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行?難不成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瞞著我?」見她那副緊張兮兮的模樣,他更加堅定要一窺究竟的決心,趁她呆愣之際,他從另一側飛快地抽走筆電,打開一看,他的臉色倏地鐵青。「這是什麼鬼東西」
男人性功能障礙該如何協助?如何刺激男人重獲雄風?一百零一招無性也能愛的方法?這些是什麼該死的鬼東西,她看這些想要做什麼唐棠膽怯的縮了縮肩,一邊起身往門的方向退,一邊吶吶的解釋,「那個……西弗,你別生氣,你先听我解釋,那是因為我們交往的這些日子以來,你只和我接吻過一次,其他時候你都只親我的額頭,也沒有更進一步想親近我的舉動,再加上我剛才故意色誘你,你也毫無反應,所以我才懷疑……不!是擔心、擔心!」看他臉色越發難看,她連忙修正用語,「我擔心你是不是因為那場爆炸意外,導致某些功能性障礙,所以才……」
「你所謂的功能性障礙是指?」石駱珀危險的眯著眼再問。
「就是……就是男人一生最不想遇到、最難以啟齒的那個……不舉啊!」她吞著口水,艱難的道出自己的猜疑。
聞言,他冷笑一聲,「我親愛的女友,你真的很有惹惱我的本事。」他放下筆電,猛地逼近她,將縮著身子想逃跑的她一把扯了回來。
「你竟然懷疑我有這種毛病?!你知道嗎,我是因為珍惜你,怕自己對你那深沉猛烈的渴望會嚇到你,才會一直隱忍那想獨佔你的強烈yu/望,沒想到居然會使你產生這樣的懷疑,既然如此,我只好讓你親自證明了。」語畢,他驟地彎身將她扛上肩,大步朝臥室邁去。
「等等!西弗,你要帶我去哪兒啊?西弗,你放我下來……」唐棠嚇了一大跳,只能不斷拍打著他的肩背,哀求他放她下來。
只不過她的掙扎完全沒有用,來到窗簾掩蔽的臥室後,她被丟到大床上,身子在那張寬敞柔軟的黑色床鋪上彈跳了兩下後,她連忙翻身爬起,手忙腳亂地揪著冰涼的黑色絲被猛往角落縮,像只可憐無助的小白兔。
「西弗,你別激動,冷靜點,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隨便懷疑你,你、你就原諒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你不是懷疑我有問題嗎?那我就用最實際的行動證明給你看,讓你瞧瞧我到底哪里有毛病。」
石駱珀月兌去半濕的襯衫,露出精實性感的好身材,挑釁的道。
「不、不用了,我相信你,真的完完全全相信你!」唐棠瞠大眼忙搖手。「我真的相信你一點問題都沒有,你不要再月兌了啦!」
他一直月兌衣服,讓她看得臉好紅,就連心髒也不听使喚怦怦亂跳,有種即將發生什麼事的緊張無措感。
「那怎麼行呢?」他將月兌下的黑色襯衫隨手扔到一旁。「你所愛的哲學家不是說,心若有懷疑,就必須追尋答案到底嗎?我這可是免費提供你實際驗證的機會,你可不能白白浪費了。」
第7章(2)
他赤果著肌理線條分明的上半身,光著腳,一步步從床尾走向她,褲扣不知何時已解開,隨著他曲腿跨上床,她忍不住抱頭發出慘叫——「好嘛好嘛,是我錯了,是我一時胡涂了,我向你道歉……」
他就非得用這樣的方式來懲罰她嗎?萬一兩人真的擦槍走火不小心搞出了人命,該怎麼辦?
「你覺得現在說對不起還來得及嗎?」石駱珀一邊說,光果著身子威嚇似的緩緩逼近她。「來不及了,在傷害了我驕傲的男性自尊後,你要為你的錯誤行為付出代價。」語畢,他扣住她的後腦杓,倏地俯身吻上她,將她狠狠壓進身下那張黑色的大床里,完全不給她開口的機會,兩人極其狂野的熱吻,將壓抑多時的渴望徹底釋放出來。
一時間,黑暗寂靜的臥房內,只听得見兩人唇齒交纏的濕濡親吮聲,伴隨著因激吻而逐漸急促的輕喘。
唐棠被吻得神智迷亂,整個人暈乎乎的,無力思考,只能無助的攀著他的頸項,仰頭任他親吻。
「西弗……」她喘喚著他的名字,完全沒有察覺身上的衣衫鈕扣已在他一個個撩人火燙的熱吻下,逐漸被解開。
「永遠不許懷疑你對我的影響力,更不準質疑我對你的渴望和感情,因為那遠遠比你所以為的還要多很多……」多到只要待在她身邊,他便幾乎難以控制內心那股想擁抱佔領她的瘋狂念頭。
「西、西弗……」
她呢喃的動情低喚,再度被他鋪天蓋地的吮吻給吞沒,最終消逝在他粗重霸道的氣息中。
衣衫被一件件拋到床下,兩副赤/果的身軀因情/yu高漲而緊緊交纏著,而後在他強勢悍然的帶領下,他們一同跌進那如火般炙熱燃燒的磨人情潮當中,雙雙落入的狂放浪濤,沉溺淪陷……
歷經了此生第一次的激情,在清晨天微亮,鳥兒吱喳叫喚下,唐棠撐著酸痛的腰,拖裹著黑色床單艱難的爬起身。
嗚……她錯了,她不該懷疑他的能力,現在她總算知道禁欲多年的男人有多可怕了,一被刺激、解放,就如同一只猛獸,將她這塊白白犯蠢、自動送上門的女敕肉,連皮帶骨的全吞吃了下去,一點殘渣也不剩,累得她差點沒折斷了腰。
好不容易到了天亮,他才終于在她殷殷的哀求下放過了她,真是可怕的經驗,以後她再也不敢隨意挑惹他了啦!
痛苦的皺著小臉,她就像個七老八十的老太婆般,動作緩慢僵硬的下了床,打算撿起地上的衣物穿上,下樓去瞧瞧昨天被他們遺忘、丟在樓下的趴趴。
昨天,他們幫它洗完澡後,就把它丟在大廳,也不知道它現在怎麼樣了。
未料,她才踏出一步,便被一股力道拉躺回床上。
「你想去哪里?」石駱珀的唇貼在她耳畔,用微啞性感的聲音問道。
「你醒啦?」唐棠覺得脖頸一陣麻癢,不自覺縮了縮肩膀,小臉也跟著泛紅,她整個人偎在他懷中,羞澀的回道︰「我、我想去看一下趴趴,昨天把它一個人丟在樓下,也沒喂它吃飯,我怕它餓壞了……」
他不滿地眯起眼。「跟我歡愛一夜後,你起床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想著那只狗,而不是我?」
莫非,在她心中,她心愛的男人的地位竟然比不上那只蠢狗?
「不是啦,你誤會了,我是看你還在睡,不想吵你,而且,我怕趴趴換了新環境又沒有熟人陪著,它會害怕,才想下去看看。」她怯怯的澄清道。
「哼,即使是這樣,還是不許你去。」石駱珀哼了一聲,微微加重扣著她的腰的力道。「你難道不知道,情人共度一夜之後的清晨,是屬于兩人重溫前晚甜蜜纏綿的專屬時刻嗎?我絕不許有第三者介入。」哪怕對象是一只狗也不行。
他輕吻了她一下,驀地翻身壓上她。
「更何況,如果你還有多余體力的話,不是更應該拿來陪陪我嗎?記得昨天可是有人哭著向我求饒說她不行了,請我手下留情放過她,怎麼不過才過幾個小時,就見她有精神可以去操心一只狗的事情了?」
唐棠一听,心狠跳了一下,在他未著寸縷的光果健碩身軀底下猛搖頭否認。「不!誰、誰說我還有精神體力了,我可累壞了,正需要躺下來好好休息呢,哪有多余的精力再去忙其他的事呢,哈哈……」拜托,她絕對禁不起他再一次的折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