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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涼當王妃 第17頁

作者︰香彌

接著他再拿出一尊老虎模樣的布偶擺到架子上,高聲喊道︰「這尊也是經過高僧加持的寶偶,帶回去就能招財納福,來來來,要玩要快,小弟只有三尊寶偶,被射中就沒了。」

鮑冶瀾回到歐陽歡身旁,將那只大象布偶塞到她懷里,令她微微一怔。

「這是要給我的嗎?」

「你不是想要?」方才就見她目不轉楮的盯著這只布偶,還親自跑去射鈴鐺,應該是很想要才對。

知道他是特地為了她贏來這只布偶,她低下頭抱著那四分之一人高的大象玩偶,道了聲謝,嘴角抑制不住的漾開粲笑。

雖然不是很昂貴的禮物,但不知為何她就是覺得很高興。

瞥見她臉上的笑容,公冶瀾幽深的眼眸也微不可見的流露出一抹笑意。

陡然間,眼角余光捕捉到一抹銀光射來,他不假思索,一個箭步將她護在懷里。

突然被他擁進懷里,歐陽歡有些詫異,接著發現他神色嚴峻的抬頭四處梭巡時,她不解的問︰「怎麼了?」

他搖頭,還沒開口,便听見有人驚喊——

「啊,這位大爺,你背上中箭了!」

歐陽歡急忙繞到他背後,看見一支箭矢插在他背上,滲出的血染紅了衣裳。

她一驚,「你受傷了?!」難道他剛才忽然將她抱進懷里是為了要救她?她抬眸張望四周,想尋找是誰暗箭傷人。

「那人逃了。」公冶瀾說道,方才顧及她的安危,因此他沒有追去。

他背上流出的血越來越多,她看得心驚膽顫,「你還撐得住嗎?我扶你回去找大夫。」

「只是小傷,不礙事。」背上的箭並沒有傷到要害。

一支箭插在背上還說是小傷?氣他這麼不在乎自己的身體,她惱得瞪他一眼,扶著他快步回去。

「大夫說你不能走太快。」他拽住她的手,要她走慢點。

都什麼時候了他還在意她的腳,「你不用管我,走快點,要趕緊止血,要不然失血太多會休克。」她不敢拔下他背上的箭,因為怕貿然拔下箭頭會讓血流更多。

見她話里有不曾听過的字眼,公冶瀾很有求知精神的問道︰「休克是什麼?」

「就是會昏倒。」她隨口解釋,緊張的拖著他,加快腳步往府邸的方向走去。

他深邃的黑瞳靜靜看著她,抬手輕撫了下她焦急擔憂的臉龐。

她回頭,關切的問︰「怎麼了?撐不住了是不是?那你等一下,我找人過來幫忙扶你。」萬一他昏倒,她一個人恐怕抬不動高大的他。

「我還撐得住。」他只是看她這麼擔心,有種很溫暖的感覺涌上心頭。

「快到了,你再忍忍。」見他那張石雕般的俊臉還是面無表情,彷佛受傷的人不是他,她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很心疼。

因為箭頭有帶倒勾,因此必須割開傷口旁邊的肌肉才能拿出箭頭。

歐陽歡不敢看這血淋淋的一幕,轉過了頭,十指緊緊掐著。

如果剛才他沒有及時抱住她,那支箭可能就是插在她身上了,如今承受這種痛的人就是她了。

可是雖然不用承受皮肉之痛,她心里卻很不好受,恨不得能替他分擔一半的疼痛。

彷佛等了一百年那麼久,終于听到大夫說了聲,「好了,王爺記得別讓傷口沾到水,老夫去開藥方子。」

「多謝大夫。」

送走大夫後,歐陽歡走到床榻旁,看著傷口已包扎好的他,蹙眉問道︰「很痛吧?」

他搖頭,沒傷及要害,這種程度的傷對他而言不算什麼,他略一沉吟後問她,「你是不是曾得罪什麼人,或是有什麼仇家?」

「這是什麼意思?」

「方才暗算的那人似乎是沖著你來的。」

「我?!」她錯愕的瞪大眼。

「你是說那個人原本想暗算的人就是我?!」

「沒錯。」倘若對方要殺的人是他,瞄準的對象應當是他,但那支箭明顯是朝著她而去的。

她一臉茫然的道︰「我沒有得罪過什麼人。」至少她穿越過來的這陣子沒得罪人,等等,難道是這具身體前主人結的仇?

她忽然想到當初她醒來時頸子上的勒痕,下意識的模了模頸子。

她曾一度以為是因為這具身體的前主人太窮了,所以選擇自縊,但現在想想,或許是有人想勒死她也不一定。

她把自己的懷疑告訴他,「以前的事我都不記得了,不過好像曾經有人想勒死我。」

鮑冶瀾思索一會後說道︰「近日我會命人加強戒備,你也暫時不要外出。」

「好。」想到在危險發生的一瞬間,他不假思索地用自己的身體保護她,她握住他的手道謝,「謝謝你。」

他黝黑的瞳眸泛過一絲異樣的情緒,反握住她的手。

垂眼看著被他緊握住的手,歐陽歡有些哭笑不得,她跟他握手只是想向他表示感謝,沒有其他的意思,他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不過方才他救了她,她很感激也很感動,因此並沒有收回手,默默讓他握著,就當……報答他吧。

第7章(1)

「娘,怎麼樣,成功了嗎?」見到慕蓉蓮走進來,昭萱公主急忙上前詢問。

慕蓉蓮搖頭,「失手了,她身邊的寧靖王救了她。」

「怎麼這麼沒用!」她怒斥,「那怎麼辦?」

慕蓉蓮安撫女兒,「你先別著急,娘會再想辦法,不過她現在住在寧靖王的府邸,咱們不好明著干,只能暗中進行。」

那日听完女兒的話後,她便依照女兒的敘述,找到那個疑似掏心的女子,再派人去調查,打听到她是跟著寧靖王從萊陽城過來的,那萊陽城正是掏心當初斷氣之處。

為求慎重,兩日前,她特地扮成送菜的小販,悄悄潛進寧靖王府邸,結果遠遠一看,立刻認出她果然就是那個該死的掏心,于是回來後便買通了人,想暗中除去她。

「娘,要是讓聖上知道咱們冒名頂替她,可是會被殺頭的。」昭萱公主急道。

「你先別擔心,娘當初不曾對掏心提過她是禮妃女兒的事,她應該不知道她的身分,否則她早讓寧靖王帶她進宮與聖上相認了。」

她本是禮妃的貼身侍婢,當年跟著禮妃一塊逃離宮中,可出了宮不久禮妃就因病餅世,留下小鮑主掏心一人。

她埋了禮妃,帶著小鮑主也不敢回宮,不久便嫁了人,生下一個女兒,掏心則被她當成養女,幾年前丈夫過世,她便帶著女兒回到家鄉洛水城。

幾個月前看到聖上張貼尋找公主的黃榜,本想帶著掏心前去相認,但女兒的一句話卻點醒了她——

「娘,咱們這麼多年來把掏心當成婢女在使喚,若是她成了公主,會不會命人殺了咱們?」

慕容蓮深覺女兒的話有道理,于是改變了主意,將掏心誘騙到萊陽城一間破茅屋里,與女兒一塊勒死了她,然後兩人帶著禮妃留下的信物,讓女兒頂替她成為公主,進宮與聖上相認。

「要是沒有那個寧靖王,事情就不會這麼麻煩了,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攀上他的!」昭萱公主惱道。

慕容蓮神色陰狠的道︰「你放心,娘絕不會讓她活著。」

歐陽歡端著藥走進房間,見公冶瀾靠坐在床板上,床榻前的矮凳上坐著一名男子,年紀與公冶瀾相當,約莫二十七、八歲,面容白皙斯文。

「這位想必就是歐陽姑娘吧。」端木陽覷向她,他先前調來都城擔任禁軍統領前,曾與呼延翼等人順路去探望公冶瀾。

由于那時停留不久,因此未曾見到歐陽歡,不過卻早已從公冶瀾那里听說撲克牌正是由她所創。

「是。」她輕點螓首,疑惑的看著他,「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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