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可旭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妹妹傻傻地笑著在床上翻滾,不由笑了,「欣兒,你在干什麼?樂成這樣?」
「原來小川哥哥好久之前就喜歡我了,原來他好壞,一直都不跟我說,只是一味地對我好,逼我去跟他告白。」顧可欣在哥哥面前幾乎是什麼都不隱瞞,捂著臉皺著眉頭,一臉不滿的樣子。
彼可旭狂笑,「小妹,柏川那小子絕對不是你表面看得那麼單純,他就算準了你的善良,逗著你玩。」
彼可欣委屈兮兮道︰「我也這麼覺得,其實他一點都不溫柔,有的時候還會凶我。」
「原來是這樣,那我們不嫁了、不嫁了,天下好男人這麼多,咱們欣兒又這麼漂亮。」
彼可欣忙搖頭,「不要,我要嫁給小川哥哥。」
「為什麼?」顧可旭挑著眉頭問她。
彼可欣神秘一笑,「我喜歡他,我非他不嫁。」
彼可旭嘆了一口氣,「等你們結婚的時候,我得逼著柏川發誓,不欺負你,否則,你以後一定會經常被欺負。」
等哥哥可旭出了房門,顧可欣將臉埋在枕頭里,他怎麼可能不欺負她,他總是說自己要不夠她,唔……
結婚這日,是在顧家這邊辦的,畢竟季家是名人,若是在台北舉辦婚禮,可能會招來媒體,他們只想要一個快快樂樂屬于自己的婚禮,不希望太多人關注。但是親戚朋友來了很多,顧可旭帶著一群朋友想很多方法整他們。
什麼都有,季柏川心情好,也願意被他們惡整,可是如何被整得,都是記得一清二楚,他狠狠地瞪著顧可旭,下次他結婚的時候等著瞧。
有人用繩子捆住香蕉吊在新郎能夠勾到的高度,新郎必須用嘴才能拉下香蕉,新郎新娘用嘴剝皮,然後共同把它吃完,這本來不算難,只是一群人在旁邊起哄,後來香蕉降下來,讓季柏川咬著繩子的一端,香蕉垂掛在他的褲襠處,讓顧可欣去咬,不能用手,顧可欣面色發紅,一臉為難。
後來在大家的起哄下,不得不蹲子,她穿著高跟鞋,本來就站不穩,身後又有些擁擠地不小心被推到她,身子往前靠了過去,她啊了一聲,季柏川慌忙將她抱住,然後將顧可欣扛到肩膀上,「我們先走了。」
婚禮在場的人,都尖叫了起來,季柏川將顧可欣帶回新房,讓她坐到床上,替她月兌下了高跟鞋,溫柔地替她揉了揉腳,「穿一天了,累不累?」
「我們就這麼進房,不要緊嗎?」
「我們結婚我們最大,不用理他們,可旭那個小子不知道想了多少方法整我,你就待在房里,誰來了也不要開門,除非我回來,你不會喝酒,你的我替你喝。」說完他覆身下來,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個深深的吻。
看了她一眼,有些舍不得移開視線,又回來緊緊抱了抱她,「欣兒,漂亮的欣兒,真想將你緊緊地按到懷里去。」
季柏川走了之後,將門給鎖上了,期間還真的有好幾個人來敲門,「欣兒,快點開門,是我,小月哥哥……」
「欣兒啊,我是小武哥哥……」
彼可欣一味地笑,「不開不開,我不開。」
「欣兒,我是狼外婆,快點開門。」顧可欣就是不開,後來外面敲門的人也覺得這麼沒有意思,漸漸散了,等了兩個小時之後,季柏川回來,他有鑰匙。
彼可欣只覺得自己的心一顫,他穿著一身新郎服,眸光閃閃,帥氣逼人。他一步步朝著顧可欣走過來,他只是瞪大著眼楮看他,季柏川唇角帶了幾分淡笑,走到她的面前將她緊緊抱住,重重地吻上她的唇,他的口中有殘酒的味道,而後快速月兌掉顧可欣的衣服,親昵地蹭著她的鼻子,「老婆,我愛你。」
事實上證明,季柏川這一趟出去已經被人灌醉了,他覆在她的身上做到一半,居然趴到她身上睡著了。顧可欣唔了一聲,滿臉的怨念,季柏川沒有動,他還留在她的體內,他的臉緊貼著她的臉,淡淡的酒味噴在顧可欣的臉上,這樣的近距離,她看不清他,只覺得他好帥、好英俊,她好愛這樣的他。
第9章(1)
季柏川帶著顧可欣下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顧可欣看到父母都不好意思了,低著頭紅著臉,季柏川倒是得意在笑。
在台南小住幾天,季柏川帶著顧可欣回台北,因為度蜜月,季柏川替顧可欣請了整整兩個月的假,顧可欣知道後又開始怒了,抓著他的衣服使勁地晃,「啊,你又不經過我的同意替我請假,你好討厭。」
季柏川嗯了一聲︰「是啊是啊,我好討厭。」
「嗚,你討厭、你討厭。」
「來,哥哥好好疼疼你,乖。」季柏川狠狠地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拉著她上床去了。
中午,季柏川拉著顧可欣讓她到廚房里幫忙,進去的時候還特別囑咐她,「老婆,小心免得又切傷。」
「知道,我又不是笨蛋。」顧可欣哼了一聲,其實她根本也做不了什麼,就是陪在一旁跟他說話,季柏川突然笑起來,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欣兒,我們玩個游戲,你負責勾引我,若是你成功了,我答應你一個條件,如何?」
「唔……我不會。」顧可欣听到這個提議之後,下意識地別過了臉去。
季柏川將她扯回來,眼楮亮亮的,直勾勾地看著顧可欣,「若是我被你弄得心猿意馬做不了事,就算我輸了,如何?」
「不要,我不會。」
「如果成功了,我就給你買最新的helloKitty玩偶?」季柏川眯著眼笑,一臉得意的樣子,顧可欣的心被那個玩偶撓得癢癢的。
顧可欣看著季柏川笑眯眯的樣子,一副吃定了她勾引不成功的樣子,好勝心就上來了,抱住他的腰,踮著腳,朝他的耳朵吹氣,然後輕咬著他的耳朵、他的臉,一口一口往下咬。
……
其實誰誘惑了誰,又有什麼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