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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定老公落跑記 第9頁

作者︰易清心

「你就為了這件事而笑得樂不可支?」她狐疑地問。

「我高興的是他可能真會栽在采荷手中,為我們接收那個寶貝丫頭呢!」從此,采荷這小麻煩就讓言振安去頭疼吧!

「他們兩個有可能嗎?」她不認為個性相異如水火的兩人會冒出愛的火花。水倒可能澆滅那簇好不容易燃起的小火苗。

「我們家采荷對他有兩、三年的感情就不用說了;振安他少話的性子一扯到采荷就破功,一點都不像他原來的個性。」他是很看好他們,做人嘛,凡事就得多往好的方面想。

「對哦!也許個性相異反而更能互補。」方晴不由得為易采荷開心,畢竟她們感情一向很好。可是,想到采荷如果真要出嫁,她鐵定會萬分不舍。

「想什麼呀?老婆。」她居然視他如無物,而逕自神游太虛。

「人家想到如果她嫁人了,那我會很寂寞耶!」說著說著,方晴的唇不由得嘟起來。

「那還久得很呢!何況有我在,你又怎會寂寞。」他的手開始不安分地解開她上衣的排扣,似乎不願再浪費時間在這尚未成形的「事實」上。

「喂,這里是書房,你要做什麼?」她不自量力地想掙月兌,可惜徒勞無功。

「你不會不明白吧,易太太。」

「我……萬一……要是……」她語意不清的話,頓時消失在他的唇間。

「別這麼掃興,乖。」他安撫著她,火熱的吻自她的唇畔落至她雪白的頸間,吻得她意亂情迷,無力說話。

唯一一個最不識相的麻煩已被他扔到高雄,家中還會有誰不識趣地來打擾這一室春色旖旎呢?

就在他正要扯下那塊多余的布料,開始兩人的甜蜜激情時,開門的聲響倏地驚醒沉溺中的兩人。

背著門的方晴忙不迭的想拉起上衣,卻听到易采蓮的聲音傳來。

「呃……」易采蓮很尷尬,不知要說什麼,連眼楮該看向何方都令她困擾。「對不起,我什麼都沒看到,你們就當沒看到我,繼續。」她急促地說完便關上門。誰知道她會這麼「幸運」呀!都是采荷害的,亂丟她的書,害她找到不該找的地方,真是糗大了。

「你……還不停止。」方晴不可置信地看著絲毫不受影響、依然窩在她胸前的頭顱。

「她都識趣地走了,還要我們繼續,你沒听見嗎?」說話歸說話,他的手仍不停地挑起她先前被打斷的熱情。

「你……」她氣他的厚臉皮,更氣自己對他的挑逗毫無抗拒的能力。

直到雲雨過後,易鵬看著因疲累而睡在他胸前的方晴,不禁逸出滿足的嘆息。

「以後……不要……在這里。」睡夢中的她仍沒忘記之前被人撞見的一幕。

他決定了,明天就把采蓮送去給韓杰,要不,他這輩子就得任她們兩姊妹一個有心、一個無意的打斷他的好事。

不管了,他至少得在這短暫的四年內有個孩子,否則依最壞的情況,他的兩個寶貝佷女要是四年後外銷失敗、慘遭退貨,心情惡劣至極的采荷定然不會放任他逍遙快活地和親愛的老婆纏綿。

****

悠揚的「結婚進行曲」自桌上的迷你型叩機中冷不防的傳出,也讓正靜默地享用午餐的言振安中止原本愉悅的心情。唉!就連在學校,易采荷都不放過他。

沒錯,那台可愛袖珍的叩機,正是易采荷買來、不顧他意願強塞給他的。她說這機子的號碼只有她知道,也只能她知道,這麼一來,只要它不期然的響起,必定是她找他。何況他的學校已開學,而她也快要開始成為大一新鮮人、過新生活,所以這一台聯絡兩人感情的叩機是必要的--她是這麼說的。

言振安沒拒絕,因為他想讓計畫順利,好快點讓她放他自由,所以他接受了,很「欣然」的接受。這樣的毫無推拒讓易采荷疑心,但她因過分高興而寧願選擇忽略這次的「不尋常」。她想,這算是一個好的開始吧!至少他不再抗拒她的熱情了。

「喂。」言振安乖乖地照著那小方螢幕上的指示,和她進行熱門的3-9熱線。

「老師,救命啊!人家迷路了。」她的聲音听來很驚恐,透露出她不知如何是好的迷惑與不安。

「你現在在哪里,看得到路標嗎?」他有條理地問道,

「有啊!」她好不容易找到那塊小小的路牌。「它寫中華一路,我現在在這路上的某個精品店附設的餐館中,你快來救我。」她難得有這麼脆弱的一面。

「該死的,你怎麼跑那麼遠?」真不該允許她買機車的,看吧!她的死纏爛打可為她和無辜的自己惹來麻煩了。「算了,你等著,我去接你。」治安的惡劣讓他沒信心叫她招部計程車坐回來。

****

「天啊!」言振安發現他居然把心里最常吶喊的一句話--是自從遇到眼前的小女人後,才不自覺養成的習慣--不經意地叫出聲來。

易采荷只說她迷了路,沒告訴他她被人打劫,或是和人打架什麼的。所以當他毫無心理準備的瞧見她滿身傷痕時,也不由得嚇一大跳,以至于發出一聲驚叫。

「你是去討債嗎?怎麼把自己搞得渾身是傷。」

「我想,在高雄,我目前只認識你這一個欠我情債的人吧!而且我並不算全身是傷,嚴格說來,我只有左手、左腳掛彩而已。」

她一點都沒方才電話里的無助嬌弱,甚至還有心情耍嘴皮,這不由得讓言振安懷疑自己被她耍了。

易采荷也不知道為什麼,剛才受傷和發現迷路時的無措,在見到言振安出現的瞬間便完全消失,也許是在黑暗中看到一線曙光的關系吧!她只知道,有他在,她一點都不怕這陌生的街道對她造成的惶恐。

「你究竟是怎麼了?」皮肉之傷有輕有重,要染上破傷風可就麻煩了。

看到她毫無反應,輕輕啜飲著飲料,他不禁有氣。

終于她大小姐喝夠了,就在他以為她要解釋時,她喚來服務生,點了一客雞腿簡餐,又問言振安要不要,

「不必了。」他沒好氣地說。

「那就兩份好了。」她逕自向服務生說道。

「我不餓,不用了。」他對易采荷重復道。光是氣都氣飽了,更何況之前他也吃了大半個便當。

「那兩份都是我要吃的。」沒辦法,她心情一放松就想大吃一頓。看這家店氣氛不差,食物應該也壞不到哪兒去。光是擺設和布置,就讓她喜愛不已。當然,這一切美好的感覺,也是在言振安出現後才逐漸尋回的。

言振安為之氣結。還真難為她胃口大好,吃得下兩份簡餐,敢情是剛才的「哭訴」用去她所有的力量?!他諷刺地想著,還懷念起她稍早時的「脆弱」--如果那真是她無意間所表露出來的情緒。

「其實,我剛剛迷路時真的好害怕。」她終于肯說了。「我一直以為自己的方向感還算不錯,」她看到他眼中的不可置信。「所以我努力找自己熟悉的路,等到我放棄時,發現我已經失去壽山的蹤跡,換句話說,我已經分不清東西南北,只見到眼前有一棟明顯的建築物,我想,在它之下,會更方便你的找尋,所以就騎到這兒來,而這些傷,是不小心和別的汽車擦撞滑倒所造成的擦傷。」她簡單帶過發生事故時的千鈞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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