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乖乖待著!這件事還沒完,我回來再好好審問你!」他轉身大步走出去,但才走了兩步,又突然返回來,抓著她狠狠的吻了一回,她也趕緊抱住他的頸子,唇舌與他廝纏酣戰。
司流靖直把她的唇給吻腫了,瞪著她春潮似海棠的美顏,她因為懷孕,這胸部又大了不少,模起來實在惹火得要人命。
他咬牙硬是把下月復的欲火給忍住,放開她,轉身頭也不回的離去,出府前,還不忘命人把朝露和霜兒放出來,水兒如今懷著身孕,必須保重身子,怕她操心兩名丫鬟而影響了月復中的胎兒,他決定還是將人還給她。
接到命令的王府護衛又是一怔,這次居然不到一天就放人了?幸虧他們早有預料,果然不能小水側妃的實力呀。
這次白雨瀟真的乖乖待在府里養胎了。
除夕、年節、元宵,家家戶戶過節,又是新的一年,看似平常的日子,宮里卻暗流涌動,被冬雪覆蓋的大地等著天暖回春,當冬去春來之時,江南將有驚天泣地的大變動。
不過白雨瀟可不管外頭的局勢洶涌,此時她要做的最重要的事,就是讓司流靖能無後顧之憂的在前頭沖鋒陷陣,她則專心養著他的子嗣。
水側妃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來,身子也愈來愈重了,此時江南發生了大事,不管任何人來王府向她求見,她一概不見,瑤容閣還加派了女暗衛防守,任何人未經允許皆不準進入。
七月,水側妃臨盆,陵王的第一個兒子呱呱落地,第一個女兒也隨後報到,是一對龍鳳胎。
爆中的賞賜下來,同時傳來一道聖旨,水側妃賢淑莊重,侍奉夫君盡責,聰慧有才,品高亮節,實為婦德之表率,晉升為陵王妃,上宗人府玉牒;其父盡忠職守,能力卓絕,清廉正直,進御史台,官從三品,立即上任。
至此,陵王府終于有了王妃,白雨瀟從小小的良娣一路晉升為陵王妃,成為京城眾人口中的傳奇。
沒人明白為何她無權無勢,也沒有傾國傾城的美貌,又被冷落在後宅兩年,卻突然一朝飛上天,獨得陵王寵愛。
可白雨瀟卻曉得,聖上之所以下旨冊封她為王妃,是因為她所提供的名冊為僵持許久的鹽稅案提供了突破點,皇上大喜,一個小小親王妃位就能換來如此重要的線索,還可能為皇庫帶來百萬兩的稅金,這筆生意太劃算了。
此刻,白雨瀟抱著女兒坐在主院花園里的樹下乘涼,這棵梧桐樹就是當初在梧桐院里的那棵,後來司流靖命人將它移到了主院的花園里,白雨瀟听著蟬鳴,懷里的孩子睡得很安穩,絲毫不受影響。
而一旁的女乃媽懷里抱著她的兒子,兒子正用一雙骨碌碌的眼兒好奇的盯著她。
白雨瀟滿足的看著兩個孩子,怎麼看也看不厭。
時光飛快的溜過,等到司流靖下朝,回到府里,來到她身邊,她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在院子里坐了這麼久。
「王爺回來了?」
「嗯。」司流靖看著妻子如花般溫柔的笑靨,唇角也彎起溫柔的弧度,他低頭輕問道︰「今日好嗎?」
「好的很呢,這兩個寶貝一個會睡,一個醒了也不吵,只是一雙眼兒轉著往四周看,十分好奇呢。」
司流靖將兒子抱過來逗弄了下,兒子一見到老爹,小小的臉兒笑了,他也笑了,一大一小相互對看,不須言語,也能咿咿呀呀溝通得樂此不疲,看得白雨瀟在一旁不住的笑。
餅了一會兒,兒子突然抓住司流靖的手指含著。
「兒子餓了呢,先抱進去喂女乃吧。」白雨瀟吩咐女乃娘。
兩名女乃娘一人抱著一位小主子,向王爺和王妃福身告退,便走進屋子里。
司流靖也牽起她的手。
「走,咱們回房,陪本王說說話。」
白雨瀟的手被他的大掌堅定的握著,朝露和霜兒識趣的退下,沿途見到的僕人和丫鬟也紛紛請安告退,嘴邊還偷偷笑著。
白雨瀟看了,禁不住嘟嘴嘀咕。「有什麼話不能在外頭說,非要進屋說,大白天的呢,也不怕別人笑話?」
「誰敢笑,本王叫人縫了他們的嘴。」
「我就想笑呢。」她故意說。
司流靖回頭看她,露出一抹魅笑,靠近她的耳,低聲道︰「那我親自罰你,封住你的嘴。」
白雨瀟臉紅了,這人罰來罰去還是這一招,誰怕誰呀。
她被他帶進內房,有眼色的下人早退了出去,房里只剩他們兩人,她被司流靖抱著坐在腿上,依偎在他寬大的懷里,一顆心撲通亂跳。
懷著孩子時,司流靖忍著不踫她,也沒去其他小妾的房里,生了孩子後,她又坐了一個月的月子。
她本就不是弱不禁風的女子,身子健康得很,這月子差不多也坐完了,他等不及想要她了。
一想到兩人這麼久沒做過,她也是很期待的,今日不管他有什麼要求,她都答應,定讓他銷/魂快活。
「水兒的身子可好了?」他輕問。
她偎在他懷里,羞著臉點頭,一雙眼亮晶晶的,如今的她多了股少婦的嫵媚風情,更加迷人。
司流靖盯著她,幽深的墨眸中有火光在閃動,但他沒有即刻將她壓在床上,反倒是托起她的臉,嗓音帶著誘人的磁啞。
「既然如此,咱們也該好好的敞開心胸,了解一下彼此。」
是呀,敞開心胸就是卸下衣裳,了解彼此就是把對方看光、模光,她懂的,她心下笑著,等著他動口又動手。
「妾身謹遵王爺吩咐。」她羞澀的笑道。
「那你給本王說說,你那羊皮卷是哪兒得來的?你出府又見了哪些人?給我一五一十的報上來,若有隱瞞,別怪本王沒事先警告你。」
白雨瀟一呆,怔怔的看著司流靖威嚇又邪氣的表情,糟了,日子過得太愜意,都忘了這廝說過要好好審問她的話。
她眼楮滴溜溜的一轉,突然伸手往司流靖的胯/下模去,三師姐說過,掌握男人的命根子比掌握他的死穴還有用,男人只要下面舒服了,上面就很好說話。
司流靖沒料到她會突襲,整個人氣息一提,呼吸也重了。
「白雨瀟,本王在問你話,你——」未說出的話被她以吻封緘,靈動的丁香小舌滑入與他糾纏。
雖然這龜縮逃避的法子很笨,卻很有用,司流靖被她的主動一下子給點著了火。
好吧,他先享用她,忍了十個月不敢踫她,自己確實也憋不住了,將兩人身上礙人的衣裳給月兌去,他欺身壓上,開始攻城略地。
反正來日方長,她成了自己的王妃,還能跑去哪兒?日後再來慢慢的審她,反正他有的是耐性跟她耗到天長地久……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