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覃信就將這份假象給打破了,「小琪,謝謝你。」他趁她害羞的時候將她翻過身,毛巾擦過她優美的脖頸、性感的鎖骨、豐滿的胸脯,滑過平坦的小骯,一路向下。
她沒有注意到這些,只紅著臉不說話。
「特別是我的兄弟,很感謝你。」沒說幾句話,他的邪惡本性就流露出來了。
齊琪不明白地看他,「你有兄弟?」覃家就他一個獨苗呀。
「對啊。」覃信俯首看著她似紅霞的小臉,「我褲襠里的小兄弟說,你好棒。」
她惱怒地伸手往他的肩膀上一拓,火大地說︰「覃信,你正經一點!」
覃信笑而不語地低頭,抖動的肩膀告訴她,他正在很用力、很開心地笑著。他好過分吶,剛剛偽裝成白馬王子的他瞬間成了魔王,他真的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她的火還沒發出來,卻被他直接拉開雙腿的動作給驚得大叫︰「干什麼,你干什麼啊!」
他含笑地看著她,「那里不擦擦?」
她明白過來,瞬間想死的心都有了,拚命搖頭,「不、不用……」
「不行哦,那里濕漉漉的,肯定不舒服,不要害羞啦,我們都這麼熟了,你的小妹妹我又不是沒見過……」他雲淡風輕地說,好似在跟她說衣服好不好看的口吻。
「你……」她的臉皮比不過他,直接認輸,她扭過頭,不再看他,努力忽視他這個包藏禍心的壞人。
她完全想不到一回台灣就被他撈到他家,被吃得只剩一張處女膜了,真是速度奇快啊。
即使她不去理他,可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會告訴她,他在做什麼,他正拿著極柔軟的毛巾,毛巾已經沒有剛才那麼燙了,帶著溫熱,先是擦拭她的大腿處,再往上移動。當毛巾踫到她的花蕊時,她的身體誠實地顫抖了一下,幸好他並沒有調情,而是很快地替她整理干淨,等他伺候完她,去浴室之後,她做了一個深深的呼吸。
可方才睜開的眼楮不小心瞄到了某人激動的,她當場嚇得閉上眼楮,當作不知道,她還真怕他又撲倒她。
很快,覃信回來了,躺在她的身邊,將她摟著,「餓不餓?」
她點點頭,「有點餓。」
「想吃什麼?」
「什麼都想吃。」她給了一個豬的回答,她依偎的胸膛可疑地顫抖了幾下。
「哦。」覃信拉長聲音,臉上帶著寵溺的笑容,「先休息半個小時,等等我們出去吃飯。」
「嗯。」她困困地點點頭,「對了,提醒我記得拿行李箱回家。」她怕她自己忘記了兩個大箱子,里面可裝了不少的禮物,她要回家的時候帶給家人。
「就放在我這里。」覃信不容拒絕地說。
她閉著眼楮,「為什麼放在你這里?」放在他這里,她要回來拿多不方便,而且他可以直接開車送到她樓下,還能幫她提上樓,這麼好康的事情,她才不要錯過呢。
見她如此蠢萌,覃信哭笑不得,「因為你以後就住在我這里。」
齊琪的水眸立刻睜得大大的,她側頭看他,小嘴張得大大的,足足可以塞下一個拳頭,「你說什麼?」
「我們住一起。」他將她垂落在額前的頭發撩到後面,「我想要每天都跟你在一起。」
他根本不是口香糖,他是有病!齊琪安撫地拍拍他的手,「今天沒吃藥?藥不能停,知道嗎。」
他張嘴在她的肩頭上咬了一口,「答不答應?」
她疼得撒嬌,「不要啦。」
「為什麼?」
「太快了。」齊琪小臉皺成了一團。哪有這樣的,認識沒多久就接吻擁抱,剛剛還做了比十八禁還十八禁的事情,現在就要同居,真的比火箭還快。
覃信若有似無地嘆了一口氣,他們確實比一般情侶發展得快,可他真的好想跟她結婚,好想每天跟她在一起。
「好吧。」最終他還是讓步了。
「呵呵。」她愉悅地笑了。
「那以後可不可以常常安慰一下我的小弟弟?」他得寸進尺地問。
她干脆地閉上眼楮,當作沒听到,哼,這個男人越是理他,他越是會往她頭上爬,他沒腦地死在她的大胸上不就好了。適當的甜頭可以,但是男人不能太寵,不然就會想往其他女人的大胸上爬。
上了她的船還想下,休想!
某個無憂無慮的下午,齊琪坐在自家的沙發上,看著某個男人忙碌地挑選著影片光碟,忍不住開口,「隨便看看好啦。」
她早上睡到自然醒,中午被覃信挖起來去吃早午餐,又跟他去逛了一會書店,剛回來才發現他帶了影片光盤。
她遠遠地看了一眼,好似有很多影片光盤,她支著下顎,看他一副很難抉擇的樣子,不由得想笑,他也有這麼為難的時候啊。
笑著搖搖頭,她起身到廚房拿了零食,幾包洋芋片和兩罐養樂多回來,影片光盤正好開始放,她連忙坐在沙發上,將零食堆積在茶幾上,「講什麼的?」
「運動。」
「哦,什麼運動?我以為你會找一些愛情片跟我一起看。」她還是滿喜歡看愛情片的,悲喜都沒關系,可男生似乎偏愛看熱血奮斗的片。
覃信深深一笑,給了她以及深不可測的眼神,「也有愛情的。」
「是嗎?哦,好。」齊琪點點頭。
她家的每一樣電器、家俱都是齊家人替她買的,沙發前的超大寸電視不知道是什麼牌子的,她也不認識,但是平時她就很喜歡看,因為夠大、夠清晰,看得再久,眼楮也不會累,是一種享受。
她拿起一包洋芋片,兩手各捏著一邊,正要撕開,突然听到一聲女生尖叫聲,她嚇得把撕到一半的洋芋片給扔到了地上,抱怨地說了一句︰「明明就是恐怖片。」
覃信低低地一笑。齊琪看著被散落一地的洋芋片,覺得有些可惜,又听到一大串的日文,她一愣,抬頭一看。
超大的屏幕上,一個穿著校服的女生被壓在門上,努力地掙扎著,一個男人撕扯著她的校服,裙子被扯壞,內褲也被撕裂了,掛在她的一只腳踝上,白皙的臀部一下一下地搖擺,男人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一邊解著褲子。
她被這樣赤/果/果的場景嚇得久久說不出話。
齊琪當場傻在那里,慢吞吞地轉過頭,迎上一雙帶著壞笑的雙眸,她氣紅了臉,嬌媚的聲音變得歇斯底里,「覃信,你這個變態,超級大變態!」
他哈哈大笑,整個人靠在身後的沙發背上夸張地大笑。她紅著臉,抿著小嘴,屏幕上的男女活/塞運動仍在劇烈進行,婬/叫浪啼充斥著她的耳膜。
她慌忙地去找遙控器,找了個遍,發現原來在他的手上,正要去拿,余光瞄到屏幕上巨大的赤/果胸部,她心生一種惡心感。
罷一回頭,就見覃信好整以暇地欣賞著她的窘態,她忍不住地拿起一個抱枕往他的臉上一壓,「不要看。」
她心里不舒服,想到他有可能看別的女人的胸,她就渾身不舒服,不許看別的女人的胸部!她只有這個想法。
凶惡地從他的手里搶下遙控器,她飛速地關掉電視,轉頭看他。
他正笑吟吟地從臉上拿下抱枕,好說話地說︰「不看、不看,我就只看你。」他的目光落在她因生氣而起伏的胸脯,意猶未盡地說︰「確實很好看。」
她受不了啦!齊琪瘋狂地拿起一旁的抱枕,氣勢洶洶地往覃信身上用力地打,她干脆站在沙發上,揮舞著抱枕的模樣好像拿刀亂砍人似的。
覃信不怕疼地任她打著,其實他並不真愛看這些影片光盤,不過是故意逗弄她,看她那副生氣的可愛模樣,他為什麼這麼開心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