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味美,為夫吃不夠。」
「已經三次了,還來!」她忍不住火大,這個身子可不是讓他這樣折騰的,雖然她也很享受,但是最後辛苦的還是她啊!
「娘子累了?」
她立刻可憐兮兮的說︰「累極。」
「好吧。」他嘆氣,她听了一喜,才松了口氣,又听他說︰「你睡吧,為夫自己忙,不用管我。」
啊?叫她睡,他自己忙?那還不是一樣!他這麼吃她,她能當死魚才怪。
「不給!」她翻臉了,死不投降。
「娘子如此有精神,不像累極。」他低笑,無賴的欺壓她,吮吻她的唇,與她抵死糾纏。
在你來我往的廝磨中,她又被挑起了體內的,她身上哪兒敏感、哪兒是弱點,他全知道,瞧這人賊的!
她放棄掙扎,情難自禁的抱住他,心想算啦,就隨他一塊兒沉淪吧。
第5章(1)
隔日,一只禿鷹飛到後院附近,停在大樹上,巫沐琴發現了它,而受過訓練的禿鷹有靈性,察覺到除了她之外,附近還有陌生人,所以站在樹枝上觀察。
巫沐琴知道禿鷹是避著正在前院整理新曬的茅草的馬泉,趁他正忙著,她悄悄施展輕功跳出後院,找了個隱密的地方,禿鷹隨她飛去,她一抬手,禿鷹就飛落下來,她走上前,從禿鷹腳上解下一塊布,打開一看,上頭簡單寫了幾個字。
雌鷹跟著雄鷹,去找龍蛋。
短短幾個字,不知內情的會看不懂在寫什麼,可巫沐琴與四大護法自幼玩到大,擁有超乎常人的默契,她知道這是豹護法寫的,稍一思考便懂了,不由得噗哺一笑。
巫挽香是鷹護法,所以雌鷹指的是她,而雄鷹當然就是司徒然了,至于龍蛋嘛……龍代表天子,龍蛋是他兒子,指的是太子,意思就是說,司徒然去投效太子,而挽香師姊追在他後頭去了。
原來太子並未失蹤,而是故意失蹤的,看來這里頭透著大陰謀呢。
朝堂斗爭向來不干他們江湖人的事,她也沒興趣去管那太子的閑事,她只要確定救了司徒將軍,四大護法和其他手下沒事便行了。
她回到屋里,再出來時,將一塊新布系到禿鷹腳上,將訊息帶回萬花谷,然後丟了一塊兔肉給它,禿鷹吃到獎賞,張開翅膀,朝萬花谷的方向飛回去,她則神不知鬼不覺的跳回後院,繼續曬衣裳。
小倆口就這般過著與世無爭的簡單生活,男耕女織,他下田耕種或上山打獵時,她就在茅草屋里養雞養鴨,煮菜做飯。
到了夜晚,兩人坐在月下,一桌小菜加上一壺酒,舉杯對飲,他頑皮地用嘴哺喂她酒,把她灌得雙頰紅艷艷的,她嗔瞪他,還咬了他一口,這一眼嫵媚至極,令他移不開眼,他的被激起,將她抓來就是一陣蹂躪的吮吻。
他還做了木棋子和棋盤教她下棋,她懂棋,卻裝作不懂,輸了幾盤後,她開始耍賴,非要他讓她,拿掉車馬炮三子,她才願意跟他繼續下,他答應了,卻開出條件,輸一次就月兌一件衣服。
她故意勉強答應,心下卻樂呵著,他少了車馬炮,她不吃死他才怪,結果可想而知,他輸到解衣月兌褲,最後只剩一件遮羞布,她卻說不玩了。
他知道自己上當,哪里肯放過她,說她傻嘛,這時候卻聰明得很,居然耍著他玩,他會放過她才怪。
他抓起她,扛在肩上走回屋里,月兌了遮羞布,好好在床上整治她一番。
這日子過得開心,兩人如膠似漆,雖無金屋華衣,卻勝似神仙眷侶。
兩個月過去,這一日清晨,天剛亮,摟著妻子躺在床上的百里熙因為窗外的蟲鳴聲而突然睜開眼楮,這蟲鳴是聯絡的暗號,他銳目精芒,悄悄起身,往旁看了妻子一眼,見她仍睡得香甜,便輕輕為她掖好被子。
他下床往門外走去,繞到後院,目光掃了掃四周,接著朝附近的林子走去。
他走入林子後,一路上小心回頭察看,確定四周無人,便閃進一個隱密的山洞里。
「殿下。」等在洞里的元杰和另一名男子一齊向他單膝跪地。
百里熙點頭,讓他們起身,元杰是他的心月復,但另一人卻是陌生的。
「他是?」
陌生男子趕忙躬身拱手。「殿下,臣是司徒然。」
百里熙目光一顫,挑眉恍悟,含笑拍他的肩膀。「你扮成這樣,孤都認不出來了。」
「元杰說殿下交代過,扮成村人的樣子進出村子,才不會有人懷疑。」司徒然為了避人耳目,臉上易了容,扮成村夫,跟著元杰一起混進村里來見太子。
司徒然親自前來,必是有要事稟報,百里熙吩咐元杰去洞口守著,注意周遭異動,他和司徒然則往洞里深處走去。
「殿下,京中傳來消息,九城提督換了人,有兵馬暗中混入京城,恐怕是竇皇後等不及了。」司徒然壓低聲音。
百里熙冷笑。「這女人幾次派人刺殺我不成,又找不著我,她拿不到兵符,居然把腦筋動到九城提督的兵馬上了?她要是敢弒君,孤發誓,必將她竇氏九族誅殺殆盡,還有那批狗官!」他渾身迸射出懾人的殺氣。
「殿下,未將擔心聖上,如今聖上病重,萬一她……」
百里熙看他一眼,笑道︰「萬一她動手腳,讓父皇早點上路嗎?」他點點頭。
「很有可能。」
司徒然緊握拳頭,氣憤填膺。他司徒然這一生忠君報國,被冤枉叛國下獄後,他的族人也受到竇皇後的殘害,令他憤恨至極。
「殿下,只要您一聲令下,末將便一馬當先,帶兵攻入京城,揭穿那女人的陰謀!」
司徒然自幼與他一塊兒玩到大,對他忠心耿耿,司徒然的下獄完全是受他拖累,才被奸人所害,百里熙拍拍他的肩膀,喟嘆道︰「是孤拖累你了。」
「殿下言重了,末將等人為殿下馬革裹尸,死不足惜!」
百里熙在他胸膛上不輕不重的打了一拳。「說什麼死?有孤在,絕對不讓孤的人冤死,你可是孤的重要臂膀,沒孤準許,不準死!」
司徒然拱手抱拳。「末將遵命。殿下真知灼見,末將下獄之後,殿下也立刻失蹤,這事引起皇上疑慮,為此,竇皇後他們才不敢殺我。」說到這兒,司徒然臉色一沉。「殿下,唯恐竇氏傷害皇上,糊弄朝臣,咱們得想辦法,可不能讓她得了先機!」
百里熙听了卻是一笑。「孤還怕她不出手,讓咱們師出無名呢。」
司徒然一愣。「殿下的意思是?」
「詹公公和馬太醫是孤的人,有他們在,父皇的病重只是暫時的,不過若她趁此擬假聖旨,暗中結黨,召兵入城,就是造反了,孤要讓父皇親眼看看他寵愛的女人有多大的野心,到時父皇就算饒她不死,也不會留她在身邊,更不會留竇氏一族。」
司徒然一怔,接著恍然大悟。原來這一切都在太子的預料中,這是太子殿下設的局,不禁心喜。
百里熙見他雙目放光,喜上眉梢,笑著拍拍他的肩。「現在你可放心了?」
「殿下睿智英明,末將佩服之至。」司徒然的確松了口氣,嘆道︰「殿下,您不知,听到皇上病重時,末將這顆心就跟放在火上烤似的難熬。」
「孤找你來,便是決定要出手了,寶皇後有九城提督兵馬,孤卻有你,你可準備好了?」
司徒然雙目爆出亮芒,立即單膝跪地。「請殿下吩咐。」
百里熙點點頭,將他扶起,在他耳邊低聲命令,兩人商議一會兒後,司徒然便與元杰一塊兒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