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完成後,兩對新人被送入喜房。
在干元宮的寢殿內,一對龍鳳花燭火光冉冉,一室燦爛的喜氣。
只見月茶已除去身上的鳳冠霞帔,換上一襲貼身的紅色繡袍,低首垂眸,在龍鳳喜燭的照映下,美得令人眩目。
「月茶,你好美!」
月茶低笑,忙著撥開他正在侵襲她身體的毛毛手。
「玄禎,有件事我要問你。」
「什麼事?」
段玄禎不太甘願地收回欲罷不能的手。
「如果當初我真的被毀容了,你真會如當時所說之言,對我不離不棄?」
「咦,你听見了?你不是被制住穴道昏睡嗎?哦,原來是想測試我呀!」
「方姨也是為我著想啊!現在我是變美了,但是將來我要是老了,變丑了,又該怎麼辦?」
「你擔心什麼?我大你七歲,到那時候也又老又丑了。」他故意不回答,誰叫她老不相信他的真心。
「你老了、丑了,並不表示不能風流啊!」
「唉──你又鑽牛角尖了,我得想法子讓你……」
「啊!」月茶一聲驚呼,整個人就被段玄禎壓至身下。
「我還沒說完呢!」月茶的臉蛋因羞赧,已是紅撲撲的,嬌女敕可愛。
「洞房花燭夜你還這麼愛說!」說著,便吻住月茶,探舌進她甜美多汁的口中肆掠,讓她無語。
段玄禎熱烈的吻著她,並將她身上的繡袍除去。
一絲不掛的月茶,柔美的體態沒有任何掩飾,胸前的兩點小巧花蕊嬌羞地隨著心跳顫抖,雪一般的肌膚被嬌艷的桃紅色襯托,美麗得讓人暈眩。
一時間,他幾乎沒有辦法呼吸,什麼也思考不了,亢奮的在月茶身上啜吻。
月茶的被段玄禎一番挑逗激起,她重重的喘了口氣,神情難耐的呢喃著。
段玄禎也吻得心神激蕩,迅速將衣褲褪盡,兩人赤果相對,情濃難解,已非擁吻所能抑制,月茶躺在床上,胸口起伏波動,喘聲嬌柔,望著段玄禎,只等他行動。
段玄禎光是看著,已經是熱血如沸,方才一番擁吻,更激得他情烈如火。
「我要進去了。」
「嗯。」
兩人再一次深深地交吻,段玄禎腰身慢慢下沉,探入她濕潤的秘處,強烈的快感席卷著月茶,將她帶進天旋地轉的歡愉中……
激情過後,月茶嬌柔無力地仰臥在床上,香汗淋灕若雨後嬌花,艷冶銷魂,容光奪魄。
段玄禎輕快地吻了一下她的櫻唇,柔聲道︰「月茶,我愛你。」
月茶露出戀慕的微笑,柔聲道︰「我也愛你。」
「怎麼啦?為何嘆氣?」眼見月茶好似悶悶不樂,段玄禎關心地問道。
現在月茶這副模樣,別人若不知,還以為昨晚洞房花燭夜他不夠努力。
「不知道皇姊她幸福嗎?」她已擁有了此生最大的幸福,但在享福之際,難免掛心心蘭。
「鞏宏是她自家人,她嫁給鞏宏,就可以一直騎在他身上繼續驕縱任為,怎會不幸福呢?」以心蘭的個性,只適合去嫁給一個怕她、凡事都听她的人。
「你怎麼這麼說皇姊嘛!」
「我哪說錯了?」想到玄祺差點出家當和尚,他就氣!
「你沒錯才怪呢!你手上拿著一塊糖,讓那個小孩以為糖是要給他的,他歡天喜地等待你的給予,但最後你卻把糖給了別人,他當然會傷心大哭,怨懟也是免不了的!」
「那怎麼辦呢?我這顆糖都吃進你肚子里了。」
「不正經!」月茶睨了他一眼。
「好、好,我正經。其實,心蘭的人生擁有了許多人給的糖,但容易得到的,她不珍惜,便渴求不容易得到的,而我手上的糖只是給了該給及真正需要的人。」
聞言,月茶深情的凝望他一眼,即撲進他懷里。
她好感激他將糖給了她,讓她這輩子能嘗到愛的滋味。
爆外傳來消息,說心蘭公主失蹤了。
原來是因為大婚後鞏宏不理她,依舊流連花街柳巷。心蘭在跟他大吵一架後,即留言出走,她相信以她的美貌,絕對能擄獲一個有權有勢的男人,然後再衣錦回國。
月茶見到剛進門的段玄禎,立刻問道︰「有消息嗎?」
段玄禎點頭,「她去了吐蕃。」
「那她幾時要回國?」
「現在她當了吐蕃國一名官員的寵妾,這樣的身份,照她好強的個性,應該不會回來大理了。」
「那可怎麼好?母後鎮日憂心到吃不下、睡不著。」
「月茶,你別只顧擔心太後,想想你自己都有孕了,這樣操勞對嬰兒不好。」
月茶模模自己的肚子,或許是要做母親了,才更能體會母後疼愛皇姊的心境。
「我有方姨照料我,你別擔心。」
方姨目前還是住在冷宮里,不過整個人卻性情大變,總是笑臉迎人,冰美人的稱號似乎不再適合她了。
「我也會跟太後撒個謊,說心蘭在吐蕃國過得很好,她或許就會安心了。」段玄禎的臉此刻盛載著不可思議的溫柔。
她將自己的手放到他掌心上,讓他扶著慢慢站起。
從他掌心輸送過來的溫熱,著實讓她安了心。
「那也好。」她也多少了解皇姊的性子,不是勸說就行的。
「月茶,你看窗外。」段玄禎的口氣淨是驚喜。
原來是早春的山茶雖仍覆著薄雪,但已開出一叢叢白白淨淨的花朵,美得叫人舍不得移開目光。
那一朵朵的山茶花,從最初的玲瓏含苞,到後來的娉婷展妍,始終無邪地站在枝頭……
編注︰別忘了,《計擒君心》還有「大王,你好壞」、「少主,不來了」、「皇上,好討厭」喔!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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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擒君心 2︰太子,我不依
計擒君心 3︰少主,不來了
計擒君心 4︰皇上,好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