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猶豫,他微啟雙唇,吮嘗兩片嬌女敕的唇瓣,柔軟的舌尖勾畫姣好的唇形,干澀的唇因此而充滿濕意,看上去更為豐澤誘人。
他並不打算來真的。他心里是這麼想的,他願意幫助她,是因為同病相憐的遭遇讓他對她有著一份憐惜,她不顧一切為了挽救育幼院連女孩最寶貴的貞操都願意奉獻出去惹他同情。
他的出發點是因為憐惜,他對她沒意思,可她對他有好感,這樣的女人就該離得遠遠,保持距離,別讓她會錯意。
可,他不知為何停不下來。
捧頰的大手往後移,在他撬開她緊閉的唇瓣的同時,扣著後腦勺,讓兩人的吻更為深入。
按著細臂的手則滑來浴巾的邊緣,輕輕的扯開圍繞在她胸前的礙事物。
她覺得她快暈過去了,他在吻她,他們終于開始上床的前奏了。
她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只有笨拙的由他來帶領,當他試圖以舌尖擠入雙唇之間時,她順從的張唇;當他的火舌探入時,她全身一陣戰栗。
一陣涼意忽地襲上,她恍惚明白是身上的浴巾被扯落了,在燈光大放的室內,他必將她的身材瞧得一清二楚,她覺得羞赧,卻無暇遮掩,她的腦袋已被在口內攪弄的舌頭給同時和得一塌糊涂了。
……
滴哩哩,滴哩哩……
手機設定的鬧鐘響鈴在耳邊以華爾茲的節奏響起,小路揉揉惺忪睡眼,關掉鬧鐘的同時雙腳落了地。
隱隱作疼的大腿和私/處讓她霍然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轉過頭去,她的老板、當紅的偶像就睡在身邊,像小孩子般的純真睡顏半埋在枕中。
她已記不太得昨晚的事了。
她只記得疼痛的第一次,還有他後來難得溫柔的顧及她的痛楚,強壓下,與她迂回。
他們有沒有做完啊?她偏著頭想不起來,就連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拉出床邊的垃圾桶搜尋了一下,好像沒看到或衛生紙耶,該不會真的沒做完吧!
唉!她重嘆了口氣。沒做完就沒有關鍵物了,萬一他食言的話,她就沒有可賣給媒體的關鍵物來威脅他了。
不過她老板在助理間的名聲一向優良,應該會守信用……吧!
雖然心底是相信他的,可又覺得惴惴不安,畢竟這是有關育幼院生死存亡的重大時刻啊!
如果他有食言打算的話,她就算下藥也要他再來第二次,他是她唯一的希望,就算使再卑鄙的手段,她也可以泯滅良心。
走進浴室刷牙洗臉,當她低頭沖掉一臉泡沫時,冷不防胸前兩乳被扣,她心一驚,尖叫出聲。
「閉嘴!」大掌蓋住尖叫的唇。「你想讓全世界看到我們兩個抱在一塊兒嗎?」
「老板?」原來襲擊的人是他?「你突然模我,我當然會嚇一跳!」她氣急敗壞的嚷。
「我要繼續昨天的!」他清晨高昂的底迪在一看到果裎的背影時,更是精神勃發。
昨晚他沒注意,現在才發現她的背並不是他以為的白皙無暇,仔細瞧的話,會發現深淺不一的印子散布在背上、手臂上、還有大腿上。
是胎記嗎?他不確定的想。
「我們昨天……」
「根本沒做完!」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你給我睡著了!」誰會對一個睡著的女人有興趣,害得他難過了一個晚上。
原來是因為這樣她才找不到!
「好,那我們繼續。」她想轉過身來的打算被制止。「你不是要……」
「就這樣背對著我。」他樂意從鏡中看到她的反應。
「但是……」
「噓,別再說話了。」巨掌扭轉過小臉來,吻住紅唇。
第7章(1)
快意,稍縱即逝。
拔出阻擋情/yu之火的,丟馬桶,沖掉。
小路的眼角余光閃入一道乳白色的拋物線,待她定楮,水流造成的漩渦已將推入再也模不著的黑暗。
「啊!」她大叫,撲向馬桶,「你把丟入馬桶……」
「才一個不會造成阻塞。」他扭開蓮蓬頭的開關,等水熱。
他是明星,潔身自愛的明星,不會呆呆傻傻的將用過的丟垃圾桶,讓飯店的清潔阿姨有了賣八卦的好機會!
她的重點不在這里,而是……而是她獻出的身體,為的就是里頭的重要物證啊!
「可是……」
「可是什麼?」他一把將她拎過去,「這麼怕馬桶塞住啊?」
「不是,是……」她欲哭無淚啊!
「還是你有什麼企圖?嗯?」他笑得非常惡魔。
「沒有!」絕對性證據當然要偷偷藏,不可以被他發現。
「沒有?」連宇中瞥了眼馬桶,在瞧瞧她一副不小心遺失百萬的慘樣,心中大致有底了。
「你不會是想保留做壞事吧?」
怎麼會被發現的?小路愕愣張大嘴?
「想把我們之間的事弄上新聞?「
小路被拉如蓮蓬頭下,嘩啦的水流撒了她一身,眼楮都睜不開了。
「不……咳咳……「她一開口,水就進入嘴巴,害她嗆咳不止。
「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你很想紅?」
「不!」她用力掙扎,浴白濕滑,腳踩不穩,鉗制雙臂的大手將她抓得更緊,勒得她好疼。
「說!」前臂一扯,將她拖離水柱。
抹去一頭一臉的水,她狼狽的低吼,「我是怕你不認賬,反悔不借我錢,才想要保留一點可以拿來威脅你出錢的東西!」
「就這麼簡單?」大手撥開覆蓋臉面的濕發,好讓他看清楚那雙大眼是否說謊。
「只要拿到錢,我就會把證物毀尸滅跡!」她堅定地回視著他,光明磊落的沒有任何猶疑。
「為了那家育幼院,你付出的可真多。」關掉水龍頭,抽來浴巾蓋上她的頭,自己也抽來一條。「為什麼?」他對她的故事感到好奇。
苞在他身後,走入房間的小路面有猶豫。
她討厭被同情,厭惡他人用異樣的眼光瞧她,她從不說自己的事,自然更不想對他提起。
後頭無聲,連宇中坐在床上,翹起二郎腿,「我錢都要借了,听個故事不為過吧?」
小路咬了下唇,道︰「那個錢……還沒有拿到……」
連宇中二話不說拿起一旁手機,致電連家的二女兒,也就是他的二姐。
「二姐,早,不好意思這麼早打擾你,可否麻煩你待會幫我匯款七百五十萬給北縣慈愛育幼院?對,是七百五十萬……因為那家育幼院土地將被房東回收,無法經營下去,我想捐款救助他們,晚一點我會傳真育幼院的匯款帳號給你。好,謝謝二姐。」
幣掉電話,他撕下便條紙,跟筆一起拿給小路。「把賬號寫下。」
「好!」小路飛快的講完整的資料寫上,交給連宇中。「謝謝。」她激動得手發抖,眼眶含淚。
八百萬籌到了!他們真的籌到八百萬了!育幼院可以繼續經營下去了!小路開心得手捂著嘴,粉頰被熱淚染得濕透。
「你以後不會背著我藏了吧?」
「不會!絕對不會!」她連忙搖頭舉手發誓,那誠惶誠恐的模樣讓他又好氣又好笑。
「那可以說故事了吧?」
她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突然對她的故事產生好奇,但他都借錢給她了,她自然也要言而有信。
思忖了會,娓娓訴來她最不願意被曉得的身世。
「我不是孤兒,我的爸爸孩子,但……但他可能很討厭我,所以常打我,兒福團體將我接走,後來育幼院的院長將我帶走,照顧我長大。就是這樣,其實也沒什麼。」她聳聳肩,故作輕松。
凌厲的目光鎖上她上臂一塊兩公分平方的淺褐色印子,他恍然明白那是什麼了——那是被打留下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