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沒告訴我你有良田十萬頃,店鋪上萬間。」太丟臉了,她還沾沾自喜是賺錢小能手,一年就能買上百畝土地,結果和人家一比,簡直是小表見閻王。
沒得比。
「你沒問。」他若要一一交代清楚,說到明年也說不完。
人有錢就是張狂。
「我沒問你就不會主動告知嗎?」溝通是雙向的,難道只讓她唱獨腳戲?趙鐵花忽然覺得任重而道遠。
「你想管?」有人分擔他樂意放手。
「不要。」她爽快的搖頭。
十萬頃良田有多大呀!她想都不敢想象,光是一百多畝土地她就打理得很辛苦了,希望大哥快點成親她好交手,讓倒霉的大嫂去頭痛,她偶爾鋤兩塊菜田就很滿足了。
「你喜歡我可以全部過戶給你。」反正他不缺。
聞言趙鐵花立刻露出警戒神情。「有什麼陰謀?」
「那你在干什麼?」她已經很忍耐了,而他越來越過分。
「你長大了,小花兒。」嗯!軟得像凝結的羊脂,女敕彈滑細,腴膩豐盈,手感甚佳呀!
趙鐵花眼角一抽,「你在揉我的胸。」
他聲潤如玉的呵笑。「說錯了,小花兒,是揉你的大包子,這幾月成長得蓬勃快速,大得一手無法掌握。」
不枉費他那些靈花仙草的犧牲,為了他的福祉著想,每晚入睡前一碗湯,補豐胸的,果然長勢誘人。
「你別一邊正經的說著我發育好,一邊下流的揉捏我柔弱的雙峰,你不覺得這種行為很猥瑣嗎?」他把她的身體當成他的一部分,兩人一獨處,他的手便往她衣衫里探,幾乎成了習慣。
趙鐵花不是沒抗拒過,可下場是全軍覆沒。
遇到比變態更變態的男人,她真的只有束手就擒的分,不要妄想有逃月兌的機會,她面對的是容貌、武學都絕世的高手。
有一回她說了不要,想借機開溜,這位仁兄也直接,點了她的穴讓她動彈不得,然後月兌光她一身衣物,從頭吻到腳指頭,又舌忝又吮的,弄得她嬌吟連連,哭著求他住手。
要不是她哭得太厲害,把聲音都哭啞了,他還不肯放過她,只說她太不配合了,勾引了他又不滅火。
自從那一次後,她再也不敢挑戰他狂肆自我的性子,只要順著他,凡事都好商量,他可以把人寵上天。
她就是被他寵著寵著就丟失了心,對他的感情一日比一日深,她想若失去他的寵愛,她定會委靡一段好長好長的時間。
趙鐵花不是會為男人尋死覓活的人,一段感情的結束也許會難過,傷心落淚,但在撕心裂肺的痛楚過後,她會堅強的站起來,重新過生活,用忙碌來遺忘痛苦與曾經的快樂。
這是運動家的精神,不因失敗而挫折,不因成功而驕傲,活著的每一天都是挑戰,人要為自己負責。
「要是你肯就範,我犯得著模模包子過干癮嗎?讓男人忍著是一件非常殘忍的事。」也有不滿的天遙飛雪說著埋怨,兩指捏著櫻紅頂端。
這種話是他能說的嗎?趙鐵花真想變成蠻子,一棒子敲暈他。「我才十四歲而已,你未免想太多了。」
這年紀的姑娘家若懷孕,對日後的身子影響甚大,未長開的骨盆會造成生育上的困難。
「再過幾個月就滿十五了,我記得你的生辰是二月二日龍抬頭過後的二月初五。」還有四個多月。
一看他兩眼迸出的幽光,她當下不安的戳戳他。「喂!你答應我的事不要忘記,要等我滿十六才成親。」
「可沒人說不能提早洞房。」他笑得很……美,美得讓人狠不下心揍他,誰敢毀了這份美麗誰就是罪人。
「天遙飛雪,你無賴。」堂堂一宮之主竟然說話不算話。
他笑著往她唇上連啄了好幾下。「我有說我是正人君子嗎?你也認識了我許久,什麼時候見過我依禮法行事了?」
她是唯一的例外,因為不想拂她的意,才沒當場辦了她,每每一瞧見她那雙媚得干淨的丹鳳眼,他的心就發軟,忍不住想寵著她。
「你倒給你的不要臉合理的解釋,順理成章的當起采花賊。」她的貞操可慮,他還真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人。
「采你這朵小花兒。」天遙飛雪的手往下探去,拉高她的裙子,撫著雪女敕大腿,順著腿根往上……
趙鐵花火速的按住,他一旦玩上癮了食髓知味就不會住手,「會打仗嗎?」
「不會。」她居然敢阻止他?!
「你怎麼敢肯定?」他不是朝廷的人。
「我有良田十萬頃,店鋪上萬間——」
「你說過了,然後呢?」趙鐵花是這世上唯一敢打斷他說話的人,但是她得到的懲罰是狠狠的深吻。
「你知道它們集中在什麼地方嗎?」他舌忝了舌忝唇,潤澤的唇瓣艷色無邊,引人遐思。
她搖頭。
「江南。」朱紅色的唇一啟。
江南……「魚米之鄉?」
他贊許地一點頭。「沒錯,是魚米之鄉,大景朝有一半的糧食是我的,其他歸幾個百年世家,我想賣就賣,想囤糧就囤糧,百姓有沒有飯吃全憑我一時喜好,而且……」
「而且什麼?」
什麼叫土豪,這就是土豪!狂妄得無法無天,這塊地是他的,他說了算。
趙鐵花看天遙飛雪的眼神出現令人意外的崇拜,看得他的心情無端地好了幾分,表情特別風騷。
得意的咧!
「物產豐盛自然商家聚集,南下北上的河川密布,船只暢行無阻,我們天遙宮的商道在此聚集,再順著四通八達的水路行向各地,大景朝的糧食和財源不就控制在我們手中?」
問一個國家立國什麼最重要?糧食和銀子,若沒有這兩樣東西,很快就會走向衰亡,終至消失在歷史遺跡里。
所以說,他不會讓自己的資產消亡,打仗會讓土地無人耕種,百業蕭條。「那公主和親是……」
「她太煩人了,老嚷著非君不嫁,我便成全她,嫁給北契君王。」願望達成了,該喜極而泣。
此時的東方嫣的確在哭,哭得非常淒楚,她和蕭貴妃母女倆抱頭痛哭,鬧著寧可死也不願遠嫁北契。
這話傳到皇帝耳中,皇帝便命身邊太監送來匕首、鴆酒和白綾,讓她選一樣,只要她死了就不用嫁,他這個父皇還會將她風光大葬公主陵墓。
看到三樣要命的東西,東方嫣不敢哭了,趕在入冬前發嫁北契,她特意指定蕭憐心為陪嫁,不讓她有機會靠近天遙飛雪。
不過這是一個月後的事。
「是你把她弄到北契?听說北契王快六十歲了。」華容公主才十七歲,這年齡差距實在是……
一樹梨花壓海棠,在現代的說法叫爺孫戀。
她敢讓皇上賜婚,他就敢讓她所嫁非人!「再活也沒多久了,北契有父死子承的傳統,北契罕丹太子才四十歲,不介意多個漢人妃子,她還能快活個幾十年,除非她不想活。」
天遙飛雪讓門下大總管對皇帝下毒,再讓自己人扮神醫為皇上治病,為了求藥,皇帝就得求助天遙宮。
而他免費贈藥的條件是將華容公主遠嫁北契。
只是在醫治的過程中,幾名皇子自個兒找死,以為皇帝時日無多了,便私底下小動作不斷,而且有志一同的想讓皇帝早日歸天,買通了宮女、太監,在湯藥里多加一味。
這件事當然瞞不過向來多疑的皇帝,等他龍體一康復即下旨封王,將心有不軌的兒子們全打發得遠遠的,以免就近看了心煩。
「自己長得太禍水還不許人垂涎……」趙鐵花心里多少知道華容公主對天遙飛雪的情意,但有些事不能讓,感情是專一而絕對的,她沒雅量,也不賢慧,根本不準備和別人分享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