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好了,你要找個時間和冉媽說我們已經交往的事實?」
機車!骯黑!邪惡!無恥!卑鄙的大魔王歐少顥,他竟然用了最陰險的招數陷害她。
她只不過是在他的背後說了一點點壞話,他有必要這樣誣陷她嗎?
她老媽當下高興得手舞足蹈,然後轉身就去燒香拜佛,感謝祖先保佑,終于出現一個好男人要接收冉家ど女了。
冉幼嵐不斷的偷偷飆髒話,就算她想要解釋,也都被老媽打回票,以為她是太任性,又在耍公主病,硬是把他們推上樓,要他們年輕人好好的談一談。
就這樣,她非但沒有把邪惡的男人趕出家門,反而還引狼入室,兩人一起窩在她的臥室里。
歐少顥其實來過她的房間很多次,跟小時候一樣,臥室是以粉色系為主,牆壁上還有童話彩繪風貼紙,中間擺了一張大床,掛著公主紗,看得出來她在冉家真的很受寵。
自小被當成明珠般捧著,她多多少少養出了公主病,因此只要一開口,就把眾人哄得服服貼貼的,所有的人都要買她的單。
他是個例外,幾乎不買她的帳,因為比起見到她的笑顏,每一次總是被他氣得垮下臉,公主的氣質瞬間崩塌,他覺得比較好玩。
這女人表面上維持著公主的優雅與氣質,其實她的心早已腐敗,罹患公主病。
「顧人怨!」冉幼嵐此時不是嬌嗔,而是真正發怒,變成恰查某,生氣的瞪著他,「你這樣陷害我,很快樂嗎?昨晚的事,我模模鼻子,當成是我欠你的,但是你沒必要今日再出現,徹底砍斷我的桃花啊!」
嗚嗚……現下被她媽誤會她和顧人怨在交往,以後絕對不會再安排極品男與她約會了啦!
「比起你在背後毀謗我,陷害你確實是比較快樂。」歐少顥的雙手插進口袋,倚著門邊,不以為意的開口。
「你制造了不實的謊言,還敢大言不慚的說你很快樂?」她像是一只被惹怒的貓,氣得跳到他的面前。
歐少顥依然笑容滿面,不過下一刻卻伸出長臂,將她反壓制在牆上。
「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知道的,我一向很公平,不多不少,總是剛剛好。」
她的雙腕被他有力的大掌鉗制住,兩人的臉十分靠近。
冉幼嵐這才看清楚他的五官,眼鏡後的黑眸比她想像的還要深邃,更有魄力。
「你……你……」他的靠近讓她變得結巴,加上他呼吸時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臉上,讓她覺得有些悶熱。
「沒想到我潔身自愛,竟然被你誤會成是個同志?」他的嘴角微揚,笑意卻沒有到達眼底。「小嵐,你對我的誤會真的愈來愈大了。」
「你……」她真的是百口莫辯,誰教她先在背後毀謗他,導致現在進退兩難。「誰教你昨天要破壞我的相親,讓我誤以為你是因為嫉妒我和極品男約會。再說,誰教你長得一副小白臉的模樣,完全就像是‘月復黑攻君’。」
她再看他一眼,就算戴上眼鏡,這張邪惡的容顏依然俊美,五官依然高挺,身材一樣高大,尤其他的力氣這麼大,就算扳倒一個男人,也綽綽有余。
「這麼說,我今天一定要破除你對我的誤會與迷信。」歐少顥斂眸,薄唇幾乎要貼上她的芳唇。
「你……你……」冉幼嵐收緊下巴,不敢多說,因為他與她之間的距離,只要她一嘟起嘴巴,就會吻上他的唇。
當她凝視他那該死的好看薄唇時,下一刻,雙眸瞠大,因為他的薄唇緊貼著她的唇瓣,她連出聲拒絕都來不及。
歐少顥吻了她……她怎麼也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第3章(1)
冉幼嵐終于有了人生第一個體悟——
欲哭無淚。
對,就是這種感覺,而且還有一種求救無門的走投無路。
但是,能怪誰?
只能怪她自作自受,沒事老愛去挑戰歐少顥的極限,結果好死不死的,每次都踩到他的地雷。
住在他心里的那頭黑豹像是蘇醒過來,張開銳利的雙眸,先是緊緊的抓住她,然後便是伸出利爪,將她的身子強壓在他健壯的身軀之下。
沒錯,劇情已經背離了她的想像空間。
歐少顥這個男人並不是她可以駕馭的,他將她壓在床上,雙手依然緊緊的鉗住她的皓腕,力道不但霸道,連態度也是她前所未見的強硬。
雙眸漆黑如墨,蘊藏著她不懂的心思,斯文自他的身上褪去,被野獸的狂妄取代。
她應該尖叫,只要尖叫,就會引起家人的注意,然而當她的眼眸對上他時,她的靈魂像是被他震懾住。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他如此認真的表情,眼底跳躍著兩簇火焰,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她。
熾熱的眼神讓她十分困窘,白女敕的臉頰莫名的泛紅,心跳的速度莫名的加快。
他再次攫住她紅潤的雙唇,比起剛剛的粗暴,這次帶著另一種挑逗的意味。
他的舌尖撬開她的貝齒,不顧一切的探入她的檀口,仿佛她的小嘴是那溫柔的泉口,吸引著他的舌尖不斷的汲取笆甜的水液。
吻著她的同時,他透過鏡片仔細的望著她嬌羞的臉龐,紅色在她的臉上擴散。
她就像一只可愛的粉紅色兔子,無力反抗,只能承受他給予的一切。
或者,她被他強大的氣勢征服了,以乖順的反應來表達她的投降。
然而他的舌頭愈來愈放肆,逼迫她的丁香小舌與他交纏,不斷的吸吮她源源不絕的汁液。
直到她的身子漸漸松軟,扣住她的皓腕的大手也放松了些,不過還是在她的手腕上留下指痕。
他的吻就像讓人失心的藥,逐漸融化了她原本的防備,舌尖也挑逗著她全身的感官。
他的大手離開她的右手腕,吻著她的同時,直接采進她的T恤內,蕾絲包裹著那對飽滿的胸乳。
……
大掌的動作愈快,她的身子顫抖得愈厲害,破碎的嬌吟聲在她的房間里回蕩。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像是在隱忍著什麼。
許久之後,當冉幼嵐以為自己快要到達巔峰時,他卻突然停下動作,大手自她的腿心撤離。
堆疊的快感像是泄氣的氣球,一下子就將她從熱浪中拉回,雙眸茫然的望著他。
他壞心的勾起邪笑,溫柔的輕撫著她怔然的小臉,嗓音低沉醇厚的說︰「想要嗎?」
她吞咽一下口水,臉上布滿紅潮,體內的快感似乎無法找到出口,極需要他的慰借,忍不住點了點頭。
「那就開口求我。」他笑得邪惡,笑得惡劣,甚至笑得十分無賴。
她咬了咬唇,皺起眉頭。
求他?
不就代表她完全認輸,任憑他處置了嗎?
這樣的念頭閃過她的腦海,隨即回過神來,徹底打醒她,「見笑轉生氣」的抓起一旁的枕頭,用力砸向他。
「顧人怨就是顧人怨,本小姐還需要求你來泄欲嗎?你把自己想得太高檔了。」
她伸手推開他,然後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
歐少顥離開床鋪,欣賞著她衣衫不整的模樣,笑說︰「欲求不滿是很傷身的。」
「關你屁事!」她又抓起另一只枕頭丟向他,「滾出去,要不然我喊救命了。」
「我怕我一走,你自己沒辦法解決。」
對,他就是惡劣至極。
冉幼嵐羞愧得臉紅,但還是倔強的拿起鬧鐘,奮力丟向他。
歐少顥二話不說,俐落的側身閃開。
鬧鐘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他沒有生氣,離開之前還不忘露出得逞的表情,望著她,半認真的說︰「如果你真的很想要,我不介意你來我家找我滅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