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為什麼嘛?」她執意追問到底,間出原因她才放心。
「這說來話長……」
「我們有的是時間吧?說!」他不說,她是肯定跟他耗下去了。
「好吧。」他牽起她的小手移動至別處,免得兩人站到腿都酸了。
別有居心地將她帶往他的內室後,他才開口道︰「雪晏國與幽垣國距離遙遠,又一向交惡從不往來,父皇私心想派兵收服幽垣國擴張領土很久了,只是因不了解幽垣國的實際戰力而仍觀望著。
「三皇兄順著父皇心意出兵挑釁幽垣國邊境大軍以探測他們的戰力,同時讓幽垣國誤以為雪晏國當真要與他們交戰,接著告訴父皇幽垣國此刻兵力尚強雪晏國不直沖動行事,再說服父皇派他做使者去幽坦國談和。
「以三皇兄過人的才智,他早在幾次出兵挑釁下得知幽垣國戰力不如雪晏國,因此他到幽垣國去加以威脅利誘,言明只要他們送個公主給雪晏國已死的八皇子和親冥婚,他便保證會說服父皇在未來五年內都不出兵攻佔幽垣國。」
「你的意思是,送來的公主不一定是我嘍?」他那一長篇的故事听得她快睡著了,好不容易听到重點便急著發問。
「三皇兄早打听出幽垣國皇親國戚中,只有段王爺的千金是養女,所以又暗示只要他們推出一個名號是‘公主’的姑娘嫁過來,就算是養女也可以……只能說人性都是自私的,誰也不願將自己親生女兒嫁給敵國已死的皇子,眾人一番推托下,你自然成了代替皇室血脈和親的倒霉鬼。」說著他已帶著她進入他的內室石床坐下,愛憐地親著她臉頰,大手纏繞上她縴細的蠻腰吃豆腐。
「原來我會嫁給你是機會問題?喂!做什麼?」她拍掉他不安分的大手,躲避他一直嘟過來的嘴,他居然拿他們的終身大事來賭?萬一嫁給他的不是她怎麼辦?
「該說是天意吧,我巧遇你、你嫁給了我,這都是天意,而今天正是我們的新婚日,娘子不與我入洞房嗎?」他將披在身上的雪絲月兌下,使力一丟覆上內室中的夜明珠,室內瞬間連僅存的一點光亮都沒有了,內室的機關鎖也同時啟動。
畢竟會在墓內活動的可不是只有他一個人,他不想讓任何不該出現的人打擾到他們的洞房花燭夜。
第5章(1)
「呃?」洞房?喬靜一頓。
「娘子真可愛,不曉得新婚之日該與夫君洞房?」黑暗中,左孟堂的目光依然能緊緊鎖住她人影,畢竟長年生活于墓中,他的眼力早被訓練得很好。
喬靜就不行了,一下子伸手不見五指,嚇得她緊偎向身旁的男人。
「還懂得投懷送抱?真教相公好開心。」他順勢將她摟得更緊,依她「心願」輕輕將她推倒在床上。
「要洞房我當然曉得了,好歹訂親十來次,府內嬤嬤常在婚前耳提面命……」
男女床第之事她再怎麼懵懂也了解大概,只是從未親自「練習」過啊。
她一雙眼在黑暗中胡亂張望著,由于看不清楚他人在哪兒,小手更緊張地在他胸口胡亂抓模,非要踫著他的身體她才安心。
殊不知此舉無疑是點燃了他心中那把欲火。
「是嗎?讓我看看你學到多少了。」他迫不及待的說。
欸?府內嬤嬤是怎麼教的?她模索著,小手大膽地探尋到他衣襟,輕輕解開他的衣釘,然後好奇地以指尖點著他光果結實的胸膛,研究起男人與女人身體的不同之處。
「我想還是由我親自傳授吧。」讓她的指尖一挑逗他有如著了火,擔心她只顧著「玩」沒想到要繼續。
沒給她回嘴的機會,左孟堂俯身覆上她的唇,她的唇瓣柔軟嬌女敕,令他喜愛地品嘗著,接著大手揭開她的嫁衣,隔著肚兜包覆住她酥胸,幾下緊握輕放,引來她渾身輕顫瑟縮。
喬靜的呼吸全讓他的動作打亂了,她閉上眼楮享受從未有過的新奇感覺,學著他吻她那般回應著他的吻,一股說不出的期待也讓她更渴望貼近他。
迎合她熱烈的吻,他的手逐漸放肆游移,她的肌膚如絲一般光滑無瑕,讓他一模便上癮。
直到感覺她快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他才依依不舍地離開她的唇,以她的唇瓣站起點再向下親吻至她玉頸,而後延伸向她誘人的雙峰舌忝咬著。
喬靜本想緊咬著自己的唇忍住不叫出聲,但那令她羞怯的嬌時還是輕易自她口中吐出來,這麼刺激的感受她受不了,只能放任他在她身上狂肆點火,臉紅心跳地快要死掉。
左孟堂還沒打算放過她,唇又覆上了她的,將她那些听了令人火熱的酥媚聲音全數堵住,大手則往下停留在她最敏感的花蕊撫慰著。
她終于忘情地吟哦出聲,也更熱情地向他祈求她的需要,他接收到她的渴望,將她壓在自己身下,開始帶領著她飛上雲端。
一室的春光呢喃不怕外泄,敢在這樣的場所共享魚水之歡,天底下……恐怕也只有他們兩人了。
睡夢迷蒙中,喬靜只知道左孟堂不斷要了她好幾回,次數已多到她無力去記了。
再次清醒過來,她听見身旁傳來他沉穩的呼吸聲,這像是讓色魔給附身的夫君終于也累倒了吧。
在黑暗的墓中,她根本不曉得此刻時辰為何,外頭到底是白日還是黑夜,也突然擔心起跟著他的孩子不知身在何處、沒人照料懂不懂得照顧自己?
由于他的手臂緊緊摟抱著她,她吃力地想搬動開來,但沒料到一動作竟讓自己渾身發痛,不禁連忙喘氣歇息。
「怎麼了?」
他的聲音突然傳來,嚇了她一大跳。
「你怎麼還醒得過來啊?」她哀怨道,他是都不會疲倦嗎?她可是累得一閉上眼楮就能繼續睡呢。
「早在你安穩的呼吸聲開始轉變時,我就醒了。」她哀怨,他更懊惱,他一向習慣了獨自一個人睡覺,即使是睡夢中依舊保持著高度警戒心,因為這內室再安全也不能保證沒有萬一,他得時時為自己的生命提防著。
現在多了個她在身旁,他一時之間沒了個準,看來要適應得花上一段時間了。
「你……這樣太辛苦了。」居然連她的呼吸聲都可以讓他驚醒?她不禁想象在他的成長過程中,承受了多少她體會不來的強大壓力。
忍著自己身子的酸痛不適,她起身給他一個擁抱。
「你這算安慰嗎?我覺得像在點火。」他知道她的身子初經人事受不了他的狂烈需索,偏偏他一直忍不住,現在好不容易打算放過她了,反倒是她主動又偎上來。
「才不是——嗚……痛!」她嚇得放開手,這樣的動作已使她不禁痛叫。
「痛嗎?對不起,我太過分了。」他愛憐地撫模著她的頭發,此刻他只能踫她此處,別處他可受不了。
「誰教我是你的娘子……」服侍夫君是天經地義的。
「我的乖娘子,你放心吧,听說女人只有第一次會痛,之後就會飄飄欲仙,說不定我會被你給比下去呢。」他熱情,她又何嘗不是?若非她的回應助長情火,他又怎會克制不住地一再與她歡愛?
「哼!說得你挺了解的。」嗚,他最好說的是真的,要是每次都這麼痛,她真的要跑給他追了。
「哈哈哈……」他沒回答她的話,反倒是狂笑出聲。
「真不愧是古墓里,連笑聲都有幽幽的回音,听了真火大。」笑笑笑!有什麼好笑的?他每次都以取笑她為樂。
「我終于確定了,我的娘子是個超級大醋醰。」任何一個他跟其他姑娘可能扯上邊的蛛絲馬跡,都會讓她緊咬著不放,非要問出個結果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