舍,既吮且舌忝還咬,兩只手在她身上四處游移。
她衩高得原就遮掩不住什麼的裙擺早被他掀高至大腿根處,他將他健碩的軀體嵌伏在她雙腿中間,想像即將被這雙長腿夾纏勾緊的美妙滋味。
可這遠遠不夠,他還想再貼近她的體膚一點。
嘶——空氣中突然傳來清脆的布帛撕裂聲,鳳箏胸前肌膚和腿部同時感到一陣冰涼。
「你撕我的旗袍?你居然撕我的旗袍?!」鳳箏被王遠慮吻得昏頭轉向的神智在听見衣物撕裂聲後,瞬間恢復清醒,驀然驚叫。這件紅色旗袍是她最喜歡的呀。
「我不只打算撕你的旗袍而已。」王遠慮低笑,吻住她尖叫的嘴,將強悍的男性氣息渡進她口里,封實她唇瓣。
他全然不顧她的抗議,掌上力道加重,紅艷如花般的旗袍瞬間從她身上凋零,出她美好豐腴的身段。
……
在不適當的地方做.愛,代價便是收拾一室狼藉。
王遠慮收拾好辦公室的時候,鳳箏恰從他辦公室里的隔間走出來——那是一間隔來供他熬夜辦公時休憩,附有淋浴間的小房間。
「還說我呢,王遠慮,我看你才享受吧,你辦公室里就算有個游泳池也不奇怪。」鳳箏淋浴完,身上圍著浴巾,一面擦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面對王遠慮說。
予陽建設這整層樓都是王遠慮的獨有空間,辦公室內不只隔了間臥室,外頭還有茶水間、書報室和健身房,她鳳宅內的機括算什麼?與他相比,真是小巫見大巫。
「這里的地板強度不夠。」王遠慮瞟了她一眼,看著她在他面前毫無防備地月兌下浴巾,穿上他稍早時為她洗好,用吹風機吹干的成套內衣褲。
她皮膚白,雪膩肌膚上有被他逞欲過後留下的紅痕,而他身上也有被她掐出的瘀青,他很喜歡他們兩人是如此的貼近。
王遠慮右頰的酒窩跳出來,宣告他的好心情。
「……」意思就是,若是地板強度夠的話,他也許真會弄個游泳池?真是夠了。
「我拿了你一件襯衫喔。」鳳箏揚了揚手中的襯衫,不是詢問,而是告知,那是她方才從他房間衣櫥里翻出來的。
王遠慮既然會在這里熬夜睡覺,當然會有換穿的領帶、襯衫和長褲,她才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