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來她目睹夏寶娜出事後的慘狀,目睹總裁那樣冷硬的男人在病房外哭得像個孩子,她看著他們兩人被一前一後推進手術室,看著他們不相見卻相戀,用驚人的毅力支撐著彼此度過一個又一個生命的關口……
「給。」一張衛生紙遞過來,她回頭,看到詹妮也兩眼通紅,發現現場很多任務作人員都像她一樣靜靜的看著。
她擦掉眼淚笑了笑,「場外都好了?」
詹妮點頭,「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她們都知道夏寶娜今天拆線,這是這一年里不知道第幾次手術,每次手術前總裁都幾乎徹夜守在病房外。
「如果結果不好老板可能不會來,我們要做好應對的準備。」艾倫拿起無線電呼叫音效師,「老板的錄像你再確認一遍,如果開場老板沒來就播放那個錄像。」
「OK。」
主持人走過來,「場外嘉賓都到的差不多了,可以開始了。」
此時艾倫手中無線電響起,「艾倫艾倫,夏小姐來了。」
幾個人相互看一眼,轉身往外跑。
夏寶娜來到會場外,看著厚重的大門,眼淚無法抑制的流出來,她知道在這里能找到他,這一個月來報紙電視鋪天蓋地的報導,DLS新一季服裝秀「抵礪」在法國巴黎時裝周大放異彩,他接受采訪時說這場秀是獻給一個對他很重要的女人,而她花了整整一年的時間,終于可以回到他面前。
「夏小姐。」
她頓足回頭。
場內,主持人講完開場之後看一眼後台朝他比出OK手勢的艾倫,他松口氣,笑著道︰「現在,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有請我們DLS台灣分公司的總裁沈星河先生向各位來賓致辭。」
現場燈光暗下來,聚光燈下一個高大瘦削的背影緩緩走上台。
沈星河穿著一件白襯衫,黑西褲,走到台上轉過身,他深邃的眼眸緩緩掃過台下每一張臉,剛剛接到醫院電話,手術很成功,她很開心,這樣他就放心了。
他微笑的說︰「感謝各位于百忙中前來DLS新品發布,或許大家都知道這一季DLS秀的主題是砥礪,在巴黎,大家評論這場秀讓人同時看到絕望和希望,就像經歷一季寒冬後春暖花開。
「這場秀的靈感來自于我深愛的女人,一年前因為DLS的新品發布會我們相遇,我們在一起經歷許多,有幸福的回憶,也有短暫的離別。生命中有很多不可預測,在命運面前人們常常感到渺小無助,就像我身後大屏幕上這只小蝸牛,但絕望的時候抬頭,希望就在頭頂。對我來說,她就是這輪明月,承受著不能承受之痛,一次次從絕望的深淵里拯救我,在每一次世界將傾的時刻,堅強的活下來給我希望。經歷一年,經過砥礪,DLS將為大家錠放美麗,而我也要去迎接我的——」
WhatcanIdotomakeyoumine……突然響起的音樂聲打斷他的話音,沈星河擰眉看向對面樓上的控制室,台上音效師指指他身後,看到來賓的目光也一致從他身上調轉去身後,他狐疑回頭,頓時愣住。
大屏幕放著他為她制作的畫面,夏寶娜站在屏幕前,微笑著看著他大步向自己走過來,燈光照亮他眼中的淚珠,她的眼淚也止不住掉下來……
WhatcanIdotomakeyoumine.(我要做什麼才能擁你入懷)
Fallingsohardsofastthistime.(陷得如此之深,如此之快)
WhatdidIsaywhatdidyoudo.(我說了什麼,你做了什麼)
HowdidIfallinlovewithyou.(我是怎麼愛上你的)
Iwannasaythisright.(我想把一切說明白)
Andithastobetonight(而且必須就在今晚)
Justneedyoutoknow.(只希望你能知道)
Idon'twannalivethislie.(我不想再對你隱瞞)
Idon'twannasaygoodbye.(我不想再和你分開)
WithyouIwannaspendtherestofmylife.(我想牽你的手,直到將余生用完)
兩人都知道,這次他們將會永遠在一起,再也不分開。
全書完
欲知還有哪些擄獲心上人的超級秘技,請看——
顏依依花園系列1945一起進禮堂之《插隊新郎》
陶葦花園系列1946一起進禮堂之《爭取新娘席》
計劃趕不上變化沐向陽
先說說寫這本書之前的事。
人果然是不能說大話的,在寫這本書之前,編編打電話問我現在寫書的進度,有鑒于前一本的完成時間,我說大綱要一兩周,因為大綱寫好後故事寫起來就很快,《奴役金貴夫》從真正動筆到寫完大概花了一個月。
編編說那就暫定一個半月一本,我也說好。
想來編編是有經驗的,猜到我那次超快速的進度多半是超水平發揮。
從去年三月,對,沒看錯,就是二一三年三月起,我開始寫下一個故事,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連身旁的某先生都發現,我好像掉進了一個怪圈,就是寫一半就不行,大概三四萬字的時候就恨不得推翻重來。
某先生說你就別想那麼多,把故事寫完再說。
可我左看右看,寫不下去,不是這不對就是那不對,老覺得故事不好、性格不對、橋段不行,場景怪怪……四萬,四萬字變成了一個關卡。
至于某先生每次探頭看一眼我WORD左下角的字數統計,都會嘆口氣道「還是四萬多啊?唉。」
就這樣一拖再拖,過程極其痛苦,寫到最後我想起某位作者還是評論家什麼的說過,寫作要像李白那樣對酒當歌,千古絕句信手拈來,心之所快文詞暢流,若是兩句三年得,一吟雙淚流,不如不寫。
大概某先生也看出我憋得實在難受,遂下最後通牒,告訴我,農歷新年前如果再寫不出來,就給我滾出去。
奧嘎,某先生秉性嚴肅,出爾絕不反爾。
我瞄了眼日歷,離農歷新年不到兩個月,于是翌日端坐書桌,看看之前作廢或寫失敗的那些,靜下心來,覺得反正都這樣了還想什麼,管他男女主角該在第幾章親吻,管他夠不夠甜蜜,管他情節有沒有一波三折,管他結局是否符合標準羅曼史設定,統統不管了,寫吧。
于是就有了這本《總裁越過界》。
談戀愛的時候我們常叫對方寶貝寶貝,尤其熱戀期的時候,每天不叫個十幾次不過癮。
十幾二十歲,對愛情的幻想多半是甜言蜜語花前月下,夢中情人不是白馬王子就對不起花樣年華的自己。
轉眼三十,再想愛情是什麼,多半是鍋碗瓢盆柴米油鹽,還真是不浪漫到可以,朝夕相伴若每天再寶貝來寶貝去,估計昨夜飯都能貢獻出來,但是若有事發生,這個男人第一時間挺你。
你在外面受了委屈,回來難過,他拍拍胸脯。「不怕,有老公在。」
你為某個決定猶豫焦慮,他能冷靜幫你分析。
曾經一度我說不想上班,他說我不想听你不想做什麼,我只想知道你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