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哥哥,連崢……」不管是大寶哥哥還是秦連崢,都是她全心全意去愛、去守護的人,顧媛媛發誓以後無論遇到什麼狀況,一定會緊緊陪在他身邊,做他的溫暖和陽光,照亮他心底最黑暗的地方。
「媛媛,媛媛,我愛你,絕對不可以離開我……」秦連崢抱緊了顧媛媛,吻著她,承諾著、也索要著承諾。
「我發誓,我絕對不會離開你,你想哭的時候,我替你哭,有人欺負你,我就保護你!」顧媛媛傻傻的卻誠摯地承諾著。
他們在車子里吻在一起,顧媛媛跨坐在秦連崢的腿上,雙手攛著他的臉頰,深深地吻著他,高聳堅挺的胸脯在他的胸膛上磨蹭著,將他體內的欲火和獸性完全引誘出來。
「不後悔?」
「不後悔!」顧媛媛再次想吻住秦連崢,秦連崢卻推開車門拉她下車,他們的第一次,不該發生在車上,這麼不舒服的地方。
在乘電梯上樓的過程中,他們的思維都是空白的,視線緊緊糾纏在一起,他們都在控制自己,不要在電梯里撲倒彼此。
秦連崢手指顫抖地打開了公寓的大門,握著顧媛媛的手一起走進公寓,來不及開大燈,反身狠狠地將顧媛媛壓在門上。
彼媛媛的身體被秦連崢撞得好痛,可是她不在意,她有些緊張,心跳如雷,但她也听到秦連崢的心跳,他也很緊張,這很公平。顧媛媛抬起手掌輕撫秦連崢的臉,指尖溫柔地撫過他的眼楮、鼻子,秦連崢張嘴含住了她的指尖。
「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
秦連崢松開了顧媛媛的指尖,堵住了她的唇,用最熱烈、最浪漫的方式,以吻封緘。
媛媛雙手緊緊地抱著秦連崢的腰,將自己的身體貼上去,而秦連崢用他堅硬的胸膛將她壓在門板上,唇舌火熱地在她的唇舌間肆虐。
他的唇舌那麼火熱,動作那麼急切,舌忝過她柔軟手盈的雙唇,含住她的下唇用力吸了一下之後,火熱的舌頭頂開她的牙關,長驅直人,急急地在她的口腔里掃了一圈之後,卷住了她不知所措的舌,邀她與他一起起舞,在柔軟芳香的口腔里。
彼媛媛的舌根被吹吸得好痛,他的舌頭瘋狂而炙熱,讓她根本無力抵抗,只能緊緊地抱住他的腰,感受著他急切與炙熱。
他的口沫渡人她的口中,他也用力吮吸著她的口沫,他們唇齒相依、親密無間,他的手指櫳開了她挽在頭頂典雅的發髻,任她烏黑的發絲散開在頰邊,他的手指握住她的臉頰,控制著她的心被,讓她只能仰首承受他充滿侵略性的吻。
室內只點著一盞小燈,灑下談談光華,房間里浮動著情/yu的氣息,唇舌交纏的聲音在安靜的室內清晰回蕩。
秦連崢稍稍離開顧媛媛的唇,額頭頂著她的,眸子在昏暗中閃閃發亮,她的雙唇腫了起來,唇瓣飽滿艷紅,為面容可愛的她添了幾分性感氣息,縷銀絲在他們分開的嘴巴間扯開,他的呼吸粗童,她的呼吸短促,她用一雙盈著水光的眸子看著他,目光中充滿了愛與依戀。
世界上再也沒有什麼能如此牽動他的心!
秦連崢再次吻住了顧媛媛,這次的吻變得溫柔而緩慢,舌尖緩緩地舌忝過她的唇,誘惑她的舌跟隨他的節春,挑動她骨子里最性感的靈魂。
……
第9章(1)
從晚上到凌晨,他們整整在床上廝磨了六個小時。
終于,秦連崢饜足了,抱著已經昏過去的顧媛媛陷入了黑甜的夢鄉。
才睡去沒多久,秦連崢被一陣接一陣的門鈴聲吵醒,他幫沉睡的顧媛媛蓋好被子,起身回到房間披上浴袍,打開了房門。
面無表情的秦之江,得意竊喜的秦蓮蓉,還有滿臉焦急的王東祺。
秦連崢看了王東祺一眼,閃身讓秦之江進門。
王東祺快急死了,他從得知秦之江回來台北,就拚命給秦連崢打電話,打到秦連崢的手機沒電關機都沒人接,他想來報信又踫到了秦之江,他已經盡量幫秦連崢拖延秦之江找上門的時間了。
「別的事我不想過問,一周後和馮家的女兒結婚。」秦之江環視了房間內的環境,孫子搬到這里後他從沒來過,得知孫子車禍受傷的消息,他連一句關心的話也沒有,他關心的只是秦集團的發展。
「我不會娶她,我只會娶喜歡的人,我不是工具,我的婚姻更不是。」秦連崢坐得端正,一點都不懼怕秦之江的迫人氣勢。
「你翅膀硬了是不是?你今天擁有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我可以給你,也可以拿走!」秦之江氣得拍桌子,他最近幾年忙于開拓美洲市場,他要將秦集團發展成全球最強的企業。
秦連崢的表現一直都很听話、很好,使他放松了警戒。
「你以為現在的秦集團還是原來的秦集團嗎?」秦連崢勾唇露出一個殘酷的微笑,他努力了好多年,等的就是這一刻,秦之江自以為掌握得很牢固、不松手的股份還在嗎?那些誓死效忠他的老股東還站在他那一邊嗎?相信秦之江比他更清楚人性的善惡,但是還是給了他可乘之機。
「你……你想怎麼樣?」像秦之江這種老江湖,立即意識到事態不對,他想起過去幾年,秦連崢用種種理由解雇了他的心月復,秦連崢每次找的理由和時機都太好了,他從來都不曾懷疑過他。
「我想你現在應該沒有時間管我的婚事,你還是回去看看你用兒子、兒媳生命換取的金錢,是不是還能屬于你!」
秦之江變了臉色,「你在胡說什麼?」
「我爸爸、媽媽的事,我都知道了,你知道我為什麼跟你回來嗎?因為我要替我的爸爸、媽媽、外公、外婆報仇!」秦連崢恨恨地瞪著秦之江,從他發現爸爸的日記後,他就沒把秦之江當成親人了。
秦之江是來找秦連崢麻煩的,沒想到卻被弄得灰頭土臉,匆匆離開,他急著去認證秦集團的事,秦連崢說服他,將總部從香港搬到台灣,又獨自掌管秦集團好幾年,以他對秦連崢能力的了解,他一定是有了足夠的籌碼才敢和他攤牌。
望著秦之江瞬間蒼老許多的背影,秦連崢的心情很復雜,比起他對爸爸、媽媽做的那些,他對他算仁慈了,如果不是顧媛媛出現在他的生命里,他一定會趕盡殺絕。
「你到底做了什麼?」秦蓮蓉沒有跟著秦之江離開,她對秦之江也沒有感情,只是想藉秦之江牽制秦連崢而已。
「我不想再看到你。」秦連崢站起身,看也不看秦蓮蓉一眼。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當初是你選擇我的,不是嗎?」秦蓮蓉崩潰地追問。
秦連崢懶得跟秦蓮蓉多說一個字,快步回了房間,將爛攤子丟給王東祺。
「他帶你走,只是避免你留下來欺負顧媛嬡。」雖然都是從糖果屋走出來的,但王東祺非常不齒秦蓮蓉。
「不會的、不會的……」秦蓮蓉跌坐下來,喃喃地重復著這三個字。
彼媛媛一直睡到中午才醒來,她不知道早上曾發生過什麼,也不知道秦連崢與秦之江的首次正面交鋒,更不知道秦連崢已經解決了未婚妻。
秦連崢坐在床沿敲筆記本電腦要做最後的確認,這次一定要將秦之江干掉,讓他再也沒有反擊的能力,但他又想陪著她醒來,于是干脆在床邊用計算機。
彼媛媛醒來後,坐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對秦連崢伸出手臂,「我好餓……」她渾身赤/果,只有毯子遮住了她的腿部,她的身上遍布了他的齒痕和指痕,這畫面讓秦連崢小骯緊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