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祺,我確實有請求心遙陪在你的身邊,但是你們會交往,不是我的要求,我只是怕我在美國時,沒有人能陪你,你一個人會孤獨,雖然對心遙來說,那是義務,但是我不這麼想,看到你快樂,看到你的笑容,看到你的身子狀況一天比一天好,我以為這麼做是正確的。」眼前的男人不是她認識的魏天祺,那個總是溫和的男人,現在卻對她完全不信任。
「所以現在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其實喬叔之所以願意幫助我,也是因為你的關系,是你要求喬叔出錢讓我動手術?我的成長、就學、所有的醫療,全是你的要求?」呵……這是不是代表從頭到尾他都是她的囊中物?從一開始,她就已經決定當他的神,他以為自己快樂,事實上,所謂的快樂全是她制造出來的假象。
喬蜜兒無法說話,不斷的向後退,緊緊抓著發疼的胸口,受不住他含恨的眼神。
無論她如何解釋,無論她怎麼做,都是錯的嗎?她只是希望他能過好生活,只是假想這麼做,他會快樂,這樣子也錯了?
「那麼,我真的應該感謝你?」
如果他感謝她,要如何面對自己?
餅去的那些年,到底他哪些生活是事實?誰喜歡一直被監控?誰喜歡被玩弄?雖然他得到幫助,但是沒有自由。
遇上蜜兒之後,他的人生仿佛受到限制,他該為了那些所謂的感激而賠上自己的人生。
魏天祺將領帶和白色襯衫丟到一旁的沙發上,赤果的精壯身子逼向她。
喬蜜兒不斷的向後移動,直到無路可退,身子抵靠著牆壁。
「說吧!你想要我如何報答你?嗯?除了要我賠上自己的人生外,你還要什麼?想要成為我的妻子?那有什麼問題?沒有你的施舍,我也沒有現在的人生,只要是你提的,我絕對沒有二話。還是你想要我的愛?可以,它也是你的了。這麼做,夠不夠?」他不時逸出鄙夷的笑聲。
因為她好心的為他做了這麼多事,讓他了解他的人生不過是一場虛假,那麼奉獻一丁點不甚重要的愛情,又有何不可?
雙手抵著牆壁,他將她困在牆壁與自己的身子之間,露出嘲諷的笑容,低下頭,吻上她的唇,輕柔卻又冷淡。
顫抖著唇,眼底涌現淚水,喬蜜兒死命的推著他,不斷的抵抗。
她不是要這些,她不是為了這些,她所有的想法不是要傷害他,為何偏偏全都被他認定是惡意?
「你要我吻你嗎?」
他的薄唇從她的唇瓣緩緩的游移到她的頸子,反扣住她不斷推擠的雙手,令她動彈不得。
「這麼吻你,夠嗎?還是你一點也不滿意?」
被背叛的滋味不斷的擴散、蔓延,一想到自己的人生竟然被她掌握在手上,他痛恨不已,怎麼也無法平息心中的惆悵。
「天祺,別這樣子,你……你嚇到我了……」扭動雙手,她渴望逃離,感受到他強大的力道,感受到他對她的憤怒,他知道了一切,卻又誤會了一切。
不,對她來說,他誤會了,但是對他來說,那不是誤會。
所謂的細心照顧,所謂的擔憂害怕,她以為自己這麼做是對的,以愛他的心情做出這一切,然而……
魏天祺黯沉的雙眸染上暴戾的色彩,捧著她的臉蛋,咬痛了她的唇,他的身子鉗制著她,要讓她感受到那種被逼迫到無處可逃的痛苦。
「別害怕,我怎麼可能會嚇到你?你說你要愛我,不是嗎?你說我們要結婚,不是嗎?我怎麼可能會嚇到你?我該感謝你,看到我臉上的杰作了嗎?看到我身上的痕跡了嗎?我的身子之所以會好,全都該感謝你,你是我的救世主,我在報答你。」
他再次封住她嗚咽不已的唇,舌頭探進她的手中,雙手向下移動,隔著衣服,不帶情感的撫模她敏感的胸口。
喬蜜兒微微顫抖,神情慌怯,想要開口,卻發不出聲音,鼻息間盡是他的氣味。
他不讓她逃,要她全數承受,雙手沿著她身體的曲線,毫不憐惜的向下游移,撫過她的腰肢,落在她的臀部,他的下.身抵著她的身下,捧高她的臀,將她舉起來,讓她的身子與自己緊密相連,然後分開她的雙腿,置身在她的雙腿之間。
陌生的感受不斷的擴散,她感覺到他亢奮的yu/望,雙手不停的捶著他,扭動脖子,急著要出聲,但是無論如何閃躲,都擺月兌不了他的唇。
當他吻著她時,雙眼沒有合上,冷酷的瞅著她,令人瞧了心寒。
無視她眼底的驚慌和無助,魏天祺捧著她的臀部的大掌伸進她的裙下,拉高裙擺,粗魯的扯破她的底褲,讓她的身下與自己早已褪下衣物的yu/望緊緊相觸。
那抹火燙的溫度,觸動了她的情緒。
難道這麼傷人才是最好的報復手段?他對她的感覺真有這麼痛恨嗎?
喬蜜兒不再動作,也不再掙扎,睜大盈滿淚水的雙眼,靜靜的望著佔有自己的唇瓣的男人。
第7章(1)
被侵入、被貫穿的疼痛感瞬間蔓延,無法承受的痛苦滋味讓身子不住的顫抖,她咬著唇,忍受那股緊窒與疼痛,壓抑著叫喊的沖動,淚水從緊閉的雙眼中滑落,心口浮現受傷的感受。
魏天祺毫不憐惜,毫不心疼,傷害她的快感在體內流竄,灼熱的yu/望緩緩的退下,然後再次沖動的前挺,加深穿透的侵略。
喬蜜兒咬緊牙關,指痕落在他的胸口,默默的承受他的侵略,感受壓迫的滋味。
想要逼得她哭泣,想要讓她承受他痛苦不已的感受,他眼底的火苗愈燒愈旺盛,她強忍的態度令他憤怒、挫敗,他要的不是她忍耐,他要的不是她一副完全包容的姿態,于是心一狠,用力扯破她的衣裳,任由她赤/果的身子暴露在空氣中,展現在他的眼中。
「不!別……別看。」盡避身子劇烈的疼痛,可是她想起某件事,驚愕的大叫,雙手遮住胸口。
當他低下頭,看見眼前的景象時,忍不住狠狠的倒抽一口氣,深受震撼。
那是一條觸目驚心的可怕血痕,由胸口的正中央處向下延伸,幾乎到達肚臍,除了震驚外,無法想到其他字眼。
他不是沒有看過她全身赤/果,但那是在睡意濃厚之際,充滿霧氣的浴室里,當時有些距離,視線也不是那麼清晰,他……看不到這些傷痕,這麼的可怕,這麼的深刻,這麼的……令人心痛。
「別看……」喬蜜兒脆弱無力的哀求。
暴戾的氣息瞬間消退,魏天祺回過神來,充滿怨恨的眸子換上難以置信的震驚,微微開啟的薄唇合不攏,直到此時此刻,他終于察覺自己失去理智的瘋狂舉動。
老天!
極力壓抑的無助嗚咽聲傳入耳中,他看見布滿委屈淚水的蒼白小臉,想要逃離卻動彈不得的嬌女敕身子,眼底霎時浮現內疚。
老天!他……在做什麼?
他怎麼能夠用這種卑劣的舉動傷害她?他怎麼可以徹底的失去理智?他到底在做什麼?
心中充滿自責,以及冷靜後的後悔,他神色僵硬,緩緩的向後退,準備離開她的身子。
「蜜兒,我很……」他很抱歉。
「不要,別……拜托,別離開。」听出他的語氣中有內疚,也有自責,喬蜜兒睜開眼楮,看得更清楚,他的臉上滿是懊悔。
即便她的心充滿膽怯,就算她的身子仍然疼痛,但是她喜歡這種疼痛的滋味,無論心酸、難過,只要是他帶給她的,都無所謂,她願意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