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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煞皇妃 第5頁

作者︰妮可

做什麼?打笨蛋用的啦!

哼!要是左孟堂還敢出現,她就一棒先把他打昏再叫人,就不信他這次還能逃掉。

然而今夜一樣等了好久,她始終等不到他現身,等得都快睡著了,忍不住打起呵欠來。

奇怪,那個怪男人怎麼還沒出現?難道他真的放棄來找她了嗎?呿!

「真是笨蛋……」既然如此,那她干麼還整夜坐在這里堵人?不是也跟傻瓜一樣嗎?

她又打了個大呵欠,懶散地瞄一眼窗外,赫然被窗外的影子給嚇到。

來了?!她緊張的執起木棒,屏氣凝神瞪著窗外動靜,發誓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認真專注過。

突然,窗外冒出一個小頭,喬靜霎時怔住了。

原來是左孟堂一直帶在身邊的小侍童,他三兩下翻窗跳入房間內,帶著笑向她打招呼。

「姊姊晚安,你還記得我嗎?」他一臉天真瞪著她緊緊抓在手中的木棒,「姊姊手上拿著那個是想……」

「這……咳!」見來者是小孩子,喬靜尷尬地放下木棒,「那個人……」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問,何況她連這孩子跟左孟堂是什麼關系都不曉得,難道……是父子?!

「你說爺?」倒是侍童仿佛知曉地替她接話。

「爺?你喚他為爺,你們是什麼關系?」她趁機問清楚。叫「爺」就應該不是父子了,總不可能是祖孫吧!

「爺是我的主子,我從小苞著爺在墓中生活,是爺照顧我長大的,他說我已經長大了就是他的侍童,換作我要服侍他,不準離開他。」小孩子就是知無不言,侍童不知人心險惡,一下子便把狀況全告訴眼前第二次見面的姊姊。

墓中羽喬靜皺眉,心想是自己听錯了吧?嗯,一定是。

望著可愛的小侍童,思索著他話,中意思,喬靜不禁心生憐惜,輕輕將他抱坐在她腿上,「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

年紀這麼小就在當奴僕,左孟堂算不算是在虐待小孩?

「……」侍童無事的望著她,一個字也答不出來。

「嗯?我問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了?」她更疑惑地望回去。

「我不知道。」侍童怯怯回答。

「沒名字?」怎麼可能?

侍童點點頭。

「也不知道幾歲了?」她睜大眼問,這太離譜了吧?

侍童依舊點頭。

第2章(2)

「天!左孟堂是怎麼照顧孩子的啊?那個該死的——」混蛋!居然讓孩子連個名字都沒有,太夸張了啦!

喬靜難得講話這麼粗魯,因為她實在是很氣憤左孟堂如此對待小侍童。

「姊姊,你別罵爺,爺有時會叫我‘小表’,可爺說那不是名字,是暫時的代號。」通常他人離爺很遠的時候,爺會用代號大聲呼叫尋找他。

「呿!他憑什麼叫你小表?」這孩子一定是左孟堂從哪里撿來的,看來撫養得心不甘情不願。

「因為我就是小表啊。」爺是大鬼。

小孩子不懂事。「算了算了,等我見到他,一定要好好罵罵他。」喬靜只當小侍童傻傻的,不知道「小表」有貶低一個孩子的意思。

「爺要我問你,他想見你可不可以?」對了,他差點忘記爺的交代。

其實,此刻的左孟堂正站在窗外,將房內的對話听得一清二楚,他原本是想要侍童去接近喬靜先讓她降低戒心,免得跟昨晚一樣鬧得驚擾到段府下人,但沒想到好一個小表靈精,將火點著了再澆油,存心整死他嘛!

左孟堂無奈地大笑,一點也沒有人在敵國王府內、夜半不請自來的顧忌。

「當然可以,我巴不得他立刻站在我面前。」听見房間窗外傳進來的爽朗笑聲,喬靜氣得咬牙切齒。她再次確定左孟堂腦袋一定有問題,笑這麼大聲不怕被人听見嗎?真不知他是太過有自信到什麼都不怕,還是真的少根筋?

「爺,姊姊說她要見您。」侍童活像只小猴子一般,揮出喬靜懷抱,直撲跳向站在窗外的主子。

左孟堂輕松將他接過抱入懷中,跟著才跳入房間。

「姑娘晚安,在下又來打擾了。」勾起一抹迷死人的笑容,他今晚表現得相當君子,離她遠遠的,以免她又要大呼小叫。

「左孟堂,我猜他是你的兒子吧?」見面第一句話,喬靜首先興師問罪。

「當然不是,我還沒成親,跟你一樣。」在窗外站了好一會兒腿酸了,他自動自發地大方落坐,當然,與她隔了一段距離,她坐在床邊主桌的椅子上,他則坐在窗邊。

他想這樣會比較好,畢竟男未婚女未嫁,夜訪已于禮不合,坐太近萬一又有人突然闖進來,他的「罪行」也小一些。

「那,他是你撿來的孩子?」她不死心的繼續追問。

「不,是……」他為難的一頓,拍拍侍童的頭,「去,外面玩耍去。」

「哦。」侍童听話地跳下主子懷抱,而後再跳出窗外。

「小心一點,有危險要記得叫我。」左孟堂不放心的叮嚀道,接著回望喬靜,繼續答復她的問題。「算是他娘將他丟進我的……家。」他家,即墓也。

那孩子是皇上的某位嬪妃不守紀律,跟別的男人偷生下來的孩子,萬分辛苦隱瞞皇上生下了他,不料卻還是被皇上的眼線發現了。

皇上抓到那個男人將其殺了,再將那位嬪妃打入冷宮折磨,並下令殺了孩子,可也許是執法太監不忍心,也或許是一貫手法,他們沒將孩子殺死就將孩于丟入墓中,打算讓孩子自生自滅。

而當他在墓中第一眼看見孩子時,他立即楞住了,因為他們有著共同的遭遇,這教他怎麼能眼睜睜看著孩子在眼前死去?自然是親自撫養長大了。

加上嚴格說起來,那孩子勉強算是他異父異母的弟弟,雖然這麼說有些牽強,可他也不想追究太多,就當照顧一下名分上的兄弟吧。

喬靜放棄追問小侍童是從哪里來的了,在看見左孟堂叮嚀他小心的同時,她明白了左孟堂並沒有虐待孩子,他很關心他,也很疼他。

「但他為什麼沒有名字呢?」這樣好可憐耶!

「因為他娘還沒死,取名字是做爹娘的責任,我沒權力幫他決定。」那個已被打入冷宮的妃子,偶爾會冒險犯死罪偷偷跑來祭拜兒子,他雖然想讓孩子的娘知道孩子還沒死,卻一直苦無好方法,畢竟孩子是怎麼長大的,他無法露面也交代不了,事情鬧大就換他危險了。

「那他幾歲了?」

「算一算,應該是七歲左右了。」他是以孩子的娘來祭拜的次數算的。

喬靜安靜望著他,想著他所說的每一句話,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他是一語帶過,有許多內情刻意瞞住了她。

「哦,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左孟堂微笑著,企圖轉移她對侍童的注意力,她不宜知道太多,以免猜出什麼。

「我叫喬靜,你也可以叫我喬靜,我本姓喬。」拜托,都潛入她家兩天了,他竟然都沒去打听她叫什麼名字。

「昨天擂台場上那名少年,是王府內的打手?」他對那名少年是有警戒的,對方的身手絕佳,手段又過于殘酷,若真是王府內的打手,他帶著侍童潛在這里便四處都是危機,也不敢確定自己打不打得過那名少年。

也因如此,昨夜他才會不敢再現身,就是怕那名少年護主心切,對他甚至是他的侍童下毒手。

他就算是要死,也絕不能死在異國,那太對不起一手遮天、制造他已死假象的三皇兄了。

「不,不是,那個神秘少年我和爹爹都不認識。」喬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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