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不在意地哼了哼,這個沒良心的女人,丟下他一個人,他不來找她,她自己一個玩得很開心嘛!還泡著溫泉看雪景,真是好心情!
可憐他幫她報了仇,勞心勞力,還要來日本尋找她的芳蹤,她卻一個人享福,
「這里是女人湯。」何月皺著眉,不贊同。
「哼哼!」有什麼關系?
「你出去!」何月說道。
「不要!」
「那你放開我,我要出去。」何月拉開他的手,他竟乖乖地听話,放開了她。
她走出溫泉池,擦干身體,皮膚泛著淡淡的粉色,低頭拿起浴衣,「啊!」
男人突然走上來,圈住她的腰,直接將自己侵略性十足的男性,頂開她,就著站姿,沒有任何濕潤,帶著怒意,倏地沖進她的身體深處。
太深、太重了!她手拿著浴衣,只能放開一雙手,撐在牆壁,一手用力地揉著浴衣,疼痛只是一瞬間,就如他的怒意一般,凌鋒望著小女人輕咬著浴衣,努力壓抑著嬌聲。
她的嬌美馬上觸動了他心中的柔軟,對她,他總是不能太冷酷,太壞!
「你瘋了!」居然在女人湯里就對她這樣子!
「你說呢,你這個女人,就這樣跑到日本,是打算不讓我找到你嗎?」
……
翻雲覆雨了一整夜,隔天一大早,何月便從陽光中醒過來,從他的胸膛前抬起頭,望著熟睡的男人,她笑了笑。
昨夜的種種,讓她身體很是疲憊,卻讓她心里很開心,這種熱烈的擁抱,消除了她心中的不確定,這個男人,是真的屬于她的,真真正正地屬于她了!
輕手輕腳地移開自己的身體,她準備起身,卻看見了一樣很眼熟卻不該出現的東西,她伸手拿了過來。
他似乎很著急就趕到日本,沒有帶什麼東西,而唯一的東西,就是不該出現在他衣服口袋里的屬于她的絲巾……
一條正方形的絲巾,黑白骷髏頭,是她很喜歡的,可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呢?她記得自己將這條絲巾,留在了那個地方。
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情,在絲巾上留下了一句話,短短幾字,是她拿口紅充當筆寫下的。
「醒了?」帶著濃濃的鼻音,男人從後圈住她縴細的腰身。
「你怎麼有這個的?」她的聲音里有著不可思議。
「我跟在你的身後,隨著你走遍了你留下的蹤跡。」他靠在她的身後,听著她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在一個車站,眼尖地發現了她常常帶著的絲巾,從欄桿上解下絲巾,是她的,口紅的顏色是鮮艷的,說明才寫下不久,還是她最喜歡的,帶著淡淡的粉紅色口紅。
「所以,你找到了我?」她的心快速地跳了好幾下,才慢慢地緩過來,轉過頭看著身後的男人,眼中盈滿了閃亮的淚花。
「嗯。」他沒有多說,一個人找尋的路途是多麼的孤單,多麼的思念,多麼的擔心,多麼的急躁,害怕她一個女人在陌生的地帶,遭遇可能危險的際遇。
「凌鋒……」她眨眨眼,逼回眼淚,她不是隨意揮灑淚水的女人。
「嗯?」
「沒什麼……」有些話,她想說卻說不出來,因為她不是那種會輕意地將自己的心情一一全盤托出的人,如果那個人懂她,那麼即使她一聲不吭,他會懂的,所以,他憤怒、他生氣,可他看到了那絛絲巾,再多的復雜情緒都慢慢地沉澱了。
「你昨天答應了我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她笑著,眼楮水潤水潤的。
「答應我,以後不能說離開就離開,就算要走,也記著帶上我。」他厭惡被拋下的孤獨,即使他曾經是萬花叢中的一點綠,現在他真誠地希望,她成為他人生中的唯一的一抹粉紅。
「呵呵。」她笑了,跟在這個男人在一起,真的很難生氣,大多數時候,她都是發自內心地笑著。
「帶著我,你可以不用擔心一個人,我可以白天帶著你玩,晚上盡情地侍候你。」他邪惡地補充他的重要作用。
這個男人……何月笑中帶淚,沒讓背後的男人瞧見,「好!」她答應。
他的左手交握住她的右手,兩只同款的藍寶石戒指閃閃發光,即使何月灑月兌地離開,她留下了所有的首飾,卻獨留下了戒指,他手上的戒指,是他要首飾店依著女款制作的,世界上獨一無二的。
「我愛你!」他在她耳邊咬著耳朵,女人的笑容在陽光下燦爛無比。
雪後的早晨,滿室的溫馨,遺留在一邊的絲巾上,上面寫著字。
愛你如呼吸!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