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還要我,我一直都會在,她在心里喊出不敢說出口的愛意。
「優……」夏天闊將她抱得更緊,嘴角揚起滿足的笑意,「是呀,有你陪我。」
他不再羨慕每一盞溫暖的燈光,因為他的心不再冰冷。
恩愛的日子持續加溫,兩人都沒有談以未來,因為他們眼中只有現在的彼此。
夏天闊根本沒太多心思想到兩人的關系,一切就自然發生了,他只知道結束忙碌的工作後,他一心想回去的地方是有她在的家,莫優則沉浸在幸福的喜悅之中,也沒想到小狽狗已經出生了,她是否該繼續留在他家,甚至寵物店和BOBO都被她暫時拋在腦後。
幾天後,夏天闊為了新貨輪的下水典禮必須到歐洲一趟。
如果兩人還在劍拔弩張的當時,莫優肯定為這個短暫的自由欣喜若狂,但現在一想到好幾天見不到他,她便沒由來地感到慌亂。
夏天闊出門前一晚,她不知道怎麼化解心頭的空虛感,只能以更激烈的熱情回應他的撫觸,好似兩人沒有了明天。激-情過後,她趴在他身上,將有埋進他頸間不住地喘息,雙手緊緊攀住他的頸子。夏天闊慢慢調整呼吸,手掌輕撫著光滑細膩的背脊,感受到懷中女人的不對勁。
「我不在這一星期,你要乖乖待在家里陪喜樂和小狽狗,不準亂跑,知道嗎?」盡避他的語調很輕柔,氣勢還是霸道得很。
他一年到頭飛到國外出差,卻從未像現在這樣舍不得離家,尤其舍不得懷里這個小女人︰……這小魔女到底使了什麼魔法,連他這個魔王都難以招架?
命令的語調像是提醒自己該注意身分,莫優感到十分委屈,不免鬧起脾氣。
「我就要到處亂跑!你前腳一離開,我馬上跑走,讓你找不到人!」悶悶的語調由他頸間傳來,像是故意和他唱反調。
「你如果敢亂跑,我回來就狠狠打你!」夏天闊以大掌輕摑著蜜桃般的女敕臀,語帶威脅。
「嗯……」她先是悶哼一聲,肩膀接著開始輕顫。夏天闊感受到頸部傳來的濕意,趕緊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急切地問著︰「怎麼了?」「不要管我!」莫優以手掌捂磁著臉頰別過臉。
他硬是撐開她的手壓在枕上,一雙委屈的淚眼和哭紅的鼻頭無所遁逃。她倔強地看向別處,淚水乘勢滑落枕上。
夏天闊的心頓時被融化了,大掌捧起濕潤的臉頰面對自己的,他輕聲問著︰「怎麼哭了?」
溫柔的表情讓她更像個小女孩般啜泣出聲。「臭魔王,只會欺負我。」
除了家人,她從未在任何人面前哭過,但這淚水卻怎麼也止不住,莫優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沒由來的軟弱。
「你……已經開始想我了,對不對?」他輕聲問著,為這樣的想法感到既驕傲又滿足。他的小魔女呵!他也開始相信她了……
「我才不會想你!你不知我有多開心,這樣就不用留在這里繼續受你摧殘……」莫優邊啜泣邊說著狠話,不願承認被他說中的事實。
「你想走就走,但是……」她的口是心非反倒讓夏天闊心頭盈滿感動,他俯吻去她的脆弱,「我會想你。」小狽狗已出生了,但他們都很有默契地不提之前的約定,夏天闊內心何嘗不怕她真會離開?但他賭的是也的心,賭她和自己有同樣的感受,賭她會心甘情願為他留下!因為她承諾要一直陪伴他……
這次的分離正可以考驗她的感情,還有自己的心意。
第7章(2)
莫優霎時止住哭泣,拼命眨去淚水想看清楚他眼底的情意是真是假。
是真的嗎?他會想她……就像她想他一樣強烈?即使心底已被他的真情告白引得欣喜若狂,她的嘴還是不願承認。
「我會離開……」她緊抱著強壯的腰桿,一個翻身跨坐在他身上,以食指指著結實的胸膛嬌慎宣告著︰「我會逃離你的……壞魔王!」
盡避百般不情願,但她的一顆心已經學會掛念,不知不覺中逃不開魔王所布下的陷阱、萬惡的泥沼……但此時她竟覺得自己掉進一整池蜂蜜之中,甜得好幸福……
「你以為逃得過魔王的掌心嗎?我的小魔女……」他亦回以同樣霸道的語氣,嗆聲的同時,一雙健臂抬高縴細的腰肢,將已然高舉的昂揚對準敞開的花心,以迅雷之姿頂進她的深處。
突來的充實讓她尖叫出聲,還來不及喘口氣,嬌弱的身軀再次被高高頂起又重重落下,深深地、毫無空隙地包覆著他,全心全意。
「魔王……」
牢籠的門明明已經打開了,莫優卻還是乖乖地待在里頭,對她的牢籠眷戀不舍。
除了第一天回店里探望BOBO,其余時間她連出門都覺得懶。
羅太太恢復上班,而且一反之前的態度,非但不讓莫優做任何事,還主動幫她準備三餐。
她大多時間都窩在喜樂房里陪著小狽狗,心思卻放在遠方的夏天闊身上,想著他現在在做什麼……她從來不知道想念的滋味如此難捱。晚上十點,她還不想進房睡覺。自夏天闊離去後,她晚上都睡在他床上,披著他的睡袍撫慰潮水般的思念,但那張床還是空蕩得令人難受。
「還有三天耶……」她側臥在喜樂房間的沙發上,失神望著在媽媽身邊蠕動的小家伙們,它們已經能張開眼楮,卻還不會走路。
她和夏天闊一起幫這些小家伙取了名字!第一只出生的是大哥哥,叫優優;第二只是大姐姐叫樂樂,以紀念夏天闊所養的第一只狗;第三只小扮哥叫天天;第四只小姐姐叫喜喜;最後的小弟弟長著和BOBO一樣的雜毛,所以取名點點。
她希望他能趕得及見到小狽狗們跨出的第一步,一起分享成長的喜悅。但怎麼沒人告訴她想念的滋味這麼難受,她連一秒都等不下去了……
即使身體好累,但她仍不想回房睡,那會讓她愈加想念和他相擁而眠的溫暖。
「好冷……」她抱著靠墊瑟縮著身子,感覺眼皮愈來愈重,陷入昏睡之中,沒听到車道傳來的引擎聲。
本該一星期的行程,夏天闊卻熬不過思念的折騰提前三天回來。
落桃園機場,他竟有些近鄉情怯。旅途中他盡力克制不打電話回家,以免听到她已經離開的消息。
方才回家的路上一顆心始終懸在半空中,心情更甚于兩人第一次發生關系之後那天。那時他只是感到失落,這次卻是難以形容的不安,好像身體的部分跟著離開了。
他踩著沉重的腳步入屋,吩咐阿昌將行李放在玄關。緩緩步入大廳,他的一顆心始終懸在半空中,當房車駛進車道,客廳透出的微弱燈光讓他心一沉。
遲疑了一下,他踩著沉重的腳步走向喜樂房間。一見到窩在沙發上的身影他重重地喘了口氣,一股強烈的情緒由胸口涌向咽喉。
他靜靜地在她身邊蹲下,掌心輕撫著明顯的黑煙圈,虛弱的倦容讓他心疼。
盡避動作再輕柔,莫優還是被吵醒。她睜開沉重的眼皮,見到思念的身影,不自覺漾起嘴甜美的笑容。「你回來啦……」這張笑臉比任何擁抱更能溫暖他的心。
「怎麼不去房里睡?」他輕觸著冰冷的粉頰,微皺著眉。
莫優以縴手包覆他的大掌,嬌惑地抱怨說︰「你不在我睡不著……」
「來,我抱你去房間……」他伸出雙手,她自然而然攬住他的頸背。
強烈的睡衣襲來,她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將身子偎得更緊,眼皮再次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