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咒罵聲破壞這短暫的溫馨,愛愛抬起頭看著女主人,熱烈地搖著尾巴,雙眼滿是無辜,令人不舍得繼續責罵。
安薪看向聲音的方向,只見一張充滿怒意的粉臉,杏眼圓睜的直盯著他懷中的狗,這才想起剛才的驚險畫面。
「剛才真是對不起!是你的狗嗎?叫愛愛是不是?」
安薪因為听到莫斐叫狗兒愛愛,于是他也跟著叫狗兒愛愛,手還不忘溫柔地撫模著它。
莫斐見狀,心里早巳憤怒到極點,她一把抓過愛愛,連珠炮似地怒罵道︰「喂!你到底有沒有長眼楮?路這麼大你不會走別的地方嗎?你有病是不是?看到什麼就胡亂抱,缺乏母愛呀?我勸你搞清楚,我不是你老媽,我不過才二十二歲罷了,看起來有那麼老嗎?」
「喂!你才沒有長眼楮咧!是你自己沖到我前面蹲下,我正抱著你是不是想害你被毀容,早知道就干脆讓你變得更丑好了,真是好心沒好報,哼!」說完後,安薪才訝異自己為什麼要對她解釋。
莫斐聞言更是生氣,滿臉不屑地表情,「是嗎?難道我新竹之花是當假的啊!什麼叫讓我變得更丑,也不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麼德行!炳哈,笑死人,還以為自己有多英俊!」說完她還睨了他一眼。
「什麼?新竹之花?我還以為是新竹潑婦呢!莫名其妙!」安新還以顏色,他在商場上打滾了那麼多年,從沒有人敢對他出言不遜,他怎能讓一個二十二歲的小妮子指著鼻子嗎?!
莫斐看著愛愛,不甘示弱地說︰「那是你孤陋寡聞,誰教你不多讀點書,增加點氣質,順手就抱別人的狗,一點規矩也沒有!」說完她還不忘白他一眼。
「喂!般清楚!我只是可憐這只狗被主人拋棄,想給它一點關愛罷了。」安薪覺得自己沒來由地被眼前的女人看扁了,不禁怒氣上升。莫斐斥道︰「喂!愛愛是我的,可不是你的,請你控制一下你那變態眼楮,不要老是盯著它,也請控制住你那變態韻手,別踫我的愛愛!」听他這樣說,好像她的寶貝愛愛是沒人要的流浪狗,心里真是氣到極點,恨不得沖上前賞他一巴掌,以泄心頭之恨!
「大家都知道我是正人君子,我看是你變態吧!我不過是抱抱你的狗,我都能夠說成是變態,可見你的心術不正!」若不是因為她是女人,安薪真想揍她一拳,她竟敢說他是變態!
「呸!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個壞胚子!罷才就是最好的證明。」說完莫斐還不忘送他一記衛生眼。
「剛才根本錯不在我,是你的錯。」其實說到剛才那一幕,如果不是莫斐那個攻擊,不知現在會是什麼情況?
按下來莫斐說的話,安薪一句也沒听進耳,他雙眼直盯著眼前的女人,回憶起剛才的感覺,同時也為自己平時良好的修養竟然不翼而飛感到生氣!
莫斐盯住他,忍不住咆哮道︰「現在說這些都是廢話,我不管是誰對誰錯,我都要鄭重警告你,請你千萬別太靠近我,我不想變成肉餅,也不想當尼姑,我還沒結婚呢!我還要多活幾年,享受青春、享受自由。還有,要是你活得不耐煩想自殺,千萬拜托,請你離我遠一點,以免牽累無辜,我不想做替死鬼,听懂沒?」
莫斐說完話後,發現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讓她覺得尷尬極了。
她忿忿地想,哼!苞這種人有什麼好說的,浪費時間嘛!況且上班時間快到了,還是快回家準備。
他一直盯著她看,那眼神好像他要反她吞下去似的。
莫斐不禁打了個冷顫,她決定抱著愛愛離開。
當莫斐轉身之際,黑緞般的長發拂過安薪,他又聞到了熟悉的清香,立刻以極快地速度抓住她的右手臂。
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壞了莫斐,她驀地站住,每條神經迅速地反應著,她必須要有防衛的舉動……于是她一個反轉回來,「啪」地一聲,左手重重地落在他俊逸的臉上,留下五根修長的指印。
安薪撫模著臉頰,望著送他巴掌的女人,想不通自己為什麼要伸手拉住她,手就要不受控制的伸了出去。
圍觀的群眾討論一番後,推舉一位老先生出來提醒道︰「年輕人,還不趕快去追你的女朋友?」
安薪這才如夢初醒般,想跟上前去說個清楚,但對方早巳走遠,他只能遠遠地望著婀娜多姿的背影?
莫斐抱著愛愛離開公園,一路上直對愛愛發牢騷。
懊死的男人!原本的好心情全被他破壞殆盡了。
「愛愛,都是你害的,媽咪被欺負,你都沒有替媽眯出口氣,還讓他抱著,你這個樣子怎麼保護媽咪?」最起碼咬他一口也好,再不然賞他一泡尿也不錯啊!」她輕K愛愛的小腦袋瓜一下,以示薄懲。「嗯……話說回來,那個混球倒是長得挺英俊的,只可惜……唉!算了!還是快回家吧。」
回到家後,莫斐迅速打扮好準備出門。
她彎腰輕點愛愛的鼻子,叮嚀地說︰「愛愛,你在家等媽咪回來,媽咪第一天上班可不能遲到喔!晚上媽咪會帶好東西回來給你吃,記得要乖乖地喱!」說完她隨即出門上班去也!
第二章
兩聲刺耳的緊急煞車聲伴隨著踫撞聲響起。
莫斐生氣地看著手表,同時開門下車察看愛車。
懊死!上班時間快到了,怎麼辦?好吧!來個速戰速決。
「拜托!你到底會不會開車啊!把我的車撞成這樣。」她抬頭一看,發現對方竟然是早晨在公園撞上她的那個男人,她更是生氣了,戰斗力立即提升至百分之百。
「原來是你這該死的變態!你到底想怎樣?早上撞到我,讓你吃盡了豆腐不說,還想誘拐我的愛愛!現在又把我的車撞成這樣!我不是告訴過你,想自殺的話,離我遠一點,以免牽累無辜,現在竟然連我心愛的車都被你‘帶衰’成這副德行。況且我是直行車耶,你要右轉起碼得先看一看,就這樣毫不減速的轉彎,一點規矩都不懂,你以為馬路是你家的私有土地啊?!難道你做事就不能專心一點,多替別人想一想嗎?該死的變態男!算我倒楣,一天遇到你兩次!」
莫斐一口氣把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出來,說到氣憤時一只眼楮幾要噴出火焰,恨不得把他燒死,以泄心頭之恨。
坦白說,這種口無遮攔的性格實在不太好,莫斐雖然想改,可是總是說話出口後才後悔,一直以為似乎也沒有任何改善。
「小姐,你也開得太快了吧?!你剛才沒看到有人差點兒做了你的輪下亡魂嗎?我是好心救你耶!如果你繼續這樣開車,一定有其他倒楣的人會被你撞到,你若趕著投胎也不用急于一時嘛!」
安薪下車要察看車子的情況,結果听見莫斐一連串的咒罵聲。他有禮貌地等她罵完才開口,同時決定要好好指正她一番。
喇叭聲頻頻響起,後面的車已經大排長龍抗議了,莫斐決定要迅速解決。
「那麼你的意思是我不對羅?你以為是三歲小孩啊!隨便說說我就相信?!我不管,你既然撞了我的車,就得賠償我的損失!
安薪沒有開口,只是瞅著莫斐。
莫斐越想越生氣,他這麼盯著她,好像她是籠中鳥,而他就站在籠子外肆無忌憚地欣賞著,看得她渾身不自在。
「喂!你是啞巴啊!你倒是說句話呀!」她真想狠狠揍他一拳,讓他知道她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