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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娶十兩妻(上) 第13頁

作者︰蒔蘿

突地,暴牙男揮動的手臂被人狠狠拽住,一記凝滿憤怒的低沉嗓音自他頭頂傳來——

「你想教訓誰?」

暴牙男怎麼也甩不開拽住他手臂的大掌,吃疼的猛然轉身對上來人,一見渾身上下散發著陰寒駭人氣息的福九,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你……放……」暴牙男痛苦吃力地掙扎。

「說啊,你想教訓誰?」質問的同時,福九一把拉過臉色蒼白,全身因緊張害怕而臉色有些發白的唐紜,將她圈進懷中,焦急地問著,「紜兒,你有沒有受傷?」

「不礙事……」看到他到來,唐紜整個人瞬間松懈下來,雙手緊圈著他的腰,有些驚魂未定的說著。

「放心,我會讓他們得到該付出的代價。」福九拍拍她的肩膀,將她拉到身後,活動了子。

不等暴牙男開口,福九一記飽含憤怒,集所有氣力的老拳便往暴牙男揮去,他兩顆招牌暴牙直接從牙槽被揍飛。

暴牙男慘叫一聲,略微駝背的身軀直直的飛出,摔得皮開肉綻,鮮血直流。

暴牙男倒在地上痛苦哀號了幾聲,吃力的撐起身體,一手抱著月復部,一手顫抖地指著他帶來的手下。

「你們……你們……還愣在那里做什麼……給我上,給我狠狠教訓這家伙,誰把這家伙打趴,我給他十兩銀子……」

暴牙男帶來的手下一听到十兩銀子,眼楮就像是餓死狗看到豬骨頭一樣地瞪大,操起手中的扁擔和鋤頭就不怕死的朝福九攻去。

埃九的臉龐上噙著一抹駭人冷笑,在那群混混舉著扁擔沖向前的當下,順勢按住沖上來的人,身形一閃,將他手腕反扣,那人登時在半空中翻了個身,「砰」地一聲重摔在地,福九又閃電般的出腳一踩,那人口中瞬間噴出一口血水。

另一人見狀,舉著榔頭沖過來,卻連福九的身都沒踫到便被福九往他肩上一扣,只听見「噚嚓」一聲,一記驚天慘叫,那名混混立即倒臥在地上,一手抱著月兌白的肩關節,痛苦地尖叫哀號。

見到同伙倒在地上痛苦的淒厲尖叫,其余幾個人高舉手上的鋤頭,同時攻向福九,可他們的下場一樣淒慘。

他們手中的武器還未踫到福九,便一一被拍掉,往腳背砸去,幾名混混根本來不及哀號喊痛,鼻子嘴巴又被福九給打歪了,滿臉鮮血直流。

埃九行雲流水的三兩下便將一群混混給打趴在地上,一眨眼,一群人全被他像綁山豬一樣的綁在一起。

他這利落的手法瞬間引起角落那三名戴斗笠男子的注意,不約而同的推高斗笠看著福九。

三人犀利的眼底瞬間閃過一絲詫異,有些難以置信地緊盯著福九,其中一人拿出懷中的畫像與粗獷狂野的福九比對著,抬手遮住畫中人臉的下半只露出一雙眼楮。

第四章福九死了?(1)

清幽的銀色月光流泄,灑落在夜深人靜的林子里,樹影倒映在寂靜得有些駭人的黑森林里,樹梢更是不停傳來夜梟陰沉且讓人頭皮發麻的低鳴聲除了恐怖的夜梟叫聲外,樹林里一間散發出昏黃幽暗燭光的小屋里,也頻頻傳出驚駭恐懼的聲音。

「不要,不要走!」

「等我,我來找你了……」

坐在外邊大廳板凳上的福九從這驚恐的聲音竄出時便已經清醒,睜大兩眼直盯著那扇掩起的門扉。

這呼喊聲持續了片刻,讓他覺得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掀開身上的薄被起身,敲了敲門扇。

「紜兒,紜兒!」他在門外喊了幾聲。

可是響應他的依舊只有驚恐的叫聲,讓他無法再平心靜氣的站在門外听,顧不得世俗規範和其它顧慮,立即氣運丹田,用力震開上閂的門扇。

坐到床邊焦急的搖著依舊陷在夢魘中,不時發出痛苦囈語的唐紜,「紜兒,紜兒,醒醒,醒醒。」

「不要走,不要走……」她突然間兩眼睜開,驚坐起身,圈抱住埃九哭喊著。

看著她淚眼朦、眼神毫無焦距的眸子,福九知道她還未完全清醒,只能拍著她的後背柔聲安撫。「好,我不走,不走。」

「不走?」在夢中的她像是得到響應一樣,驚恐的情緒慢慢的穩定了下來。

「對,不走。」福九繼續拍著她的後背,在她耳邊說著。

「不走……」這句話像是有魔力似的,令唐紜整個人慢慢清醒過來,可仍處于渾沌的腦袋根本無法運轉,只能愣愣地看著抱著她的福九。「福九」

「醒了嗎?」

她怔愣地看著他,不解他話中含意。

「你作惡夢了,又哭又喊的,怎麼叫你也叫不醒,我只好進來把你叫醒。」福九趕緊解釋,避免她誤會自己。

「謝謝你福九,不然我現在一定還繼續作惡夢。」

「你方才是夢到什麼了?為什麼還哭?」見她沒有責怪或誤會自己的意思,福九也安心許多,曲起手指心疼的拭去她眼角上閃耀的淚光。

「夢到……」

她愣愣看著他片刻,回憶著自己方才的夢境,全是這身體原主冷輕嫣所經歷過的事情,還有冷輕嫣的家人,以及她是如何遇害的。

她甚至還看到一個男人,雖然看不太清楚他的臉,不過她很清楚地知道那人是冷輕嫣的未婚夫,冷輕嫣是為了找她未婚夫才會離家,最後遭遇不幸她迷惘的歪著頭看著福九,她能將這些事情甚至是她穿越的事告知他嗎?也許說了,福九就會將她當成了妖魔鬼怪……

只是,她已經很久未再夢見有關于冷輕嫣的任何事了,為何今天會無緣無故夢到這些事?

她隱隱約約感覺像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似的,是多心了嗎……

片刻,她搖了搖頭,「不記得了,只是覺得很恐怖……」

埃九望著她的臉,扶著她便要她躺下。「不記得就別想了,繼續睡吧。」

她抓住埃九的手臂搖頭,「我不想睡了,覺得睡了會又夢見不好的事情,你陪我聊天說說話吧。」

「嗯。走,我抱你出去看星空,保證你看了後會忘卻所有不愉快。」福九不假思索地抱起她往屋外走去。「今晚的夜空很漂亮,偶爾會出現變換羽衣顏色的仙女。」

「真的?」仙女羽衣還會變換顏色,感覺起來像是在說北極光啊。

埃九點頭,「嗯,听老家伙說,這季節約莫在這時辰總會出現一兩次仙女羽衣,如果運氣好也許看得到。」

「那你看過嗎?」

「上個月看過一次,當下震撼不已。」福九點頭,將她抱出院子放在一張竹編躺椅上。

經過一陣子調養,及猞猁骨酒的加持,其實她的腳傷己好多了,可他就是喜歡親力親為的抱她移動。

安置好唐紜,他則躺到一旁鋪著竹席的地上,雙手撐著後腦陪著她一起仰望星空。

唐紜睜著大眼看了又看,始終未看見福九說的仙女羽衣,只有看到一輪明月高掛。忽地想起一事,翻過身望著福九那張豪邁粗獷的臉,「欸,福九,你喪失記憶是怎麼回事?」

埃九好笑的側過臉看著她那雙充滿疑惑的翦水明眸,「你不也是喪失記憶,怎麼會問我這種問題。」

「我就是想知道……你跟我的情況可能不太一樣。」

「我不記得,只知那時自己渾身是刀傷,像個活死人一樣的躺在床上,約莫一個月後才真正清醒,醒來後己忘了以前的記憶。」

「你有沒有想過你渾身刀傷,是不是遭到仇人追殺還是打劫什麼的?」她好奇地問著,福九的手腳十分利落,打架更是以一擋十都不成問題,未喪失記憶前的他說不定是個武功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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