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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館搖錢妻(下) 第24頁

作者︰金萱

駱含瑄嚇了一跳,趕緊伸手拉住他,「別鬧,你想害我被娘罵啊?」

「我不想為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承受你的怒氣,更不想你為這種無中生有的事情影響自己的心情。」他一臉嚴肅的低頭看她。「我說過今生今世要和你白頭偕老,也承諾過要和你一生一世一雙人,但你卻為了岳母幾句話就不信任我還發了脾氣,這種事發生一次就夠了,我絕對不會再讓它有第二次發生的機會。我去和岳母把話說清楚。」說完,他堅定的將她拉住他的手撥開,轉身就走。

駱含瑄呆了一下,旋即回神的跳下床去追上他,一把從後頭將他給抱住。

「相公你不要生氣,我認錯,我錯了行不行?」她緊緊地抱住他的腰開口道歉。

「不管你有沒有錯,這件事都要解決,我不可能為了要讓下人們好過,不高興也要擺著一張笑臉,所以我不會改變我自己,岳母也會繼續拿這件事情來煩你,弄得咱們倆都不開心。」他平鋪直敘的說,沒有回頭。

「不會,如果娘下回再跟我提這事,我會直接拒絕娘,告訴她我們倆要白頭偕老、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約定。」她認真的說,從他背後繞到他身前,抬頭凝望他有些冷硬的臉,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撒嬌討好的求饒道︰「馳俊,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連馳俊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沒有應聲,也沒像以往那般伸手摟住她。

看樣子這回真的氣得不輕。駱含瑄心想著,但也不能怪他,因為的確是自己無理取鬧了些,明明給她添堵的是自己的親娘又不是他,她沖著他發脾氣干麼?況且在這三妻四妾、男尊女卑的年代,他對她真的已經夠好夠容忍了,她再恃寵而驕、驕縱任性就有點太過分了。

嗯,還好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她摟著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親吻了一下,嬌聲道︰「對不起。」

沒反應。

她再吻一下,又說了一次,「對不起啦。」

還是沒反應。

看樣子得下重本才行,她再次吻上他的唇,但這回可不是蜻蜓點水似輕吻一下就離開,而是貼著他的唇張嘴輕吮,伸舌輕舌忝,感覺他除了微僵了一體之外依然毫無反應後,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伸舌頂開他的嘴,將舌探入他口中,給他來一個法式深吻。

她只是想向他道歉賠罪,卻不知自己根本就是在玩火,還在火上燒油。

連馳俊倏然低吼一聲,再也遏制不住反被動為主動的狠狠吸吮勾纏住她的唇舌,彎腰打橫將她抱上床。他忍不住扯去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吻遍她全身,令她緊緊地摟抱著他,在的洪流中撲騰低喊,直到愉悅將她整個人淹沒為止。

連馳俊本來沒想要這樣對待有孕在身的嬌妻,可誰叫他被她挑逗到情難自禁,差點失去理智,幸好最終還是把持住自己,即便他現在渾身僵硬,某處疼得他想死。

他輕輕的呼吸,小心翼翼的移動身體,想下床去想辦法冷靜自己,不料他原以為已經入睡的嬌妻卻突然將他摟住,還不斷地往他身上蹭來。

「別亂動。」他咬牙迸聲道。

怎知她卻听而不聞,不僅沒停止往他身上蹭來的舉動,還將手往下探,讓他不由自主的渾身一顫。

「已經過了前三個月的危險期,其實是可以的。」她沙啞的在他耳邊輕聲道,不忍他的壓抑與忍耐。

「真的嗎?」他有些難以置信又有些激情難抑,沙啞的吞咽著口水問她。

「嗯,只要小心點就行。」

「真的?」他再次確認。

「嗯。」

「我會小心的。」他親吻著她的耳廓沙啞的說……

第十五章夫人有孕了(2)

駱含瑄一邊輕撫著自己的大肚子,一邊看著窗外落葉繽紛的蕭瑟景致,忍不住輕輕地嘆息出聲。

「少女乃女乃又在想少爺了?」如詩拿了件薄毯輕覆在她身上。

「誰想他了?」駱含瑄嘴硬,卻在下一刻立馬破功。「你說連家那些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都分家了,連家富可敵國的財富也全都分給他們,他們到底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非要找咱們麻煩不可?」

沒錯,京城連家人前段時間又開始作妖搞鬼了!

因為連馳俊一直將她保護得滴水不漏,讓他們始終無機可趁,他們竟將主意打到為她這個女兒到廟里上香祈福的娘親身上,將她娘給嚇得半死,也把她給急壞了,最重要的是把連馳俊傍逼急氣瘋了。

于是,她的夫君便帶著人上京去解決這件事,還信誓旦旦的向她發誓,這一回定會徹底的把那些煩人的家伙們解決干淨,免得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教訓一次就夠了,這次他不會再留情。

他要怎麼解決連家那些人她沒過問,只讓他小心,早點回來。

他點頭應好,怎知一去就是四個多月,眼見她再過十來日就要臨盆了,卻始終未收到他將歸來的消息。

「少女乃女乃何必費心思想這種事,反正萬事有少爺在。」如詩勸道。

「我只是想不透那些人是不是吃飽太閑了,才會閑得發慌到處找人麻煩打發時間?可是即便如此,他們也該

去找軟柿子捏啊,找連馳俊麻煩不是跟找死一樣嗎?難道他們不是太閑,而是活膩了?我真是想不透。」駱含瑄說得一本正經,搞得如詩有些哭笑不得。

「想不透就別想了,少女乃女乃。」如詩再勸,「你現在應該想些開心愉快的事,把心情放輕松,等著迎接小少爺或小小姐到來。」

駱含瑄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然後點了點頭,同意道︰「有道理,不過我一時也想不到什麼開心愉快的事,你幫我想幾個如何?」

如詩渾身一僵,頓時想起了不久前如畫的下場。

那天如畫見少女乃女乃似乎有些悶悶不樂,便和她一樣開口勸了少女乃女乃想些開心的事,然後就接到少女乃女乃要她幫忙想的差事,再然後如畫想一個就被少女乃女乃搖頭否決一個,想到頭都快炸開了還是沒能想到一個讓少女乃女乃覺得滿意的回答,只能抑郁的跪地求饒,當晚還為此作了個大惡夢,至今仍余悸猶存。

「少女乃女乃,奴婢錯了,你饒了奴婢吧。」她立即開口求饒,不想重蹈如畫的覆轍。

駱含瑄一呆,哭笑不得的問她,「我又沒生氣,也沒罵你罰你,你何錯之有?」

「奴婢怕一會兒想不出令少女乃女乃滿意的答案會惹你不高興,像如畫上回那樣。」如詩老實說。

「上回是我心情不好才遷怒了如畫,是我的不對,今天保證不會。」駱含瑄舉起手做發誓狀,顯示她現在心情真的還不錯,不過如詩倒被她的話給轉移了注意力。

「少女乃女乃,你那天為何心情不好,可不可以告訴奴婢,讓奴婢幫你分憂解勞?」如詩關心的問道。

據她所知,那天少女乃女乃為何心情不好至今仍是個謎,無人知曉,如果能讓少女乃女乃把煩惱說出來的話,對少女乃女乃和少女乃女乃月復中的小少爺或小小姐都好,孕婦心思太重可不是好事。

想到那天的事,駱含瑄的好心情頓時不翼而飛,但看見如詩露出一臉擔憂的神情,她立刻又甩開那股煩悶,以不甚在意的口吻開口說︰「能讓我心煩的除了駱家還能有什麼?也是我當下一時想不開,現在已經沒事了。」

「如婢能知道是什麼事嗎?」如詩當然不會刻意揭穿主子的言不由衷,只是婉轉的柔聲問道。

駱含瑄搖了搖頭不想多說,只因為這事關系到她娘,她不想讓如詩如畫她們對娘有意見。她的娘終究是個古代女子,以夫為天,即便都和離了,對前夫的要求仍是拒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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