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算得上是成功人士,」他冷笑盯著不知死活的女人,不許狐狸精破壞學長幸福的婚姻。
「我對你沒有興趣。」差點忘了他不僅事業成功,對女人更有一套,待會兒記得上醫院做檢查,萬一被傳染愛滋,她的小命雖不值錢,本人可珍惜得很。
「早上的你,可不是這樣說的。」他扯開毫無笑意的嘴角,無形的威脅著。
「你你你……別胡說八道。」白雪動作迅速的堵住他的嘴,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公開他們曾在床上翻滾的事。
「早上發生了什麼事?」兩人如拉滿弓弦的緊繃氣氛,連第三者都能明顯感受到,楊程穆的好奇心再度被挑起,想知道這對看似冤家,卻動不動就肢體相向的男女到底是什麼關系。
在他的印象中,學弟可是出了名嚴守紀律的男人,雖然花心,對女性員工卻是不沾鍋,但從他們針鋒相對的對話中,他懷疑學弟打破了禁令,已經對她怎麼樣了。
「副總裁最愛開玩笑,沒營養的話不值得楊總經理浪費時間,。」顧不得職位的尊卑,白雪伸手掐住王子威的手臂,一臉凶惡的警告他不準亂說話。
「子威是男人羨慕的對象,他的事,我一向很有興趣。」女人一見到學弟,莫不使出渾身解數勾引,敢在他身上施以暴力的,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怎能不引起他的好奇?
「你的雞婆,我心領了。」王子威可不想成為楊氏夫妻晚餐加料的八卦話題。
「你家的分析師沒事吧?」楊程穆轉移話題探他的口氣,依他們認識多年的經驗,學弟對愈在意的事物,表現出的態度會愈極端。
「闖了禍,就該死。」
他口氣淡然,但听在熟悉他行事作風的人耳里難免心驚膽戰。
「白雪公主一看就知道是乖巧溫柔的女人,你是男人,出手要知輕重,別嚇壞了公主。」
楊程穆不禁替勇氣可嘉,不知死活的小分析師求情。
「最毒婦人心,學長該擔心的人是我。」他才是名副其實的受害者。
「柔道五段的高手,誰能動得了你一根寒毛?別仗著蠻力亂來就阿彌陀佛了。」楊程穆一面倒的支持弱者,因為有勇氣挑戰不可能任務的女人值得鼓勵。
「知人知面不知心,別被她裝可憐的低姿態給騙了。」王子威哼了聲。
「白雪公主究竟做了什麼事,惹你直繃著老K臉?」楊程穆的心被搔得癢癢的,偏偏沒有人願意滿足他的好奇心。
「我又不是故意的。」無視一旁滿心疑問的好奇寶寶,白雪低下頭,象個做錯事的小媳婦委屈地道。
王子威明明有點石成金的能力,不買個億萬豪宅來保護貞操,干嘛窩在寒酸的酒吧里等她蹂躪?莫名其妙上錯床,她也千百萬個不願意啊。
「少來這一招,苦情牌對我起了不了作用。」他一向尊重也懂得體貼女性,然而一旦觸犯他立下的禁忌,該殘忍時,他絕不手下留情。
「除了假裝不認識外,其他的事,我真的是無辜的。」她唯一犯下的錯誤是沒有事先檢查他的身份證。
「是不是無辜,由我來決定。」王子威陰霾的銳眼如刀般掃向已無誠信可言的女人,決心不讓她好過。
「你怎麼決定?」白雪反問。
「事實會說話。」王子威雙手交握胸前,斜睨著她。
「你是豬,听不懂人話,哪可能看清事實。」心直口快的白雪氣不過這欲加之罪,不經大腦便月兌口罵人。
一旁楊程穆聞言,笑得捧月復彎腰,這位小小分析師不知是太過白目還是嘴巴太直,竟敢罵華爾街金童是畜生,膽子不小呢。
「對不起,我不是指副總裁是豬,我是指你說話的態度跟听不懂人話的豬沒兩樣……」
白雪愈說,王子威的臉愈黑。
「夠了。」再听下去,他才是名副其實的笨豬。
「是你看不到掩藏于事實背後的真相,我才會氣得罵你是豬啊。」白雪咬住闖禍的舌頭,氣惱自己在他面前管不住情緒。
「我給你機會申訴,」王子威大掌扣住她縴細的手腕,動作粗暴的拖著說話不經大腦的白痴離開會場,留下笑到嘴抽筋的學長。
第4章(2)
來到地下停車場,王子威動作粗魯地將白雪鉗制在賓士休旅車的車門旁,一臉怒氣,雙眼冒火的瞪著她。
「身為公司的一員,你應該清楚知道我訂下的規矩。」少了外人攪局,王子威開始算總賬,想到早上時還當她是寶,他的臉色更難看。
「副總裁,昨夜的事純屬意外,你放一百二十個心,我絕不會纏著你不放。」見王子威怒火燒得正旺,白雪哀兵似的雙手高舉,再三表明立場,她萬分後悔沒有在第一時間表明身份,害得誠信不但遭到質疑,連明明是被老天爺耍的舉動,也一並變成預謀犯案的罪證。
「絕不會纏著我不放?小蕩婦,這句話會不會說得太早?」他早已看透女人欲擒故縱的老把戲,相同的戲碼他見得多了,只要是主動送上門,絕對不安好心,他不相信她別無所求。
他從不跟處女及女性下屬發生工作以外的關系,她反其道而行,先上他的床,再揭露身份,大膽的舉動已成功引起他的注意力,此刻故作清高,只會讓他更加瞧不起。
「你是有名望的大人物,注意你的措詞。」被小蕩婦一詞激得哇哇叫的白雪忘了自己可說是命在旦夕,火大的以指用力戳他結實的胸膛。
這家伙視女人為玩物的話語,听來真是欠扁。
「蕩婦是恭維你在床上的天賦異稟。」他將胸前作怪的小手扣在車窗上,一臉嚴肅的就事論事。
「你,你亂說,才不是這樣。」被困在車子及男人雄壯的體魄間,鼻息間盡是偉岸的身軀所散發出的雄性氣息,熟悉的氣味一再刺激白雪敏銳的感官神經,今早發生的激情象投影片快速掠過,她潮紅著臉,心跳紊亂。
「已經不是處女了,省省裝模作樣的矜持。」清新的香味自她身上襲來,王子威猝不及防,心驀地一動,早上才品嘗過的甜美滋味縈繞腦海,剛健的身體因親密的踫觸,立即有了反應。
她不要命的壞了他的規矩,他氣歸氣,竟然對她還有欲念?不能自控的事實令他難以接受,他氣息不穩的瞪著她仿佛長了惡魔長角的頭,心里不斷咒罵體內月兌了韁的yu/望。
「我說過,一旦走出那個房間,你我就是互不相干的陌生人,我不懂你在說什麼。」白雪漲紅著臉,打死不承認自己有這方面的才能。
「你以為這樣就算了?」承認自己的身體對她有著月兌軌的yu/望,讓向來以堅定的自制力為傲的王子威臉更臭,脾氣更暴躁。
他早已明言不沾「窩里花」,她竟然不怕死的以身試法,她不踫處女,她更是大膽的挑戰他立下的原則。
而她踫觸的禁忌,加起來還比不上他輕易受她誘惑來得可怕,這令他更生氣。
多年來無人敢挑戰的規矩,她吃了熊心豹子膽,一舉踫了所有禁忌,她想引起他注意的目的已達成,但那絕對不是好事。
他對女士們向來溫柔體貼,唯獨有心機的女人例外,既然敢挑戰他立下的游戲規則,那麼她最好有心理準備,他回報的超值大禮,絕對會讓她吃不完兜著走。
為了點醒下屬遵守游戲規則,杜絕女性員工存有非分想法,她將是殺雞敬猴的最佳貢品。
「一夜本來就是這樣。」渾然未察他心頭滿是算計的白雪,極力淡化事情的嚴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