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噘著嘴的可愛模樣,令他忍俊不禁,他輕輕攬住她的身子,灼熱的大掌在她光滑的果背上來回摩挲,暖昧的氣氛瞬間再次彌漫,華泠攸全身興起顫栗,小手輕放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小臉忍不住布滿一層紅暈。
「前些年,我和明月在異域遇劫,為了救她,不慎讓那些盜匪砍了一刀,幸好只是皮肉傷。」他言簡意賅的說著。
「皮肉傷?這傷口這麼大,怎麼可能只是皮肉傷呢?」騙她不懂醫嗎?她好歹是名醫華靖的女兒,除了不能救人外,該懂的她都懂。
「你忘了我是個大夫嗎?明月也是個大夫,否則我又怎會存活下來?」更不可能會在這里和她解釋。
「你不是每回都能這麼福大命大的,往後離那些刀啊劍的遠一點,就算要救你妹妹,也不準用你的生命開玩笑。」一想到他極有可能命喪刀下,她的心就涼了半截。
聞言,他笑意漸深,以後明月的安危再也不是他的責任了,自從他將明月的生命托付給了當朝的鐵血宰相,他就卸下了肩上的重擔,往後他的心里,只會住著一個名叫華泠攸的女人。
「如果你願意隨我浪跡天涯,成為神醫的妻子,我就答應你的要求。」
她微怔,以為耳朵出了毛病.她冷不防抬起頭,一瞬也不瞬的盯著他的臉猛瞧,這種承諾性的話,可不是可以隨意拿來開玩笑的,她是會當真的!
「你在開玩笑嗎?」她牽著唇角,皮笑肉不笑的說。
「我的表情像在開玩笑嗎?」大夫不打誑語,他從不開玩笑。
「但你說要我成為你的妻子,這代表你要娶我耶!」她忍不住再歡強調。
「是呀!但如果你要娶我也無妨,只是我的聘金很貴的。」他打趣道。
娶他?
她肯定是在作夢!否則怎麼可能會從他口中听到這種話?她索性閉上眼,用力的捏著自己的大腿,劇烈的痛楚令她忍不住驚呼出聲,她猛地睜開雙眼,望著他似笑非笑的俊容,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娶你……那你要入我家的姓喔!」她訥訥的說道。
「唔……你不覺得姓諸葛比較好听嗎?」他輕撫下顎,狀似認真的說。
「不,叫華光明也挺好听的呀!」她眉眼微彎,開始和他一搭一唱起來了。
「叫諸葛泠攸也不錯。」他笑然。
「不不不,你要叫華光明。」越念越順口呢!
「真沒氣勢,還是姓諸葛吧……」他黑眸微黯,俯身吻住她的唇。
第7章(2)
他唇舌勾纏著她的粉舌,大掌滑過她平坦的小骯,輕易的探向她敏感的女性核心,一道快感驀地席卷而來,她下意識的並攏雙腿,不讓他態意進攻。
「放松點,我不會傷害你。」他在她唇瓣低吟。
「我們不應該這麼做的……」這種事應該是夫妻間做的呀!
「怎麼不能?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妻,也是我諸葛家的人,如此一來,你還介意嗎?」他諄諄善誘。
…………
「姓華吧,你入我家的姓……」她喘著氣,仍不死心的游說。
「我還是想姓諸葛。」他邪邪一笑,低頭輕咬著她的唇。
「那你還說要我娶你。」分明是胡說。
「我不也說了,我的聘金很貴的。
「多少?」她還真的打算听听他的條件。
聞言,他揚唇輕笑,在她體內緩緩律動,她柳眉輕蹙,長腿用力纏上他的腰,不讓他繼續逗弄她。
「你真想听?」他笑問。
「當然!」能讓神醫人她家的姓,說什麼也得試上一試。
「那就是……無價。」他放聲大笑。
「你耍我!」虧她還當真了,這家伙居然敢整她!
「我哪敢要你,嫁進諸葛家,你還多了個家人,總比你一個人在華家孤孤單單的好啊!傻瓜。」他輕捏她的鼻頭,神情問盡是溫柔。
淚水瞬間模糊了她的視線,只有他懂她!她厭倦了一個人的生活,不管要去哪里,只要有他,她哪里都去!
她壓低他的頭,主動獻上她的吻,她笨拙的親吻,卻讓他興起一抹憐惜,奪回主導權,他深情的吻著她,開始在她體內沖鋒陷陣,直到兩人雙雙攀越的顛峰,釋放出白熱的種子,屋內除了濃濁的喘息聲外,再無其他。
「你願意嫁給我嗎?」他低啞的嗓音在室內揚起。
「可以說不願意嗎?」她輕笑。
「倘若你想被我囚禁在這張床榻上,」他笑得詭譎。
「你這是在威脅我?」她挑眉。
「我一向實話實說。」他可是有給她選擇。
「那嫁給你有什麼好處?」她得衡量衡量。
「好處可多著呢!你寂寞時,有人在你身邊陪伴你;你生病時,有人在你身邊照顧你;你難過時,有人在一旁安慰你;你開心時,也會有人和你一塊分享,這麼好的丈夫,你上哪找?」他有條不紊的分析著。
她咯咯直笑,本以為他謙虛不自夸,卻沒想到牛皮吹得倒挺大的,她一個翻身,整個人趴伏在他身上,看著他俊朗的眉目,一顆心被填得滿滿的,一想到往後的日子有他相伴,她就感到欣喜若狂。
「這個條件听起來倒挺不錯的,那麼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吧。」
她嫣然一笑,長發垂落在他身上。
她難得柔媚的模樣,令他好不容易平息的再次蠢蠢欲動,習醫之人,最忌縱欲過度,以免氣虛體弱,但美人在前,那些理論就拋諸腦後吧!
「很高興咱們兩人有共識。」他摟著她的身子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你該不會……」月復間那不容錯認的堅挺,讓她俏臉瞬間漲紅。
「諸葛夫人,歡迎你成為咱們家的一份子。」不容她廢言,他封住了她正準備抗議的小嘴。
盡避屋子缺了門,卻澆不熄兩人的熱情如火,激情,正要展開。
***
「你說你師父是天山耆老?」收拾著簡單的行囊,華泠攸詫異的開口。
「是。」將藥箱收拾妥當,他波瀾不興的應了聲。
倘若不是見識過他熱情的一面,她當真以為他只有這張木頭臉,這男人未免也太雙面人了,人前一個樣,人後又一個樣,幸好她是他的妻子,另外一面,只有她看的到。
思及此,她輕笑出聲,銀鈴般的笑聲,引來諸葛光明的側目。
「什麼事這麼好笑?」
她斂住笑意,看著他道貌岸然的面容,忍不住定上前去,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只見他扭曲的俊容,看來格外逗趣。
「我在笑說,你這人真奇怪,平時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私下又是另一個樣子,這樣不會很累嗎?」她偏頭問道。
「當然不會,這兩種個性都是我。」唯有面對她,他才會有另一面。
「是嗎?」她顯然不信。
「我性情淡漠,唯有在你面前才會熱情些,莫非你希望我對每個人都如出一轍?」
他挑眉。
聞言,她心一驚,一想到外頭那些成天覬覦他的鶯鶯燕燕,她就感到全身不自在,雖然他們是夫妻,但畢竟沒有正式拜過天地,村里的人又不知道他們的關系,那些女人自然是不懂得什麼叫死心。
全怪這男人沒事長得那麼好看做啥?當個神醫就要有神醫的樣子啊!至少也要留個胡子什麼的,她記得她爹也是留著長長的胡須,就連村里的吳大夫也是這樣。
「你若敢這麼做,我馬上宰了你!」她氣急敗壞的揪著他的衣襟。
「你不是希望我熱情些?」他啞然失笑。
「誰要你對那些女人熱情了?」她沒好氣的嘟著嘴。
見她怏怏不樂,他薄唇輕揚,明明就在意他還裝得若無其事,他捧住她的臉,在她額頭印上一個輕吻。