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爾德不疾不徐地走到位于樓梯口後面的一扇小門跟前,指著門板,向程詩詩問道︰「詩詩,你快來看,這里竟然還有一間房間。」
听他的口氣,好像這個地方有間房間,是讓他感到多麼不可思議的一件事。
「它是做什麼用的?」露出一絲疑惑。
程詩詩看了一眼門板,「雜物間,放雜物的。」簡單的回答了他的問話。
門板上面不是有寫嗎?那麼大的三個字,為什麼他還要問她?還是說他只會說卻不會認中文?
「放雜物?公司里面也會有雜物的嗎?為什麼公司還要浪費一間房間來放雜物,把它們處理掉不就好了嗎?那公司里所謂的雜物都會是些什麼東西?」他環著胸,「詩詩,我們進去看看,門好像並沒有上鎖。」
來了,他的好奇心又來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位王子殿下的好奇心要比其他人多得多,還是瑞典各大企業向來就沒有雜物間一說,總之王子殿下很明顯對這個屋子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擰開門把手,便大步跨了進去,看到他走進去,程詩詩也只能跟著他一起走進去。
可就在程詩詩走進這間雜物間的同時,她身後的門卻「砰」的一聲關緊。
比爾德見此急忙跑到大門前,試著推了推門板,「糟糕,門好像被鎖住了,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這樣?那還不是他的人做的好事?跟她在辦公大樓里左走右繞了大半天,為的還不就是這個時候?
「門外有沒有人?能不能把門打開?喂,外面有人听到嗎?可不可以把門打開?」比爾德一邊拍著門板,一邊放聲高喊。
他的喊叫聲當然不會得到門外任何人的回應,他也只不過是在程詩詩的面前作作樣子罷了,其實,他的心里早就已經笑開了花。
即使和一個男人被無端端的關進了一間密閉的空間里,程詩詩還是一如往常的神情自若。
她環顧了這間雜物間,二十坪左右的房間內堆實的雜貨並不算多,至少有三分之二的地方都是空閑的。
就在她注視著雜物間的時候,忽然有一只手出奇不意地從她的身後環上了她的腰。
她冷冷地轉頭看著身後一臉陽光普照的比爾德,「王子殿下,請問您在做什麼?」
有生以來,第一次和一個男人靠這麼近,她清楚地聞到了從他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麝香。
比爾德在她的耳邊吹著氣,大手在她的腰部緊了緊,隨後慢慢往上移,隔著襯衫和內衣薄薄的兩層布料罩住了她右邊的渾圓,「胸部雖然不算大,卻剛好盈滿我的整個手掌。」臉上的笑變得莫測高深,「個頭雖然嬌小了一點,和我相配卻也算是相得益彰。」
能在公司找個和她單獨相處的機會實在不多,他也只好耍一點小伎倆,努力制造出這個機會,並且好好的把握時機,以免錯失後將來後悔莫及。
程詩詩面無表情地啟動唇瓣,「王子殿下,請您自重。」
這個男人現在分明是在輕薄她,而她的話竟然還能保持一塵不變的冷淡,比爾德對她的興趣不免更加多了一分。一個使力,將她壓到身旁放置的舊辦公桌上,「自重嗎?很抱歉我的中文不是很好,知道什麼是自信、自負、自強、自愛,就不知道什麼是自重。」
無賴!這是程詩詩對這位王子殿下的第一個評價。
大手徐徐從程詩詩的襯衫下擺伸進她的襯衫里,解開她內衣的暗扣。
程詩詩即使面對這種情況,反應還是異常的冷靜,她望著這個正對她上下其手的男人,「王子殿下,您想要強暴我嗎?」
她平穩的語調听不出任何一般女子在這時所該有的驚慌與無助,「如果是的話,我勸您馬上停下來,根據中華民國刑法您這麼做可是會判處有期徒刑,我想您應該不會希望自己未來若干年的時間都在監獄里面度過吧?更何況,堂堂多莉希米婭的王子殿下竟然強暴公司女同事,我想您大概也不會希望自己的名譽從此掃地吧?」
比爾德的眼楮慢慢眯成一條縫,「詩詩,你過去就是用這種方法,嚇走那些想要對你圖謀不軌的男人嗎?」
程詩詩淡淡說道︰「基本上是的。」
比爾德挑起眉,「難道就沒有不怕死的例外?」比爾德抿了抿嘴唇,只求能夠一親芳澤而不計代價後果的人,應該還是會大有人在的吧?她知不知道她的這個方法其實一點都不保險?
程詩詩冷淡的回答道︰「很遺憾,目前的確還沒有。」
追她的男人基本上都是屠氏的員工,能在屠氏就職的男人,腦袋里裝著的就不可能會是草包,為了一親芳澤而賠上自己大好前程,這筆帳怎麼算也不劃算,他們又不是連這一點都想不明白的笨蛋兼傻瓜,所以這招恐嚇她屢試不爽,也早已篤定了今後依然會是屢試不爽。
「那我不得不說你還真是幸運。」比爾德有感而發,「但這種幸運卻並不一定會永遠伴隨你永遠。」摔不及防撩開她的裙子,「因為你今天就很不幸的踫到我,而我剛好就是那個從來沒有過的例外。」語畢,迅速解開她襯衫上的鈕扣。
「顏色好漂亮。」含住一邊粉紅色的蓓蕾,有些語重心長地說道︰「詩詩,對男人過份的不屑一顧與自以為是有時候可並不是一件好事。」現在就等于是給她一個教訓了。
這位王子殿下就是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為了一親芳澤而不惜後果代價的男人,他臉上噙著笑,又將一只魔掌探入她的底褲。
程詩詩就像是完全沒有生命一樣,一動不動的被比爾德壓在身下,任他肆意而為。
正在用力舌忝咬著她一邊粉紅蓓蕾的比爾德不免又有些奇怪,抬起頭望著那張毫無表情可言的臉龐,「小姐,我這可是在強暴你,你怎麼還能一點反應也沒有?是不是至少也應該掙扎一兩下或是大喊放手之類的?」
這女人還真是跟別人一點也不一樣,反應也是跟一般人大相逕庭,好歹也該掙扎幾下或者是哭叫兩聲才算正常現象,至少比爾德是這麼認為的。
第2章(2)
程詩詩只是冷凝著他,風輕雲淡地開口說道︰「你是一個男人,我只是一個女人,如果我掙扎了,就可以掙月兌開你的鉗制了嗎?」
比爾德想了想,「恐怕不可以。」
程詩詩又說︰「如果我掙扎了,你就會把我放開了嗎?」
比爾德又想了想,「應該不會。」
程詩詩再說道︰「那麼我大喊放手呢?你是否就真能如我所願對我放手?」
比爾德堅定的搖搖頭,「想必不能。」
程詩詩垂下眼簾,「既然如此,我掙扎大喊又有什麼用處?倒不如什麼都不做,也免得白白浪費力氣。」
這個……這個女人!比爾德霍然從她身上離開,雙手插腰,他算是徹底服了她了,在這種時候她竟然還能如此冷靜,講出這番讓人啞口無言的理論來。
瞬間所有的激情全都被她搞得消失殆盡,比爾德甩甩腦袋,而後徐徐嘆出了一口氣。
其實,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真在這種地方要了她,他只不過是想要看看所謂的冷美人在面對這種足以令大多數女孩嚇得痛哭流涕的狀況時會有怎樣的反應,是不是還能如那個趙經理對她所描述的一般,依然維持一貫的冷靜。
結果,她的反應可還真是大大地讓他「驚喜」,冷美人的確是名不虛傳,而他對她也的確是更有興趣了。
背對著程詩詩,比爾德抿嘴說道︰「我的人會在五分鐘之後打開房門,你自己把衣服穿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