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吻漸漸不能滿足上官赭的渴望,他的手在她身後挪移,熾熱的大掌撫模著她玲瓏有致的身段,最後落在她的臀上,強硬的將她壓向自己,讓她感受他明顯的。
趙筱薇覺得自己渾身發燙,四肢無力,她無助的緊緊攀附著上官赭。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全身像是在燃燒一般,心跳越來越激烈,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自她的下月復緩緩升起。
「阿赭。」模糊的聲音從趙筱薇的口中逸出,她胸膛間的空氣仿佛給榨光了,她急需呼吸新鮮的空氣。
上官赭戀戀不舍的離開她誘人的雙唇,磨蹭著她紅艷的唇瓣,細細的描繪她美好的唇形。
「阿赭,我好像感冒了,我覺得好熱喔!」趙筱薇雙眼迷蒙,有氣無力的說著。
上官赭呆愣了半秒,隨即爆笑出聲。這小泵娘真不是普通的寶,哪有這麼快就被傳染的!上官赭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眼淚都流出來了。
「阿赭?」趙筱薇一臉不解的緊盯著上官赭,還伸手輕觸他的額頭,懷疑他是不是腦袋燒壞了。
拉下趙筱薇的手,上官赭止住了笑,「那、那怎麼辦?」他故意裝出沉思的樣子,「不然這次換你親我,你再把病毒傳染給我好了!」
趙筱薇愣愣的點點頭,看著上官赭薄薄的唇彎成了個好看的弧度,「你先閉上眼楮。」他發亮的雙眸令她羞怯。
上官赭嘴角掛笑,雙手環在她的腰間,期待的閉上眼。
趙筱薇著迷的看著他俊俏的臉,笨拙的印上他的唇,隨即離開。
上官赭不滿的蹙起濃眉,這種蜻蜓點水般的吻怎麼能滿足他呢?
他的手穩穩的扶住趙筱薇想要撤離的頭,「這麼草率,你根本沒把病毒傳染給我。」
「人家不知道要怎麼做嘛!」趙筱薇嬌嗔的抱怨。一直以來都是他吻她的,如今要她主動,她根本不知該如何開始。
「就像剛才我親你一樣,你只要依樣畫葫蘆就行了。」上官赭耐著性子說,她快把他折磨死了。
上官赭一副猴急的樣子,惹得趙筱薇忍不住輕笑出聲,「那你再把眼楮閉上。」
上官赭迫不及待的閉上眼,還微噘著嘴等待她的親吻。
趙筱薇深吸了口氣,鼓起勇氣,不疾不徐的吻上他的唇,輕輕的吸吮著。
「你要伸出舌頭來,就像剛才我親你時一樣。」上官赭抵著她的唇建議。
像受到鼓勵似的,趙筱薇怯怯的探出粉舌,輕輕的掃過他的唇瓣。
上官赭不滿的咕噥出聲,霸道的固定住她的後腦勺,奪回主動權,再度火熱的吻上她。這小妮子溫溫吞吞的,要等她開竅,恐怕他就要因欲求不滿而英年早逝了。
終于結束這個吻了,趙筱薇癱軟在上官赭懷里喘著氣,她覺得越來越熱而且全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力,上官赭一定是把病毒全都傳染給她了,不然她怎麼會越來越難過呢?
結果一整個下午,這兩個人就一直不停的親來親去,因為趙筱薇始終沒有辦法順利的將病毒傳染給上官緒,他也就樂于配合快樂的玩親親,將江冀所說的急件拋于腦後。
第5章(2)
休息了一個多禮拜,在江冀的三催四請語帶威脅下,上官赭終于心不甘情不願的收假上班;難得休這麼長的假,他一時有點不能適應。
坐在辦公桌前,上官赭手上拿著筆,目光卻遠遠的落向窗外,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
「喂!先生,一大早就做白日夢,你太閑了吧?」江冀在他面前坐下,伸出手在他的眼前揮了揮,好笑的看著好友失神的樣子。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上官赭回過神來,努力的讓自己恢復正常。
「這回我可是敲了門了,是你自己發呆沒听見。」他無辜的眨眨眼,「從來也不見你這麼失常,怎麼?這一個禮拜太幸福,沖昏頭了嗎?」看著上官赭一副幸福傻子的模樣,江冀忍不住取笑他。
「你還笑,要不是你一天照三餐外加消夜嘰嘰喳喳的,我干嘛那麼辛苦?」講到這里上官赭就一肚子的怨氣。都是這小子一天到晚的雞貓子鬼叫,還死皮賴臉的說要搭伙,用餐時間一到就自動自發報到,就不見他上班如此準時,這小子分明是想氣死他。
「喂!你有沒有搞錯?這公司又不是我的,我可說是盡心盡力問心無愧,你還有什麼不滿的?」江冀帥氣的挑眉,轉身往一旁的沙發走去,還不忘提醒,「先生,你不會是忘記那小妮子已經收了我的伙食費了吧?」
「我有說要還你喔!是你自己不要的怪誰啊!」上官赭不以為然的白了江冀一眼。他今天心情還不錯,對于江冀的調侃根本不放在心上。
「都幾點了,現在才來上班,怎麼?昨晚又醉在哪個溫柔鄉了?」這家伙連衣服都沒換,可見昨晚根本沒回家。
「唉!」江冀月兌下西裝外套,疲憊的抹了把臉,將身體甩進沙發里,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
「昨晚瘋到哪里去了?瞧你累的。」看來這家伙的功力退步了。看著江冀一臉疲倦,上官赭愉快的打哈哈。
「別告訴我你是為了公司的事累成這樣的!」打死他都不相信,這小子的最高原則是能模就模,什麼盡心盡力問心無愧,根本就狗屁不通。
江冀還是悶不吭聲。
上官赭終于發現不對勁,他狐疑的看著癱在沙發上、一臉疲憊的江冀,「你沒事吧?」
有氣無力的掀了掀眼皮,江冀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就著沙發當床睡,連開口都懶。
「干嘛?」平常一整天都是生龍活虎的,忽然病懨懨的真讓人不習慣。
「我被女人纏上了。」江冀有氣無力的掀動嘴角。
「被女人纏上了?」上官赭像是看到怪物似的死盯著他,「這樣不好嗎?」這小子平常看到女人就像蜜蜂看到蜜,恨不得自己能有翅膀馬上飛奔而去,怎麼這回一臉苦瓜相?
江冀豁地坐起身,煩躁的在辦公室里走來走去,一雙手不斷的爬過已經亂如稻草的頭發。
「喂,這樣有違你風度翩翩的公子哥兒形象喔!」知道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後,上官赭涼涼的蹺起二郎腿。
江冀無精打采的揉了揉糾結的眉心,「我的死期到了,你還有心情在那里看笑話!」
「死期到了?」上官赭濃眉一攏。
「唉!」長長的嘆了口氣,江冀走到沙發旁,再將自己重重的甩向沙發,一臉嫌惡的表情,無奈的開口︰「我家那該死的老太爺竟然自作主張的幫我定了門親事,你說我該怎麼辦?」
「什麼?」這麼驚人的消息,讓上官赭一時之間啞口無言。
「你別只是發呆啊!快幫我想想辦法。」江冀懊惱的捶了上官赭一拳。
「這還不簡單,你拒絕就好了啊!」撫著被捶疼的臂膀,他無趣的聳聳肩。
「你說得倒簡單。」憤恨的瞪視上官赭一眼,「如果我不在今年結婚,就得放棄繼承權。」江冀幽幽的道。
「不會吧?那老頭真那麼狠?」這小子可是獨子呢!那老頭到底在搞什麼鬼?上官赭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
江冀疲憊的癱軟在沙發里,想到昨晚那粗魯的野丫頭他就一個頭兩個大,真不懂那老頭到底看上她哪一點。
突然靈光一閃,江冀豁地坐起身來,臉上郁悶的表情一掃而空,笑逐顏開的望著身旁的好友。
「怎麼了?」這小子又在打什麼歪主意了?上官赭一臉的防備。
「嗯,我們是朋友吧?」江冀熱絡的看著好友,仿佛看到了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